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向了宁铎的衣领——扣子一颗颗地被解开,麦色的皮肤显现在眼前,却好像反光一般的,激的舒乐阳睁不开眼,但仍努力想要一点点的将这美景收入眼底。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宁铎这样,却是最近距离最肆无忌惮的一次。
身上的衬衣被褪下,舒乐阳将手伸到了宁铎下身的裤扣上,一点点的打开,最后将拉链拉下——宁铎里面穿着的是一条灰色的三角内裤,上面鼓起了凸起,勾画出好器外形。
舒乐阳不受控制地将手伸了过去,宁铎却突然呢喃了几句,吓了舒乐阳一跳。
而后确认无事,他才接着放手抚了上去。
感受着如大虫一般的软物渐渐变硬,舒乐阳的心里既快乐又害怕。
突然,像是终于清醒了一般,又将手缩了回去。
他不能这样。
深吸了几口气,舒乐阳想要摒弃掉内心的杂念,努力专心继续帮宁铎脱着衣服,最后终于将男人扒净。
于是他连推带拉的将宁铎拱进了淋浴的花洒下,打开了开关,水流哗啦啦的就落在了两人头上。
舒乐阳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然后一点点给宁铎身上涂着沐浴乳,帮他擦着身上的污秽。
男人好似有几秒钟的清醒,而后证明不过是假象。
关了水龙头,他又帮宁铎又擦干了身体,在蹲下的那一刻脸碰上了宁铎的x器。舒乐阳突然有了含进去的冲动,然而,最后也只是舔了两下。
那天晚上舒乐阳基本上是失眠了一晚上,他辗转反侧始终睡不着觉,有后悔,也有难过。
后悔的是刚才应该趁宁铎醉酒最深的状态下做一些平日不敢做的事情,反正他应该也不会发现。
难过的,是自己的这份感情终究是无望。
他们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对宁铎产生超过亲人的这份感情?
大概是从初一就开始了吧。
那时候宁铎上高二,他们一个初中部一个高中部,校园就在隔壁,所以平日都是一起上学放学的。
聊聊天说说趣事,关系好到不能再好。
而真正有了被击中的心动感觉,大概就是那次无意间看到了宁铎在篮球场上打球的模样——青春飞扬到无时无刻不透着股荷尔蒙的逼人气息,额头上滑下的滴滴汗水,就像是□□一般的动人。
于是舒乐阳驻足观看,宁铎看到他冲他笑了笑。
就是那么一秒钟,彻底击倒。
中场休息,宁铎走到了舒乐阳身边。
“哥,我想跟你学打篮球。”
“好啊,改天我就可以教你。”
没说两句,队友就叫宁铎过去研究战术,他随手便把毛巾丢给了舒乐阳:“帮我先拿一下。”
舒乐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的……好的。”
结果,拿着毛巾的舒乐阳却有些不知所措——那上面有专属于宁铎的汗水味和荷尔蒙的味道,让舒乐阳不自觉地就把脸埋了进去。
那个味道,让他变态般的迷恋,无法自拔。
后来,舒乐阳发掘的自己似乎是“病”得越来越重了——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追随者宁铎,无论宁铎做什么,他都觉得帅得疯狂。
宁铎开始教他篮球,纠正他动作的时候宁铎就在他身后,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对方的呼吸全部都打在了舒乐阳的耳后,苏酥软软的,激的他忍不住地颤抖。
他羞红了脸,下身鼓鼓囊囊的硬到有些发疼。
可是宁铎并没有察觉,继续像往常一般地开着他的玩笑,拨弄着他的头发,舒乐阳脑袋里一片空白,只会看着他傻笑了。
从这之后,舒乐阳沉迷于这种感情很久很久,久到寒假时在家里陪父母看了一个家庭lún_lǐ剧,里面大肆抨击着兄妹不伦的感情,舒乐阳才终于反应过来他这样是不对的——他把哥哥竟当□□人了。
可终究他们都是男人。
于是,舒乐阳只能将这份秘密埋藏到心里的最深处,压抑着自己最原始的冲动,去默默地喜欢着这么一个人。
再到后来,宁铎去外地上了大学,舒乐阳几乎每天都会想他,只要一有机会,他就会给对方打趣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男人口中的大学生活有多么有趣,心里的向往之情越来越深。
而爱情,似乎也在思念里慢慢发酵。
最后终于是熬到了高考。
舒乐阳学习成绩很好,其实本可以去一个更好的学校,但那地方就会离宁铎越来越远。于是,犹豫了良久,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跟宁铎一样的大学,这样也就可以离男人近一点,更近一点。
那之后舒乐阳去了安源,对宁铎的感情就好像发病一般的若即若离。
他其实条件不错也不乏爱慕者,可是都因为无感而拒绝了。
再到了大三,舒乐阳忽然觉得整整十几年都没有谈过一场校园恋爱似乎真的有点遗憾,恰好当时正有一个男人对他表白,还是自己相熟的同学,舒乐阳觉得不如就试试吧。
虽然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并不像是里充满着激情赴汤蹈火的爱情,但是也并不让他反感,有人肯关心你跟你聊天,就这么处着也挺不错的。
反正真正爱的那个人也不会喜欢自己。
可是,最后他还是败给了宁铎,他以为他能坚持住,却没想到对方几个意味不明的动作,就可以让他浮想联翩,幻想着他们之间是不是真的会有某种可能。
他被感情纠结到快要崩溃,内心被愧疚感占领着,还是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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