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旁的狱卒很快就发现了寒渊的异动,他赶紧上前一把掐住了寒渊的两颊,然後抓过一根麻绳快速地勒进了对方的双唇之间。
“这鲛人居然还会寻死,真是稀奇!”
对於人族来说,虽然鲛人长得很像人,但是在他们心中却和其他的动物没有太多的区别,除了鲛人可以作为玩物在床上让人发泄之外,鲛人的肉也可以像其他牲畜一样用各种方式烹饪後,甚至鲛人的鱼皮也可以像狐皮蛇皮那样为人所用。
所以,寒渊这样一只有著强烈感情,而且会因为受辱自尽的鲛人对他们来说实在是过於稀奇了。
寒渊死死地咬著横勒在嘴里的麻绳,他绝望地看著满屋对自己指指点点乃至嘲讽的男人们,痛苦地闭上了眼。
媚药很快就被人找来了,副将亲自拿著一瓶媚药走到了寒渊的身边,他一把拉出了勒在寒渊嘴里的麻绳,然後揪住对方的冰蓝色长发,将一整瓶媚药都直接塞入了寒渊的口中,直达咽喉。
“唔唔……”
寒渊的鱼尾在拼命地甩动摆打著地面,一缕缕冰蓝色血液顺著鱼尾直接滴落到了地面,染出几分凄绝之色。
直抵咽喉的瓶口让寒渊的一切挣扎都化作了徒劳,带著一丝香气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寒渊的咽喉中直接滑落入了肚子里,一滴不剩。
“呼……”
好不容易终於被放开了,寒渊使劲地喘了几口气,墨色的眼里也开始变得有一丝凌乱与疯狂。
一整瓶媚药的药效显然对於未经人事的寒渊来说太过强烈。
因为身体已被放下,满是伤痕的鱼尾摩擦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难免会产生疼痛,同时媚药的侵袭却又让寒渊的神智一点点丧失,他已经无法自控地想要暴露出自己鱼尾下的秘密,而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暂时忍住那灼烧的yù_wàng。
看见寒渊在地上拼命地摩擦著那条冰蓝色的鱼尾,渐渐的,那条鱼尾因为之前的鞭伤和现在的擦伤变得惨不忍睹,经过抽打後本就摇摇欲坠的鳞片带著冰蓝色的血液一块块地被寒渊硬生生地磨了下来,可对方却仍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继续使劲摩擦著自己就要血肉模糊的鱼尾,墨色的眼里竭力做著最後的忍耐。
“呃啊……呃!”
寒渊在地面上惨烈的挣扎让本想亵弄他的众人一时有些惊愕,在他们的想象中,被逼著喝了那麽大一瓶媚药的寒渊此刻应该千娇百媚地发情荡漾才对,为何对方却是这般惨象?
副将早被寒渊柔滑的肌肤以及漂亮的模样催得性起,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寒渊的身子不许对方再任意扭动。
可是面对寒渊那条伤痕累累的鱼尾,副将当即就愣住了。
“你们谁知道这鲛人该怎麽个操弄办法?”
若说人族的男子尚有菊穴可供人做欢好,可是这鲛人下身却是条滑不留手的鱼尾,又叫他如何找洞去插。
副将这个问题难倒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是第一次接触到鲛人这种深海的神秘生物,以前听说是听说过鲛人,不过那些毕竟都是皇宫贵族才有机会真正触碰到的。
两名手下上前帮著副将把寒渊的鱼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始终没有看出一丝端倪。
副将此时性欲已上身,却因为寒渊下身是鱼尾而无处发泄,自然火大,他推开了两个帮手的属下,看见已是气喘吁吁的寒渊那双墨色的眼里竟还带著一丝对自己的嘲弄之色。
“好你个鲛人,以为这样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吗?!”
副将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眼珠一转,一把就掐住了寒渊的脖子,看著寒渊因为无法呼吸而不得不大张的嘴,副将终於冷笑了起来。
“你总还是有张小嘴可以供人插弄的!哈哈哈!”
“呃呃……”
寒渊愤怒地瞪著副将,他已经听懂了对方的话,只可惜他现在脖子被紧紧掐住,嘴想闭也闭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对方脱下裤子露出一根丑陋的东西朝自己的口腔戳来。
“住,住手!”
一个虚弱却不失威严的声音很快响起在了水牢之中,众人都熟悉这把嗓音,当即纷纷地转过了头。
一脸憔悴的殷战站在了水牢门口,因为心里牵挂著寒渊,而且之前受的伤也不算重,在医师的调理下殷战很快就醒了过来。
醒来之後,殷战自然要问的便是寒渊在何处,可谁知下人却告诉他寒渊如今被他的副将押在了水牢。
知晓自己副将对寒渊的误解,殷战生怕对方会做出什麽不利寒渊的事情来,当即便不顾自己伤势未愈,匆匆赶到了水牢。
还好他来得及时,不然殷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儿子。
听见殷战的声音,副将不得不放弃了淫念,只好暂时放开了寒渊。
他快步走到殷战身边,半跪了下去回禀道,“将军,这厮一而再再而三想害您性命,末将只是想替你好好惩处他而已!”
殷战怒瞪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副将一眼,谁也不理,径自走到了寒渊的身边。
看著一地剥落的鱼鳞以及那一丝丝冰蓝色的鲜血,殷战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他一把抱起了寒渊,头也不回地对满屋的人下令道,“你们统统去给本将军自领一百军杖!然後滚出将军府!”
“将军大人,为何如此对待属下啊?!属下也只是为了您好啊!”
副将没想到殷战会激怒如此,他跪在水牢冰冷的地面上大声哀嚎,心中早是悔恨非常!
殷战抱著寒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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