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同一个被窝有什么不对。”
一句话把晏殊青说了个大红脸,谁他妈是你老婆啊!
“你这家伙说话怎么一会儿一变,之前明明是你说结婚只为合作,怎么现在又翻脸不认账了?”
“我是说了,可你的合作精神呢?你连跟我一起洗澡睡觉钻同一个被窝都不愿意,还怎么指望别人相信我们是新婚。”
又绕回这个话题了……这家伙到底为什么对洗澡睡觉钻被窝这么执着!
晏殊青一个头两个大,他发现在编造谬论方面他永远不是靳恒的对手,“我们又不是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为什么非得睡在一块,况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到底做给谁看啊。”
一听这话,靳恒突然眯了眯眼睛,“你说的其他事情是指什么。”
“就……逛街买东西,吃饭看电影什么的……”
明明有那么多和谐优雅并能展示亲密关系的事情可以去做的事情,为什么非要像现在这么重口味。
“这跟普通情侣有什么区别?不躺在一张床上,谁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
这死鱼脸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污秽的东西!
晏殊青快要抓狂了,一不小心就被靳恒带进了坑里,“就算不结婚也可以躺在一张床上好么。”
“没想到你还挺开放。”
靳恒突然笑了一下,瞥了一眼门口晃动的人影说,“既然你都说了不结婚也能躺一张床,那我们现在都有婚约了,我是不是可以提前讨点福利?”
“什……什么?”
晏殊青楞了一下,还没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下巴就突然被攫住,接着两片温热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第22章 【同床共枕】
“!”
晏殊青不敢置信的瞪着突然贴上来的这个男人,一双眼睛倏地睁得老大,脑袋里瞬间一片空白,整个人彻底傻了,僵在原地忘记了动弹。
靳恒整个人都冰凉凉的,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完全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疙瘩样子,可嘴唇却意外地温暖,就像他深深埋在心底最深处,不能为外人道的那点心思一般,明明那么火热却被层层的冰壳包裹。
这片带着温度的嘴唇,先是贴在晏殊青摩挲了几下,尝到了淡淡的薄荷味道,瞬间脑袋嗡一声响,明明从没有接吻经验,舌头却出于本能的直接撬开他的唇舌,开始激烈的攻城略地。
浓郁的执剑者荷尔蒙扑面而来,刺得晏殊青全身发麻,他就这样愣怔的看着靳恒,对上了一双漆黑幽深一眼望不到底的双眸,里面倒映出自己完全胀红的一张脸,两个人的鼻尖挨着鼻尖,近到甚至可以数清对方的睫毛。
“闭眼。”
靳恒的脸也红了,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嘴上还不忘不轻不重的咬他一口。
嘴上传来一阵刺痛,让晏殊青“嘶”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时才像如梦初醒般陡然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开始挣扎。
“放……放开我……唔!你他妈……嗯,松手!”
可靳恒不仅没有放开他,反而变本加厉,把他一下子按在旁边的衣柜上,一只手擒住他的胳膊一下子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死死地钳住他的腰,把他困在自己胸膛和柜门之间,无路可逃。
“靳……靳恒你他妈……就是人渣,你再这样唔!别怪我不客气……唔嗯!”
晏殊青的眼睛都红了,也不知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还是自己的初吻就这样被这个死鱼脸给夺走了,总之拳头捏的咯吱响,直接动了真格。
他的格斗课一直是满分,所以哪怕面对势均力敌的靳恒也完全不胆怯,招招都下了狠手,以前只要他动真格,就算是靳恒也没法真正全身而退。
可此刻他却忘了自己已经是个服从者,执剑者对服从者,特别是适配度极高的两人,几乎是压倒性的,服从者刻在基因中的天性就是服从而崇拜强者,所以他哪怕用尽全力挣扎,不仅没有挣开一丝一毫,甚至四肢越来越软,全身像烧开了一样沸腾起来,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愉。
这样的反应如此陌生,晏殊青完全措手不及,可一张脸却红的滴血,心脏像疯了似的狂跳起来,渐渐地跟靳恒剧烈跳动的心率重叠在了一起。
“怦—怦—怦—”
震耳欲聋的共鸣声大的好像整个屋子都能听见,靳恒的身体也滚烫的吓人,血液奔腾咆哮着,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连他自己都讶于这样强烈的反应,掀开眼帘盯着晏殊青潮红水润的眼睑,唇间是他薄薄的两片嘴唇,明明不是雌性或者普通服从者那般柔软,甚至还带着些硬硬的死皮,可是却让他呼吸一窒,再也遏制不住将这个人生吞活剥的冲动,攫住他的舌头,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下去。
浓郁的草木味道把晏殊青包围了,神志随着力气渐渐抽空,他甚至忘记了反抗,更忘记了自己究竟身处何处,完全沉溺在滚烫的唇齿之间……
这时只听“砰”一声巨响在门口响起。
原本只是想给一直说自己冷的晏殊青端一杯热牛奶的佣人,一不小心看到了这一幕,手一抖直接将玻璃杯砸在了地上。
这一声巨响直接把晏殊青震醒了,他愣了半秒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顿时整个人像渗血似的,从头红到了脚后跟,狠狠地一把推开靳恒,狼狈的抹了把嘴唇。
天啊,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他是疯了还是被靳恒施了摄魂术,否则怎么会脑袋发昏的跟这个死鱼脸亲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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