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后,我便生无所恋,没想到,或许是想到了,25岁这年我又看到了头儿,他拽拽的说,“在好的刀钝了就没用了”,一针试剂算是奖励我的过去,让我死的安逸些,原来我们组织一直都是奖罚分明的啊。
都说人死后记忆就像是幻灯片随着血液再流淌一遍,看来是这样了。可这扯裂四肢的疼痛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老天看我死的太舒服,这回他自动鞭尸!不会吧,我才刚说我们组织还有福利来着……
☆、2 绵里藏针
2 绵里藏针
若人世间最快活的事情,便是追求的绝对自由,那么自行编织的所有幻想,总会在哪个不经意的瞬间沦为泡影。
月夜空冥的心,按捺着一份无处安放的痛,周围冷寂而哀伤,虚无却仿佛飘动着无数生机。关于死亡,这是迟早的事情,或今天或明天,她从未将这报以无限衍生,仿佛自己有大把的日子可以挥霍。但是,真当这一天就这么不期而遇,无力感的爆棚,充斥的解脱的欢愉,没有觉悟地离开。
“笑里刀剐皮割肉,绵里针剔髓挑筋。”
这流芳百年的折子戏,曲调温婉地响起。月夜的神识渐渐模糊,意识逐渐淡薄。
这处地貌上耸立的小山群,最高的那座,顶峰无路,树木葳茂,景色被紫雾蒙了一层又一层,有些不透风,人们都是喜欢这样的晨雾的,因为似仙境般,不真切,遥远的又和时间的久远相一致,虽然这里时不时会发出的野兽吼声,但从未将这份臆想生生撕裂,反倒追加了另一种令人敬畏的东西。
这里就是幻灭森林,随进林的深入,季节交替变化,与周围鬼魅景象不同的是,在森林的中心有一五彩冰池,缭绕的水汽中隐约可见有一巨大的茧状物悬于水面之上。
‘可能是特殊的地理位置,可能是上古的遗失之地。湖上也好,山上也好,天空中也好,没有一丝完整的线条,没有一片完整的色彩,没有一个同样的瞬间,到处都在动,都是不均衡,是离奇变幻,是光怪陆离,是阴影和线条的云朵的混合和错综,而万物之中又蕴藏着宁静、柔和、统一和美好。’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待15个春秋之后,天上突然一声惊雷,闪电划空而下,硬是劈裂的那茧。
月夜本来睡得舒坦,感觉床板突然一翻(怎么是床板呢,死了那么多年神识还不消只有这样得过且过了),便‘扑击’一声摔倒在地,这真实的触觉,月夜诧异地揉揉眼睛,再揉揉,再使劲揉揉?!怎么竟没有死,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月夜自嘲的揣测,难道是组织没杀我,当然,我不会那样天真的以为,可我真的活着,你看那鱼。鱼?!月夜皱着眉头僵硬地将手探过去,是水,手再伸进去,还是水……继而无错地大吼起来:谁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趴在水上的同时,手又可以伸进水里!
夜本是安于现状的人,待他稳定情绪爬起身,拍拍衣服准备走向那灿烂美好的明天时侯,囧了……原来自己,没有衣服….还没震惊完又再一次囧了,老天啊!月夜亢奋地叫嚣着:我终于成为男的了,以前一直希望自己是男的,因为他们天生的优势,现在自己终于达成愿望,哈哈~心虚的四处瞅下,见没有什么人,装作不经意的用手碰了碰那突出来的地方,浑身一颤,呵呵不要误会,是激动的,什么叫做眼见为实,手摸为真啊,今儿算是真真体会到了。
确定了性别,就再不怕组织找她,想想自己要是年轻,有可能是易容跑路,可这下面的真家伙谁也不会怀疑她了,总听说什么男变女,可谁能手术做的女变男啊,所以她真的是‘新生’了。(那时还沉浸在重生的喜悦里还没空分析体内那多出来的力量)
上辈子没有买过彩票,以为中奖,但愿长醉不复醒,月夜多少流露出的怀念,配合着山中景色的更替,又一次地适应了。
在林子里当野人了一个月后,月夜终于发现自己的异能之处。他可以御风,控制空气,既然有这么好的能力。月夜决定,我要出山,继续干杀手这个有钱途的职业,所以穿着草裙的夜毅然决然的决定出去过正常人的生活。
刚发现可以御风的时候其实夜怀疑了,自己原来真的还是死的,否则那也太匪夷所思,自己死了,但不愿意承认就创造了这个世界,生活在这里,不过这个想法在他第一次被树枝划伤后就直接否定,恩,谁死了还知道疼啊,可怜这里没有其他人要不然认谁也不会拿自己试刀……月夜看着自己这纯天然的包扎方法,无奈的吼道。而御风这个能力竟然是需由心生,智能化操作,真是厉害啊厉害。
人是美地,乘风的动作也是飘逸地,只可惜穿的太寒岑,时不时打个喷嚏的太影响形象。出去首要任务……还是打劫!
前世的月夜人称,夜煞,当时只感慨幸好不是夜叉,虽日后在组织里混,常以冷面示人,但终是记得的愿望,当一名气质美女,最后成了一名气质优雅的杀手,可今儿这可怜见天的装扮,算了,罢了。
快出林子时有隐隐人声,心情激动万分,夜可是15年零一个月没见过人了,当时恨不得就这么冲过去,可理智是没错地,还是看看情形在做定夺,不过首要任务是马一身衣服先。
隐了呼吸,落于林子出口的一棵大树上,只见一群人中间站着一个小孩,大概10来岁光景,浑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早看不出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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