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像女人经期一样按时间来?”陆陆远将下巴抵在桌子上面,挑了一下眉,眼波流转间惊人的牵动人心。
坐在一旁看着陆远打电话报告请假的门卫从报纸中抬起眼睛,大笑,因为混熟了也没遮掩的扯着嗓子叫了一句“小芽子被老师提出来反思呢”
陆远一下子惊慌,手忙脚乱的按住话筒之后,恶狠狠瞪了门卫一眼。
“陆远。”
显然,捂住听筒也没有用,晚了一部,电话那边的人听到了。
“……爸…”
他叫了一声,软的像是撒娇。
停顿了一阵,双方都没有说话,似乎两方人都因为陆远的那一声爸而噤了声,陆远很轻很轻的呼吸,几乎可以通过听筒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那你先回去吧,我会早点回来的。”
最终,保持妥协姿态的父亲松了口。
陆远听着电话那头挂断的嘟嘟声,脸上终于扬起一个笑容。
对万事波澜不惊的陆罔年有一个死穴,这个死穴与众不同,它的名字叫做陆远。
“大叔,你下次再把我老底抖出来我就举报你收贿赂。”短头发的少年一脸阴沉。
“喂喂,小子,贿赂可是你给的。”四十多岁的大叔眯起眼睛笑,典型的忘年之交好哥们的和和气气。
“重点不在这里啊大叔。”尽力的用眼神鄙视他的陆远掉头走向卫生室的方向,打算去开一张肚子痛的请假条。
作者有话要说:
☆、no.2
其实陆远在初中都是挺好的孩子,彬彬有礼,骄而不燥,人见人爱算不上,但好歹也是会乖乖听话。
不过万事总是有例外,谁规定陆少爷不可以一夜顿悟不做好学生了?众所皆知的,陆少爷叛逆了,从高一开始一直叛逆了三年,甚至还有会继续叛逆下去的趋势。
那种叛逆来得风风火火并且横扫千军万马无人能敌,并不是说他做的多么过分,只是如此完美的叛逆者让人瞠目结舌——
——谁都无法否认,陆远聪明这一点。
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聪明得让人咬牙切齿,痛恨得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但又奈何不得。
其实在不久之前陆远的班主任就说过,如果陆远可以保持成绩不后退的话,来不来学校,都是无所谓的事情,最好将那个祸害一直绑在陆罔年身边。
由此不难看出老师的聪明,一语道破天机。
如果说陆罔年的死穴是他宝贝儿子的话,不幸的是,陆远的死穴,也叫作陆罔年,硬要说出什么不对劲的话,就是对于叛逆期的众多青少年来说,陆远对于陆罔年太过于依赖,并且太过于听话。
没有看错,就是听话。
根据谢畅的说法,陆远在陆罔年面前就是一个娘们儿,特纯的一娘们儿。
和万千的少男少女与父母相处的模式来看,陆远对陆罔年过度的依赖甚至到了有一种病态的地步,而且通过相对来说的理论,行得通的唯一一点解释就是——陆远没有母亲。
陆远走出校门的时候才是第四节课下课铃响,他自己都觉得他三天两头的请假而且都用同一个理由实在是太不厚道了但是数学老师就是看他不爽,他也没有办法。
如果要回家的话,需要走出三百米的距离去坐公车,一般陆远请假会直接耍赖要陆罔年来接他的,理由是肚子痛脚痛手痛头痛,陆远记得自己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曾经洗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最后发烧到三十九度八,就是为了让陆罔年来接他。
记得有人说过,他说陆远,只要任何事情扯上陆罔年,你就是个疯子。
谁说的呢,好像是谢畅。又好像不是。
陆远站在阳光下面扒拉两下头发,前面不远处有几个浓妆女生朝他吹了一个口哨,陆远对她们笑了笑,牙齿白净,熠熠生辉。
对于陆远式笑容永远温和多情,在a中被他的笑容秒杀掉的女生不在少数,那种人只要对你笑一笑就会让你产生你对他很重要的错觉,这种错觉可大可小,完全凭着当事人的心情。所以按照理论来说,陆太子的魅力无穷。
说出去大概不会有几个人信,对于笑容只是一种习惯的陆远,心里其实什么都没有想。就像他对着那几个女生笑,心里没有挑逗也没有骄傲,只是在遗憾陆罔年要开会,不能来接他了,他需要去挤公车,并且还要走一个三百米的直线距离。
并且他还在想,回家等待的这一段时间怎么熬过去。
……
就读的班级在教学楼的四楼,每天上下课踩点的陆远都需要累得死去活来的一口气爬四层楼。
就算是到了高三总复习的阶段,陆太子还是那种死也不在学校多呆一秒的风格,当然,也会有例外,比如万一哪天不小心被老师请进办公室教育或者那一天桃花运不错被女生缠住问题。
由于被连续被数学老师赶出教室,就算陆远冠冕堂皇的请了假编了一些不上档次的请假理由骗过了纪律这种东西,可是很遗憾,班主任依旧找上了自己。
陆远觉得那个姓徐的秃顶老头是个难得的人才,如果不是被年级组苦逼的派来教理科实验班的历史的话,他一定会更加潇洒。
生活的魅力在于总是没有那个“如果”。
陆远在谢畅幸灾乐祸的笑容中走进办公室的时候,恍惚想起,在他第一次顶撞老师的时候,也被请进了办公室。
那时候文理还没有分科,陆远的成绩只是在及格边缘挂着,不突出,甚至有点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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