“阑~为什么我们都做那么多次了你还是会害羞。”耳畔温热来袭,我更加无地自容。周身被某只狼撩得颤粟不已,我知道自己快要沦陷了,林时隐织的网太好,找不到出口。
次日醒来时林时隐已经去上课了,我寻思着无事便捣鼓林时隐的电脑,他那天说的我不能看的内容还是被我看了,还是威逼着林时隐翻出来的。
只是当他翻出来时我就后悔了,所谓的我不能看的东西就是各种啪啪啪的姿势,林时隐对这个的研究还真是……认真而透彻啊!
对于昨晚又解锁了一个新姿势的我来说,看着林时隐的宝贝收藏我狠狠的咬牙,而后ctrl+a全选后直接删除,虽然知道林时隐有备份,过不了几天他又会重新弄上去,不过每一次删除后心里都会好受些,所以我毫不意外的喜欢上了这种删除的快感。
捣鼓完林时隐的电脑,我开始捣鼓自己的手机,把关炼的号码翻来覆去的拨,不厌其烦的打,等待每一次里面传来的“您拨打的用户已将电话呼转到来电提醒业务,您的电话号码将会出现在对方的手机上,谢谢,请挂机……”。
我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丧心病狂,好可笑,我想念关炼了,这种想念像是藤蔓在我心里野蛮生长,我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我甚至会不知廉耻的回忆起那段记忆,那段和关炼有过肌肤之亲的记忆,我想我绝对是生病了。
讳疾忌医,我应该去医院看看。
林时隐给了我一辆小车,就是他第一次买车时在我的引导下买的那一辆蓝色小车,所以我现在出门是有交通工具的人了。这种不怕没钱做公交的日子简直不要太爽,和多金的林时隐做关系不一般的朋友还是很不错滴。
至少我现在也是有车有房有财有貌的四有公民了。嘿嘿嘿~除了不能钓妹子以外,其他的都好。
开车去了市里离家比较远的医院,看着挂号等了一上午才等到的医生我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直到医生不耐烦的叫下一个时我才开口。
这种羞死人的病说出来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但坐我对面的医生却是泰然自若,颇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雄姿。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亏你还是个男人。”白大褂医生斜我一眼,淡定地在本子上记录。
“拿着这个去楼下化验,结果出来时你就知道了。”说着递给我一张写满草书的单子,额,由于白大褂医生写的字我实在眼拙看不懂,只好归为草书了。
“还愣着干嘛!想留下来喝杯茶啊?”
“啊!喝茶就不必了。”我赶紧拿上单子闪人,这白大褂医生可真热情,还想请我喝茶,可惜就算我肯答应林时隐也是绝不允许的,他这番心意我只能驳了。
☆、(六十六)相思病
在化验室里折腾了几个小时,又是抽血又是检测,只觉得心累,所幸的是总算得到化验结果。只是拿着依旧写得一手好草书的单子,我微微皱眉,看向一旁的白大褂,忍了忍,终于开口。
“恕我愚钝,实在看不懂。”
白大褂用那种“绝对小学没毕业”的眼神斜我一眼,而后接过我手上的单子,噼里啪啦地开始念,念完后还同情地看我问道,“听得懂吗?”
“额,听不懂。”满脸黑线,“你就简单地给我说一下就好,比如我的这病致命吗,吃什么药能好?”
“不致命,吃的药过会儿会开给你,你体内的药物只是一种扰乱神经和心智的药,只会让人……额,有点类似得相思病。”
“相思病,也就是说我这几天老是心里放心不下某个人是因为这种药?”
“可以这样说,所以,给你下药的人只是因为爱而不得,唉~现在的年轻人简直胡闹……”白大褂医生化身为话唠,开始絮絮叨叨的就“爱而不得”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颇有一泻千里之势。
我默默一个劲的点头,偶尔插播一句“你说的在理”证明自己在听,面上平静心里确实翻江倒海。
我想起那日在鬼门关吃的所谓的媚药,似乎从那日起我便开始无休无止的患上相思病了,还好目前是前期再加上发现得早所以好治疗,这要是来晚了恐怕……
恐怕我会错误的以为自己是喜欢关炼的,而后踏上另一条不归路。
但,以我对关炼为人的了解,他怎么可能会给我下这种药,那么只有一种解释,下药之人另有其人,想嫁祸给关炼。不过,这种嫁祸还真是……
拿了药从医院里逃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得赶在林时隐回来之前回去,不然懒得给他解释我今天去了哪里。我觉得身为哥哥,自由却掌握在自家弟弟手中这样不好,看来今晚我要采取措施。
大不了要林时隐又尝试一种新姿势好了,我要换更多的自由。额…该怎么给林时隐说呢?正在我冥思苦想之际,一阵电话铃声便把思绪打乱。
来电显示是恩泽,忆起那天她给的贴心礼物,我果断接听,然后劈头就是一句,“秦恩泽,你是嫌自己活够了吗?”
“哎哟哟,林时阑,你的火药味有点重哟!”那边一副夸张的语气,我听着就气不打一处来,“哼,拜你的贴心小礼物所赐,我最近很上火。”
“不会吧!难道关炼把你给上啦?”
“滚!”
“矮油~有话好好说嘛,人家这次打电话来是有好消息要告诉你的。”
“什么好消息?”要是敢糊弄我,我就直接抄她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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