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爽快的东西插入自己,夏征受到了鼓舞,不停地钻入他的肉穴,用舌头模拟性器,不断地抽chā_tā的嫩穴。
杜萌神志不清地叫着,“嗯,爸爸,好棒,好棒,嗯……”
他被伺弄得发骚发荡的样子在夏征眼里早已习以为常。
杜萌一身雪白,又腿长腰细,骨瘦匀停,夏征看着他两条白花花的细腿在自己面前晃,就身下硬得不行,很想插进他的肉穴之中,狠狠地操干他。
章22.
杜萌瘫软在床上,简直成了没骨头的人。
他看着夏征的眼,里面又黑又静,一点儿也看不出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他摸了一把他的脸,说,“嗯,可以让他们放心,你把我‘照顾’的很好。”
夏征听到这句话就轻微地笑了出来。
那笑仿佛带着某种不在意和轻蔑。
仿佛是他夏征根本看不起这点杜柳夫妇的嘱托,反倒还有一种不满足和不认真的态度在里面。
他掏出了自己的巨大,那里早已充血并且狰狞地布满黑色经脉,他对杜萌说,“帮我含着好吗?宝宝,爸爸想要你。”
杜萌非常听话,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跪在他面前,为他kǒu_jiāo。
夏征丝丝地倒吸着气,温热的口腔让他理智断线。但是他没有杜萌那么外放,即便是心里却十分渴望,也不会说出下流的语句来刺激自己。
他喜欢看杜萌在床事上被自己撩拨得情难自已,丢了理智的模样, 但是在杜萌撩拨他的时候,他却时刻保留着清醒。
那是一种为了让自己保留着一份可以随时抽身全退的清醒。
杜萌在跟着他时间里已经学会了如何给男人kǒu_jiāo,夏征的下面那物特别大,刚开始的时候杜萌帮他含住还会流口水下来,并且牙齿磕着他的根物,但是后来过了几次,杜萌发现夏征其实很喜欢看见自己被他插得满嘴流口水的模样,并且,他粗硬的物体还很喜欢自己时不时地用牙齿刺激一下,于是杜萌就放心了,放心大胆地给夏征kǒu_jiāo,吃他的下面。
夏征往往非常兴奋地看着杜萌吃着自己的下面,他只是在高潮的时候才会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其余的时候,他眼睛里带着精光,像是捕猎的猎人一般聚精会神看着杜萌帮自己kǒu_jiāo。
杜萌含住男性根物的画面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刺激,夏征尤其感到兴奋,是因为那根东西是自己喂进他嘴里的。
两个在一起胡天胡地的混着,没有约束,也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所以越发随心所欲,想做就做。
杜萌给夏征kǒu_jiāo的时候,夏征常常也没闲着,而是伸手下去捏住了他的rǔ_tóu使劲地往外拉扯,他们一个吃着男性器官,一个把玩着另外一个人的身体,仿佛人伦道德早已抛之门外, 也彻彻底底地沦为了感官动物。
杜萌为夏征不停地吸舔他粗大的器官,夏征爽了,又把他拉起来,然后抱住他,两个人以69的姿势相互舔弄性器,杜萌初尝人事,就被夏征的手段给征服。他压抑了那么久,自然要把那些自己想做的事情都对杜萌一一尝试,所以杜萌身上没有哪个地方是他没有玩弄和把玩过的。
他甚至常常给杜萌套弄性器的时候还会插一节自己的手指进去,在他的xiǎo_xué里面又插又搅,非要把杜萌逼疯,摇动着腰身,欲求不满地一遍遍求自己,他才心里满足了,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
这天杜萌在他的手里又泄过了很多次,最后完全丧失带了所有的力气。
他连勾一勾手指的动作都难以支持,夏征这时候却看出了他有话要说,他俯下身,温柔细致地亲吻他。
杜萌问,“夏征,你和别人的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你太强了,我快被你折磨疯了……”
夏征微微笑了笑,他用手给杜萌梳理着额前被汗水濡湿的头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乖,等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说完他就真的走了。
并不理会杜萌的问题。
杜萌望着他的背影,发现自己有些时候根本就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除了在床上时候他对自己千依百顺,有求必应,但是那也是因为两个人会上床。
抛开这一切,杜萌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夏征的了解是很少的。
章23.
夏征把浴室都收拾了一次,又放好了洗澡水,才叫杜萌,“来洗澡吧,宝宝,水放好了。”
像他这样一个在外赶着抢着有人为他提鞋跑腿的人,在杜萌面前,他却甘愿为奴,做起了伺候杜萌的事情来。
杜萌躺在床上,舒服地直哼哼,根本不想动。
夏征见了,走过去像抱小狗一样抱起他,说,“又耍赖皮了,每次都要我来抱你。”
杜萌斜睨了他一眼,没说话,但是夏征却懂了,说,“嗯,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说着还笑了笑,笑容宽厚且温和。表示这一切自己都心甘情愿,不仅仅心甘情愿,还很满足快乐呢。
杜萌觉得他有点怪。
两个人在床上已经那么亲密了,会互相含着对方的性器不说,还会吃干净对方射出来的jīng_yè。
但是夏征他为什么还是给人一种疏远的感觉呢?
夏征就是属于那种,在眼前摸得着看得见很温柔的人,但他却是永远都给人以距离感的人。
像如今这样,他会不嫌麻烦抱着自己陪自己洗澡,收拾房间,床铺,做很多生活中的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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