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小时候父亲常抱着我坐在驾驶座玩,观察久了我对驾驶座也不太陌生,车子嘛,发动的起来,会转方向盘会打档,开车还能有什麽难的?
「你肯定会被你家管家扒掉一层皮。」白白不太看好我。
「别让他知道就好了!现在才九点,我们在威斯特回家前开回来,没人会发现的。」我挑衅他,「你不敢?」
他不悦的望着我。
我继续激他:「你不敢吗?因为你从来没坐在驾驶座上吧?所以你连试的勇气都没有!」
他真的激不得,马上就窜起来了,「谁不敢啊!说不定我开得还比你好!」
男孩们嘛,总是冲动大过于恐惧,于是我们两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家伙,就这样开了车出门。
第9章
一开始我们的冒险还挺顺利的,我不知道自己怎麽那麽有天份,初体验就如此上手,我和白白的目地的已不再是曼城,我们两个看起来太年轻,进城之后被抓违规的机率太高了,我们决定在郊外兜风就好,郊区人车少且路宽敞,我不禁越开越快了起来。
白白坐在副驾驶座,满脸的欣羡和佩服,我承认这时的我的确是有点得意忘形了,我脚下的油门越踩越猛,车速也越来越不能掌控,突然,一只野兔突然从旁边林子里冲了出来,我吓了一跳,煞车来不及踩,车子猛打滑,我听到一旁的白白惊恐的尖叫,然后......然后......
然后我们就撞树了。
档风玻璃因为强烈的撞击整个破裂,我反射性的护住头,碎玻璃撒了我一身,我惊魂未定的喘着气,两眼发直,好一会才回过神问:「白白,你没事吧?」白白没有回答,我转过头去,惊恐的发现白白靠在窗子上,满头满脸的血,已经失去意识。我吓坏了,把他抱了过来,「白白、白白——」我不停的叫着他,他都不理我,额头上一道伤不停的冒出血来。
我慌了。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我好怕白白因此而死掉,都是我起的什麽馊主意,害得他......我真恨死我自己了,我紧紧抱着昏迷的白白,害怕的哭了起来。
我们被路人送到了医院,我没什麽事,只是手撞出了一些青紫,白白比较惨,他额上那道伤缝了十二针,到现在都还没清醒过来,警察来给我做了问讯,我什麽都答不出......
直到我看见丁,整颗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了下来,我跑过去紧紧抱住他。「奥格斯少爷你啊......」他说了几个字就再也说不出了,脸色铁青的把手臂环了上来抱住我,紧紧的,惹得我眼眶又一阵红。
他帮我打发了警察,然后又联络了尼尔森家,跟他们说了这个消息,他道了很多歉,我都听到了,但我什麽也不能做。我呆坐在白白床边握着他的手,医生说他撞到脑袋,得观察个一两天才能出院,丁终於办好了手续,回到病房,他站在我身后,我望着白白苍白的脸,闷声问:「他会没事的,是吧?」
「是的,他会没事的。少爷,您放心吧。」丁柔声说,「让威斯特来送您回家,好吗?我会在这帮您照顾他,您吓坏了。睡一觉会感觉好一些。」
我摇摇头,「我得在这陪他才行。」
丁没有反对,「那您需要什麽就吩附一声,我就在这。」
丁太温柔了,我希望他能狠狠骂我一顿,以缓解我内心的罪恶感,我知道他现在没发作是因为顾虑着我的心情,我犯了那麽大的错误他迟早会狠揍我一顿的,可是我不会恨他。这是我应得的。虽然我很害怕。
我真心对自己冲动愚昧的行为感到后悔,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挽回这一切,只要白白能没事,只要能得到尼尔森家的原谅,只要丁不会对麻烦的我感到厌烦。
第10章
两天后,我们带着白白回家,白白头上的伤还要一两个星期才能拆线,他现在得按时服一些镇定的药让脑部休息,所以大部份的时候他都昏昏沉沉的想睡,丁和尼尔森家的人说让白白在我们这多待两个礼拜,直到他休养好了,以免身体受不了漫长的车程,尼尔森家的人没有反对,我有种感觉他家的人并不太在乎他,除了他哥,他哥在电话里措辞严厉的训了丁一顿,即使像他哥这样风度理智的人,都压抑不住怒火,我想他对白白是真的心疼。
知道白白没事了让我心情好转许多,那天晚上,丁把我找去了书房,我知道我的惩罚终究还是要来了,可是却感到心安,丁他没有放弃我。他将来还是会,继续照看着我。
我想我是开心的。
我来到了书房,看见桌上依旧摆着一堆未批阅的文件,这三天丁也够折腾了,陪着我和白白在医院,工作都放一边,丁没有看那些文件,他只是一心一意的等着我,他脸上表情是连日来最冷峻的一次,我明白他是故意的,他非得把自己绷成这样才能下狠手。我知道自己逃不过了,我也不容许自己逃过。我走了过去,对他说:「丁,我错了。」
丁没有多说什麽,只是淡淡地说:「既然您知道错了,那就脱了裤子去那儿趴着。」他指指一旁的长沙发。
我听话的走了过去,褪了裤子,趴下,我的屁股刚好被沙发的扶手顶起,一副就是要受罚的可怜姿态。丁走了过来,我这才看清楚他手上的东西。是藤条。和伊顿公学相同的那种,我一见那个屁股就不住的紧绷起来。
丁把我的上衣又撩高了些,让我的屁股整个露出来,「十下。」我听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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