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儿,苏秦果断的抱着肚子向后靠到了沙发上面,哼唧着不肯动弹了。
严斐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在他父母面前表现一下,一下午的形象塑造的可谓是完美无比,等他擦干了手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苏秦被他横抱在怀里送到卧室,一边吭吭哧哧的笑,“我看那些特训出来的小演员都没你演技好,严大少,有没有考虑过去娱乐圈发展一下?”
严斐回了一个让苏秦自行体会的笑容,提着他的一条腿膝盖把人直接给扔到了床上,避免了苏秦的腿碰到之后,才站在床边整理了一下领子,漫不经心道,“自己坦白?”
苏秦:“……”
这气氛怎么说变就变,都不能给人留点喘息的时间吗!
他破罐子破摔的从床上爬起来,然而还是十分怂的缩到了床脚,“不想告诉你怎么的!咱俩关系好到什么事儿都说了吗!”
虽然高中的时候和严斐之间也总是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就连真的走的前一晚,苏秦还去了严斐家楼下一个人待了很久……
苏秦吸吸鼻子,不打算告诉严斐这些蠢事——他直觉觉得,如果严斐知道了这些事情,恐怕以后他的地位要比现在还要可怜。
等等,比现在还要可怜?
苏秦看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动作,深深觉得好像是有那么点不对劲,可还没有等到他坐起来,严斐的腿就已经直接横跨到了他的肚子上面,双手再一次勒住了他的手腕。
……这个姿势……好像……有那么点的眼熟哈?
苏秦干笑两声,扭了扭身子,可惜严斐力气显然比他大很多,这笔挠痒痒重不了多少的力道一点用都没有,却撩起了不该撩的东西。
严斐笑了笑,“你再敢动试试。”
苏秦紧张的吞了口唾沫,“我、我现在还是个病患……”
“嗯。”严斐松开了一只手,顺势挪到了下面,一只手十分轻巧的就挑开了苏秦的衬衣,露出了里面白净的胸膛。
苏秦是比他要白一点的,而且因为常年在办公室的缘故,苏秦的白总是带了一丝文弱的气息,这和经常参加各种比赛的自己不同,漂亮的脸皮下面总是带了一丝伶俐。
“你这个样子……”严斐的状态仿佛和几个月前的样子再一次重叠了起来,这一次似乎是更加的过分,但是苏秦隐约觉得,没有上一次那么的不顾一切的疯狂了。
他像是在刻意的压制着什么东西一样。
跟着贺兰枢这么久,多多少少也看到了一点心理学方面的书,苏秦打量了一下,觉得严斐十分可能有病,病的还不轻。
他撇撇嘴,也不怂了,“把我松开。”
“不放。”严斐面无表情的说道,动作上却放开了苏秦的手,可他就趁着苏秦活动手腕的那么一瞬间,把苏秦的衣服直接扒到了肩膀下面,看着苏秦肩头上面那个被自己咬下,留下了很浅一圈的牙印满足的笑了笑,用下。身顶了顶苏秦的肚子,“苏秦,我想上。你。”
苏秦:“……”他还能怎样?
他爹妈出去的可还真是时候,趁着大晚上的走人,把这么个qín_shòu给留了下来,苏秦咬着枕头一角呜咽,被严斐从后面顶撞的浑身都是抖的。
之前尝过了性。爱的快。感,之后腿断去了m国,他禁。欲两个月,身体敏。感的不得了,被严斐撩拨了没几下就受不住了。
从冬天的天黑做到第二天的天亮,苏秦自认为自己并不是很虚,可到最后被严斐一碰就开始浑身发抖……这滋味,简直是可怕。
严斐小心的给他洗漱完已经回来了,接触到床单的一瞬间,苏秦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随后裹紧了被子,弓着腰钻进了被窝里面,尽可能的不让他的小兄弟触碰到出了自己大腿以外的地方——他最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可严斐这孙子还不停地捅来捅去、捅来捅去,要不是做之前他上了趟厕所,苏秦毫不怀疑他能被插。尿了。
满怀愤懑的苏秦委委屈屈的缩成一团,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能做个梦——做个能把严斐给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的梦。
“苏秦。”严斐的声音自背后响起,适应期过了之后,苏秦的身体也缓了过来,他自发的靠到了严斐比他温度要高的怀里,含糊的应了一声,眼睛都没有睁开。
“今天下午,有一件事,我是认真的。”严斐在他耳畔说着,喷出的热气让苏秦动了动脖子,随后他像是找到了一个十分舒服的地方,把头埋了进去,微微睁开了一点眼睛,又被光给弄得重新闭上了,“什么?”
他今天下午说的事儿太多,造成的冲击力太大,不怪苏秦记不住。
严斐摸了摸他的头发,“过年那天,咱们两个去领个证。”
苏秦一下子就清醒了,他眼角还有干了的生理泪水,有点睁不开,“领证?什么证,是我想的那个证吗?!”
严斐挑眉,手再一次摸到了苏秦的胳膊,笑的十分人畜无害,“对,大概就是你想的那个。结婚证。”
一句话憋在嘴巴里面半天,苏秦才一副便秘一样的表情吞吞吐吐道,“……真要去啊?”
严斐继续笑,“不想去?”
“也、也不是。”苏秦重新躺下,一只手在嘴巴上面捏来捏去的乱想——只不过在这之前,他仿佛刚嘲笑过他顶头上司因为不满足一个结婚证而打算在今后去其他国家多办几个证的行为。
虽然他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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