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前一夜秦黎说了他恐怕又要沉睡个把月,得到南凌璧安抚地保证才放心地睡去后,第二天他来到秦黎睡得厢房中发现已经人去楼空时,额头一滴汗滑下,他发现,他完全不知道秦黎有可能去哪里,难道是回龙门了?
紧急与龙门线人通了信,却说根本没有回去,南凌璧无语了,秦黎这么招摇的模样按理说根本不可能没有踪迹,然而查访了沿路的南家暗哨,却都说没有见到过,就是南家这么防守严密的地方,哪里可能让人来去如风走的悄无声息,但是事实就是没有人看到秦黎离去。看来自己的这位表弟有秘密。
南凌璧哪里知道,秦黎融合了妖兽命蛊根本不能算做普通凡体肉胎,或许他是这个世界最后一个带了妖性的半妖了。他用的不是轻功,却是术法的遁术。本就是高手,与妖术结合后目前已经无人能察觉到他。
妖化秦黎去了风叶城,他是直接去的来因寺的,因为那里有个酒肉和尚,他无意中发现,这个酒肉和尚做菜非常好吃,时常猎捕了太姆山的山珍野味偷偷在后山烧烤。在现代,哪里有这么纯粹的野味,吃了一段时间的加各种调味料色素的那些满是毒素的食物,他就格外怀念这里的食物。要说他去现代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大概就是这个了。
非常熟悉的摸到后山的一间破旧茅屋处,他如蛇一般悬绕在屋梁上,那个酒肉和尚算是来因寺一个不出世的高手,据说算是现在方丈的师叔,明明一大把年纪,却红光满面一副才正在壮年的模样,功力是一部分原因,恐怕吃了那么多山间灵物才是大半缘故。
他看到和尚在地面中间一个土坑上熟练地升起了篝火,将砂锅至于上面,里面奶白得汤正“噗噗”翻着泡,边上躺着一只风鸡。五彩的羽毛,个头不大,血已经被放干至于碗中,闻着就知道这个风鸡的血液香甜可口。这种品种现代世界哪里见得到,此次一定要吃到。他想了想,悄声离去,往来因寺飞去,后厢房是给来访香客住的地方,他见一个院落里有侍卫守着门口,便知道这家有底子,飞花沾叶射入半支着的窗里。
☆、92
“谁?!”一道磁性地嗓音低喝了一声,秦黎邪笑着飞身离去,他不用回头就能感觉得到身后紧追过来的几人。他毫不停歇地一路奔向后山的茅屋,但是远远的,便消了气息,如一条黑暗中捕猎的蛇,静静地卧于树杈高处。
几个男人速度极快地追了上来,到了近处发现追丢了,只能分散着向前探寻。
秦黎低头看了一眼这个独自留下的男人,看着他并没有继续追,而是环顾着四周,微微仰起的脸,双眸如鹰丝毫不放过树杈上的半点动静,饶是秦黎对自己的隐匿术格外自信也不禁紧了紧背脊。
“尊上,前方有一茅屋,有人在内。”正当男人看向这边的时候,前方回来一个男子单漆跪地禀道。
“去看看。”
秦黎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等他们两人向前走了大段距离后才缓缓绕着往茅屋飞去。当他从后面摸到茅屋中时果然和尚已经出去。风鸡被处理的干净,正躺在乳色汤中,香气浓郁让秦黎不禁有些垂涎,漆黑的双瞳微微竖起。
他悄然跳下房梁,落地的双脚如猫一般轻盈静匿,双手伸向翘在汤外的爪子将整只风鸡提起。
“不是说了贫僧不是那什么行刺的人吗?”屋外不远处那酒肉和尚一脸不耐,哪里有出家人的慈悲淡泊。
“那么大师怎会独自一人在此?”为首的男人双手负立,浑身气势弥漫开震慑着在场的所有人,若是功力不高的人恐怕会立马胆怯跪地求饶了。
“贫僧在此修行。”酒肉和尚就算没有失态,也被这股笼罩下来的势逼着收敛了之前的吊儿郎当。
“哦?大师可否让在下进屋找找有没有贼人躲入其中。”男人声音不急不缓,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休想,有没有人在内贫僧难道不知晓?”他可不能让这些人进去,看到自己一个和尚在那煮肉吃,自己丢脸到没事,坏了来因寺的清誉少不得要被自己的师侄们控诉,到时可没现在这么自由,他最不耐就是被那些小子们盯着,去干啥都不方便。
“若只是修行,出家人有何不能让人看?”边上的其中一个下属一点都不信,这里荒山野岭,就这个茅草屋,这个和尚还不让人看,显然是里面有什么不可见人的。方才自己守卫的院落被贼人进入,这是赤裸裸的打脸,让他恨不得马上找回场子。正要多说,却见宁非手掌一抬,只得立即禁声。
“少说废话,说了不准看就不准看,有什么事尔等尽管去问方丈。”酒肉和尚越来越急,里面的风鸡正当火候,再烧下去,汤要干了,若是吃不上嘴,白费了他许多功夫,要知道风鸡是很难抓的,他在这山中住了几十年都吃不到几回。
“若是如此,得罪了。”男人神色一冷,脚尖一点飞速略向茅草屋。“好啊,打架是吧?”酒肉和尚把佛珠一甩,攻向男人下盘。几息间两人已经是过招了十几回。
“高手,那就来打一场。”酒肉和尚神色一正,随即畅然一笑,此时哪里还是为了阻止这些人进入茅草屋,连里面正煮着的风鸡都忘了,这个和尚不仅食肉,还嗜武成痴,因此,就是犯了戒却也毫无阻碍地跃入顶尖高手之列。
两人打的难舍难分,男人本是要寻人才动武,此时正事没法去办,被这个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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