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听相声去吧。”抹布一挨上地板就s-hi透了,袁振来来回丨回拧了几趟才把地板擦干。
龙语歪在沙发上,一直目不转睛的瞅着袁振。真是奇怪,就这么逗逗咳嗽,倒也不觉得那么无聊了。袁振收拾完过来坐到了他身边,锅子坐在火上,厨房门开着,龙语甚至能听清天然气燃烧的呲呲声。袁振开了电视,新闻刚好播完了,于是他将频道换去了凤凰资讯台。两人就各类新闻闲聊着,龙语发现自己一点点的在凑近袁振,他说了什么他根本记不住,以至于几次袁振都问:你听我说呢么?龙语敷衍的或点头或嘟囔“听呢听呢”。
真丨他丨妈邪性了!龙语想,这些愚蠢的话题他明明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可他仍旧唆使袁振说下去,而他自己却:一,眼神变得呆滞,二,特别渴望用他的嘴唇盖上他的嘴,以便截住他无聊的话头。
吃拧了!这绝对是没有过的感觉——他居然很想亲谁,抽离于性事之外,就是亲,不扯乎上低俗yù_wàng。这总不能是因为袁振说话动听于是想亲吧?
龙语又不接话了,袁振扭头,一看吓一跳——那是啥朦胧眼神啊?是不是又烧高了?
伸手摸上龙语的额头,不算热,出汗出的还是潮乎乎的。俩人靠这么近,袁振下意识的往后错了一点儿——如果不是错觉的话,好像龙语离他越来越近,这可使不得。
“妈丨逼啊,你躲什么?”龙语瞪眼。
“躲?”
“我往前一寸,你往后一尺!”
“这不是太近了嘛。”袁振挠头。
“怕我传染你感冒啊?晚啦!”龙语说着,一把蒿住了袁振。
“传染也早传染了。”
“那还躲个蛋!不怕传染好,老子他妈要亲你!”
不由分说,龙语的胳膊环上了袁振的脖颈,唇贴了上去,继而舌尖也探了出去。袁振没能推开他,便只得任凭热浪袭来。
吻漫长而又浓烈,待到唇与唇分开,龙语喘息着,呼吸的热度轻扫着袁振的脸颊。
他看着他,他也看着他。不过十几秒钟,袁振搂过了龙语的肩膀,贴着他耳根说:“躲着你还往上凑。”
“哈?”龙语还沉浸在那一吻的感觉里。如果他不是烧糊涂了,那么刚刚他就触摸到了幸福感。传说中的幸福感。
“我不怕你传染,就怕你凑过来我想干嘛。结果你看……”
“c,ao!”
“你还上赶着。”
“我他妈……”龙语说不清了。
袁振扳过了龙语的脖颈,龙语顺势往左侧头,袁振的唇就贴上了他脖颈的右侧。
“你……饥渴啊!”
“你可走了挺久的。这你得承认吧?”
“你就没学会过自丨慰吧!还是你手又骨折了?”
“那你现在教教我?”
龙语气结——你就让我浪漫五分钟能死吗?你让我摸两下传说中的幸福感能死嘛!c,ao嘞!
龙语回到床上,被褥还有着余温,不觉得烧,但浑身没劲儿。咳嗽暂且饶过了他,先行放他一马的是鼻塞,只是……他还在病着唉,难道还必须躺下让人蹂躏么?
袁振去厨房给煮着的粥关了火,他是这么想的——本来也没提前泡好豆子,泡泡也好。
他并不是不能克制自己,实际上,龙语回来打电话给他就已经病倒了,他显然已经无私的伺候了他好几天,没什么可忍不住的,人毕竟不是畜生。
袁振承认,那一吻委实很刺激人,但凌驾于这一吻之上,令他想蹂躏他的绝对要算上刚刚的那场风丨波。
挺虚伪的。他既不能对着贸然上门讨丨说丨法的男孩儿说什么,也不能对着生着病的龙语说什么。他的性格决定他就得装出优雅宽容的姿态——死要面子活受罪。对,龙语是跟那男孩儿分了,但这也不能否定他在他生日当天顶着一身红印子来庆贺;这也不能否定他在跟他交往的同时还在胡搞;这也不能否定龙语欺骗他,并欺瞒了好一段时间。他知道他不会消停,但知道和亲眼看见,效果大不同。没挫败感吗?当然有。
虽然他知道自己有点儿y-in暗,但他总归可以这么想:归根结底,要赖龙语——谁让你亲上来,还高喊着“不怕传染好,老子他妈要亲你!”。本来,他想冷脸对着他几天,稍微给他点儿颜色看看,结果,还没实施他就让他破功了。
你说赖谁?对吧?
龙语眯缝着眼看着袁振走了进来,不慌不忙的拉上了窗帘,而后脱下了卫衣。
空气中开始凝聚xìng_ài的味道,龙语闻得见,感冒也挡不住,因为那不是靠鼻子嗅的。
“我跟你商量商量啊……”
袁振栖身压下来,龙语瞪眼看着袁振说。
“嗯?”袁振还在脱衣服。
“我浑身没劲儿……你看……”
“我觉得你抱怨骂人的时候挺有劲儿的。”
“……好好好,那我现在胳膊都缠上绷带了,你让我怎么伺候你啊!”
“这问题归我琢磨,你就别c,ao心了。”
龙语给噎的,就跟刚用三十秒塞进去一馒头似的。
“喂喂喂,你丨他丨妈能体贴点儿嘛?装会儿我都感激你!”
袁振的手伸进了他的睡衣里,令龙语猛拉警报——大哥你玩儿真的啊!
“我觉得我一贯都挺体贴的。”
“嗯……”龙语撇嘴,“有待商榷。”
袁振的爱抚很有技巧,龙语承认几分钟后他就决定——爱谁谁了。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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