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汇成一段溪流,濡进半挂在耻骨上的底裤里。亲肤的布料吸饱了水产生紧贴的效果,勾勒出潜伏在里面的器官形状。
靳雨青感到湿润的凉意,无意识地伸手去抓,被周蔚一手制住钳在背后,用藤蔓锁住。又三四条细软的绿藤缠绕横亘在靳雨青的身上,以防他动作过大,绷裂了才缝合不久的伤口。
周蔚遣使着藤蔓,撕碎了那块欲盖弥彰的布头。为了保护靳雨青的皮肤,每一根困缚他的触须表面都分泌出了恰到好处的汁液,却也免不了那白缎一般裸呈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了暧昧的红痕。
“嗯……”靳雨青不安分地乱动,致使周蔚不得不加重了捆绑的力度,将他牢牢限制在自己身前狭小的空间里,只能乖乖地任人摆布。
“你只需享受快乐,只需感受我……不要动,那会让你疼痛。”周蔚竭力压制着自己沙哑的嗓音,目光痴汉似的留恋在心上人的脸庞上,忍不住垂首舔舐着力所能及的每一寸——想把他融化在自己的骨血里,和漫生的藤条一起,经年累月长成一棵相依相扶的参天大树。
藤蔓依照他的思想而动,仿佛十几双手向靳雨青伸来,连大腿根部也缠缚着细绿的蔓丝。枝条泌出的粘液在哪里抹开,哪里就迅速绯起一片,皮肤也被打磨成了一张薄膜似的,血管的流动和每一根肌丝的拧搅都敏感地反应在上面。靳雨青被钳制了行动,肌肉不可控地细细痉挛,目中湿漉漉地望着头顶俯视下来的周蔚。
“痒……周蔚……”他小声叫道,被青藤分开的两条腿相互擦磨,臀缝被藤蔓黏液特殊照顾过,尤其泥泞难言,且红得艳目。
每一根藤蔓都是周蔚的分身,成倍翻番的触感在脑海中放大,他的下身早已胀痛到极致,因其主人刻意的压制而呈现出狰狞的紫红。周蔚克制的意志也凄惨地濒临崩溃,他实在听不了任何的声音了,更何况是靳雨青视线涣散之下发出的羸弱嘤咛,那比任何春药都更加强效。
“——啊!”
尖促的沙哑叫声唤回了周蔚飘远了的魂儿,一种紧致而柔软之极的触感从末梢传来,一层一层的裹吮和蠕动几乎要把他刚回归的魂魄再度吸走。他不过是遣使青藤安静地呆在里面,触须被温暖甬道包围的感觉,就已经让周蔚痛快到窒息,几欲要忍炸了。
柔软内部自发地吮吸异物的感觉唤醒了靳雨青曾经的那个绮艳梦境,星夜、沙滩、摇晃的悬浮车,以及带给他无限屈辱和快意的触状植物。真实与幻象的交织使他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唯独身体的沉沦被周蔚掌控着、拿捏着,以不容置疑的姿态赋予他最纯粹的感受。
靳雨青的器物缓缓膨胀起来,盘绕着私密之处的属种印迹也愈发红艳,诡魅而刺目着摇摇欲晃,勾诱着男人最后的理智。
而周蔚并没有彻底垂陷,他发现自己还没有真正进入爱人的身体,靳雨青却已控制不住自己,半硬不软的玩意儿shī_jìn似的不断向外流泻,黏液大汩大汩地噙湿了身下的床单。周蔚用手指捻了一些,温凉的半乳白液状,有些过分的清透,显然是失精过度。
也许这也是他身体上缺陷的一种表现——这样的体质和硬度、这种一碰就湿的敏感,就算靳雨青想,恐怕他也没那个能力进入任何一名肥料的体内,享受他们的养护。
如此想着,男人抽出藤蔓,从背后挽起靳雨青的一双膝弯,将他向上一抬。
脱离了床面的臀瓣吊在半空,已经适应了异物的穴道骤然滞空,冷空气嗦进暂时无法阖闭的小口。靳雨青的指甲扣进挽抱着自己的手臂里,咸液顺着脸颊滑下,竟然微不可闻地啜泣起来。
下一刻,一根炽硬的物件代替湿滑的青藤贯穿了他的身体,满足了靳雨青的哀求。
仅是如此,靳雨青就浑身哆嗦着,好似立刻就要射了。但事实是,突然有一条软圈般的细藤,绕着他的根部紧紧匝箍着,让他求而不得。
“你不能再射了,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周蔚啃咬着他的耳迹。
靳雨青空茫地眨眼:“不,让我、让我——”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周蔚虽然言辞锐利,但却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对方,严格要求他道,“忍着!雨青,为了你的身体好。”
在半催眠的状态下,羞耻和屈辱感都是无用的累赘,靳雨青只为快乐而疲命。他手足无措地摇着头,但被束缚住的身体无法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取快感,他只得高高昂起头颅,仰望着给予他一切的救世主,乞求一点点痛快的施舍。
而周蔚只是从下而上的贯穿他,毫不留情地占有他,用巨大的无法抗拒的情潮将靳雨青一步步逼到疯狂的边缘。他崩溃地呻吟哭泣,咬破想要吻他的周蔚的唇,脚趾夹紧了早已湿透的白色床单。
“周蔚、周蔚!”激烈的性事使靳雨青溃不成军,脑海中和身体里全部都是周蔚,无法驱赶地、牢牢地、嵌进他的生命里。他认命般的放弃了潜意识里最后一点不甘和倔强,抬起软绵的手臂去勾周蔚的脖子,在即将灭顶的yù_wàng中哀声喘叫着男人的名字,“求你——”
“舒服吗?”周蔚无视他的哭求,却又惺惺询问他的感受。
靳雨青已想不起任何可以反驳的话,语无伦次地应着:“嗯、嗯!”
他半诱半哄地引靳雨青说了许多情话,满足了自己那点小小的虚荣心,才撤开藤蔓,给了他一个登顶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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