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灶中燃烧的柴火,林清笑着出了厨房,走进屋内,收拾一下要清洗的衣物,放入脸盆,往河边走去,口里哼着“东方红”。
林清来到了河边,把脸盆放在岸边的石头上,挽起袖子刚要动手洗衣服,不经意地瞟了河边的杂草一眼,却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原来杂草上竟然緾着一个少年,赤身luǒ_tǐ,头侧靠在岸边,在水中荡漾着,也不知是死是活。
林清不禁面红耳赤,自从丈夫离家而去,自己从未接触过另外的男人,如今却从河边冒出一个□□的少年,顿时羞涩无比。
身子一转,本想去叫人,转念一想,此处除了自己之外并无他人,况且离村子还有些距离,回去叫人恐怕来不及,再者公婆对自己又有意见,看到这个少年,会不会说自己偷人,把自己浸猪笼了。
想到这里,林清一咬牙,慢慢地走了过去,心里想道:“先看看这个人到底是死是活。”
林清在岸边蹲了下来,伸手放在他的鼻子下面,感觉有股细微的气流吹向自己的手指。
“活的。”林清脸不禁红了,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不管了,先拉上来再说。”林清对自己说道。
亏得她长年在山里劳作,有点力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水里的人拽了上来。
这时,林清终于看清了此人的面貌,只见他湿漉漉地长发摊在地上,浓厚的双眉如蚕茧一般,双眼紧闭,虽然脸色发白,却也掩盖不了那英俊的外表。此人身体强壮健硕,再往下看,林清不禁大惊失色,立即转过头去,脸羞愧得像猪血一般的红。
林清赶紧走到脸盆边,拿起一件自己的衣服,迅速走到少年的身边,将他下身盖住。
此时的林清心都快跳出来了,想想她丈夫出去将近一年,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独守空房那么久,突然见到少年下身,内心岂有不跳之理。
林清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弯下腰,将衣服绑在少年身上,手一探,将他驮在自己的背上,朝竹屋走去。
少年丝毫没有知觉,整个人都靠在了林清身上,身子完全地贴在了她的背后。林清内心不停地颤动,感觉心跳快得要停滞了,脚步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紧凑,身上的少年压得自己简直喘不过气来。
好不容易将他背到屋内,放在床上,林清赶紧拿来一条毛巾,胡乱地将他身上的水擦干,盖上了被子,再伸手探了下少年的呼吸,呼吸弱了些,但是气息流畅,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林清一转身,跑出屋外,大大地呼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坐在屋外的石阶上。
刚才那一幕不自觉地爬上了自己脑中,林清尽力地按着自己的脑门不去想它,似乎不起作用。林清一轱辘地站了起来,抓起身边的锄头,扛起来往山上走去。只有做事情才不会胡思乱想,林清到山上锄草去了。
快到晌午时分,林清方才下山。走近厨房,揭开锅盖,早饭都糊了,林清叹了口气,转身出了厨房。随后深深地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走进屋内,想看看少年醒了没有。
走到床边,她发现少年的脸竟然逐渐地红润了起来,没有先前那么惨白。林清呆呆地看着床上的人,眼前的少年俊美无比。
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手又伸到他的鼻了下面探了探 ,气息比刚才强多了。
林清走回厨房,打了一碗粥,吃了起来。饭后,把锅碗洗了一下,趴在桌上睡了一会儿,又上山去了。
太阳下山了,林清发现少年还是没有醒来,做了晚饭,吃完后在地上打了个地铺睡下。
过了两天,床上的人依旧没有醒,但是林清发现,少年竟然恢复得像常人一般,面玉唇红,不觉大为惊奇。
每次经过床前,她都会呆呆地在床边看了看睡着的少年,然后心怦怦跳地走开。
太阳再次升高了,阳光穿过屋前的小窗射了进来。床上的少年双手突然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眼帘轻轻一抖。此时,他的脑海里有一少年将军,身穿金锁铠甲,威风凛凛,正指挥手下的士兵从陵墓中搬运金银财宝。墓里有一中年人,身穿黑长袍,短须,头顶紫金冠,满面笑容地看着一箱箱宝藏,不停地对少年赞赏有加。少年将军正得意洋洋,不料中年人转眼突然变了个模样,青面獠牙,手执金刚剑,一剑刺穿了少年的胸膛。少年一脸恍恐,一手按住剑柄,不解地盯着“嘿嘿”奸笑地中年人,倒在了地上。
床上的少年猛然地睁开了双眼,细微的汗珠挂满了额头。少年想撑起双手坐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手都抬不起来,就连侧个身子也不行,只能滴溜溜地转动双眼打量周围。头上一行行竹条拼成的屋顶,屋中全是竹子制成的生活用具,自己躺在一张竹床上。
看着这陌生的环境,少年尽力的搜索脑海中的记忆,却对以往的事情毫无印象,甚至想不起自己是何许人,此地又是何处,为何会在此地。就这样,少年呆呆地躺在床上,直到中午。
林清看看将至中午,收拾工具下山来了。放下锄头,走到水缸前,打开盖子,舀了口水喝。随后走进厨房,准备生火做饭。刚要洗米,突然想到什么,放下手中的盆子,转身进了屋内。
林清走到床边,整了整被子,却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她。林清抬眼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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