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
“说,你丫可知道我,最腻味话说一半儿的傻逼。”
“何岩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破釜沉舟吧。
“啊?何岩?”大力明显愣了。
“嗯。何岩。”
“何岩去哪儿了?”
啥?这回换我愣了,“你们不是说何岩走了嘛。”
“别‘我们‘,是k他们,谢谢。”
“诶孙子你没这么说过?我告诉你我记性挺好的。”
“那你仔细想想,我说过何岩走半个字儿么。”
我转了转脑子,还真没有这种记忆。话都他们说的,大力自始至终没这么说过。
“你问何岩干嘛,你不不跟他好了么。”
“谁跟他好啊。”
“得得得……你问他干嘛?”
“他没走家里没人,他没走电话注销,他没走他……”
“你找过他?”
“没有。”
真没找过,就那年想把他东西给他,结果他家没人,我就都扔了,就去年喝大了随便拨了他手机,告诉我消号。而已。
“你见着何岩了?”大力在电话另一头问。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话,你是不是见着他了?”
“嗯,见着了,昨儿我演出,看见他了。他……”我停下来,顺口说了一句假话,“我们打了个招呼,结果一孩子撞他一把,他走了我看见一串钥匙,说问问你知道他电话不,要知道你告诉我,我给他拿回去。”
“白天。”大力声音倍儿深沉,“你别招何岩了,真的。”
“什么?”
“以前你一小孩儿,我跟你说什么你也不会明白,所以我从没说过你。”
“你丫深沉j-i巴。”我不屑。
“你可能看不起何岩,但是……他喜欢你。”
“什么啊。”我头皮嗡嗡的。
“我不会告诉你他电话,你要想还钥匙送我这儿来。”
“拉j-i巴倒,谁爱管他似的。”我不知道我跟谁起急,直接挂了电话扔裤兜里了。
回家,燕儿看我买了木奉骨特高兴,“还是你会疼我。”
“嗯,弥补一下我宿醉失态。”我胡噜她头发,看她就穿个tee还一小裤头,觉得特可爱。
她拉低我,吻上来,我直接把她压在了地上。
去你妈的吧,你何岩爱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何岩
片儿警做事儿有时候也挺出人意表的。
比如今天,周日,人人都睡懒觉,他大早晨六点半就来砸我们家门,我是给吓醒的,以为着火了裤子都没提利索就想往外跑,可一开门,得,是他。
不能怪我,我住的这片儿屋子都老得掉渣了,基本能赶上危房,上个月跟上上个月,再前面我已经忘了具体什么时候了,反正,就是着火。
上个月是底楼隔壁的隔壁一老铺子,也是一大早,我被砸门砸醒的,醒了差点儿没给我吓死,满屋子的焦糊味儿,满屋子的灰。
其实那次火烧得并不很厉害,只是烟大,我又是开着窗户睡的,所以我们家跟着着火那家就遭了殃。最可怜的就是我那些机器,被我里里外外拆开,吹灰扫尘,折腾的不善,幸好它们都挺争气,没给我撂挑子,否则我又得动用存折里的人民币买这些办公用品。
对,没错儿,游戏机就是我的办公用品,百分百自费性质。= =
“打扰你睡觉了吧?”
“说没有你信么?”
“穿衣服吧,咱俩出去。”
“干嘛去?这么大清早的。”
“别问了,跟我走就对了。”
我挠挠头,昨天晚上画画儿到半夜,又赶了会儿攻略,上床都三点半了,这会儿脚底下跟踩着棉花似的,眼皮子里直犯涩。
“找什么呢?”
“眼药水儿,不知道被我搁哪儿了。”
“呶,用我的。”
他扔过来一瓶乐敦,我给他扔回去。
“干嘛?”
“我用润洁。”
眼药水儿是在psp下面找着的,滴完,眼睛舒服多了,可头还是晕。
换衣服的时候我想了想,我们家是绝对的开放式,总体划分就三间,一间大的客厅卧室全囊括在内,另外两间,厨房厕所,都是透明玻璃门正对着大间,视觉上等于没有隔开。除非让片儿警转过身去,否则怎么着,他都得是看着我换装,我让他转过去?
有病。
当着他的面儿,我脱了睡衣又套上件儿t恤,回头的时候,片儿警的视线从我身上转至窗外。
幸好,起床的时候胡乱穿了条阿迪达斯运动裤,否则我岂不是还得……
洗漱完毕,片儿警让我穿球鞋,我才注意到,他今儿也是一身运动装备。
“合着你晨练怕落单拉我垫背啊?”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赶紧吧。”
我撇撇嘴,我是真没早起的习惯,可一旦起来了我也是真没睡回笼觉的习惯,走吧。
要说这个世界什么人疯狂?不是我们这种热衷游戏的,而是那些个养鸟遛鸟的。
一大群人站公园儿花坛边儿上,围着一大堆笼子,你一言我一语,热闹。片儿警没说什么就直接往人堆里扎,扎进去往下一蹲顿时消失无踪。他还喜欢鸟?新鲜。
我懒得往里钻,双手交叉在胸前站远远看着,没一会儿,片儿警站起来了,伸手给自己拨拉出一条出路,我迎了上去,看见他手里多了一塑料袋儿,密封包装的颗粒饲料,就是不知道喂鱼的还是喂鸟的。
“赶上了,这饲料据说特难买。”片儿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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