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又是讲笑话,又是爱怜地搂着,那孩子却一直哭个不停,连旁边跟来的父母也是无法。
“大夫,我们家宁儿这样哭闹了好几天了,实在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毛病,整日连觉也不睡,只是一直哭,大夫,我们宁儿到底是什么毛病啊?”
赴梦也觉得这症状古怪的很,不记得书上记过有个什么病是这个毛病的,正要无奈摇头,玉飞琼却轻轻拉住那小孩的手,在小孩耳后某处点了一下。
小孩忽然就不哭了,两眼发直地盯着某处,“啊”地尖叫一声,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孩子父母吓坏了,怒声质问玉飞琼:“你对我们宁儿做了什么!”
赴梦见那父母对玉飞琼大声说话,却知道玉飞琼绝不会平白无故害那孩子,便连忙道:“二位莫急,我这位兄弟医术十分了得,一定是找到解决的办法了,玉公子,是不是?”说罢,求救地看着玉飞琼。
玉飞琼见赴梦替自己扯谎,不由微微弯起眼睛,轻轻揽住赴梦纤腰,柔声道:“你说是便是罢。”
赴梦面上微微一红,没想到玉飞琼这时候仍和自己眉来眼去的,急道:“你、你快和人家解释嘛。”
玉飞琼这才唇瓣漾起一抹轻笑,对那孩子的父母正色道:“这孩子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那父母一愣,母亲想了一下,道:“对了!是了,前几日宁儿出去同临家小子去玩,听说拿着糖葫芦追跑,结果误弄在了一个人的衣服上,那人好像摸了宁儿一把,宁儿回来便开始哭了。”
“这就对了,这孩子是中了追魂楼的浮笑散,流泪七日,便癫狂而死。”
那母亲吓瘫了身子,忙跪下道:“恩人,请您救救宁儿吧!宁儿还是个孩子,那追魂楼的人怎么这么狠心,竟对一个孩子下毒手!恩人,请您救命啊!”说着,跪在地上梆梆磕起头来。
赴梦听见玉飞琼说道追魂楼,心里一沉,但看见那母亲的可怜样子,也来不及细想,只先将扶起来,安慰了一会。
又对玉飞琼道:“玉公子,这药可有解的法子么?”
玉飞琼略一沉吟,却也有些无奈:“追魂楼的毒天下第一,我也是没法解的。”
赴梦眼波一黯:“这可怎么好,这不过才是个孩子……”
玉飞琼看着赴梦黯然样子,忙搂住,柔声道:“也不是没有法子,你且给我两天,我看看能不能弄到解药。”
赴梦看着玉飞琼温柔看着自己的 样子,不由黯黯道:“玉公子,您真是好人……”同玉公子一比,自己不仅无用,还只会拖累别人,难怪没有人喜欢吧……想着,神色又黯然了下去。
玉飞琼说去弄解药,赴梦便当真两天没有见到他。牡丹不知是怎么的,每次都是等玉飞琼走了才出来在赴梦旁边腻歪。以前还总是颐指气使,十分骄傲,但是自从玉飞琼来了,却变得很会讨好赴梦起来,像是担心赴梦要被抢走一样。
这日,牡丹又霸道地把众少年从赴梦身边轰走了,自己一人陪着赴梦喝茶。赴梦还丝毫不知自己曾经被众少年差点一起l辱了,还当他们是一群可爱少年,依旧没起戒心。
“牡丹,你都不用接客的么?”赴梦说道接客二字,芙面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吟歌楼里迎来送往,但也只像是个热闹轻浮的戏楼一般,不似其他花楼里淫词浪曲,活色生香,便对这吟歌楼有些奇怪。
牡丹替赴梦包了个葡萄,举到赴梦嘴边,赴梦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向来目中无人的牡丹竟会对自己这么好,赶紧张口咬下。甜腻汁液残留在牡丹手上,牡丹吞了吞口水,轻轻舔舔指尖,有一丝怅然道:“都没机会了……”
“恩?牡丹,你说什么?”
“啊……没,我说,楼里虽是花馆,但也不是轻易皆些杂碎生意的,不然我们吟歌楼的人岂不是太掉价了。”牡丹赶紧圆谎,又扯到别处去,“对了,你和我们阁主是认识的么?”
赴梦已经知道了玉飞琼主,起初也是十分意外,但后来,想到传言在的阁主姿容天下无双,谪仙下凡一般,便又觉得,说玉飞琼就是那阁主,倒也不奇怪。只是不知道,素来与世无争,在玉倾岛逍遥自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中原。
“玉阁主和我……”赴梦话音微微一顿,斟酌了一下才道,“是一次大火,我们两个刚好被困在一处,那时说过几句话。”
牡丹不知怎的,脸色更是失望悔恨,小声嘟囔着:“早知道你们是患难之交,我怎么也要在他回来之前就……”
赴梦听不太轻牡丹嘟囔什么,只是睁着水眸静静看他。
牡丹被赴梦盯得娇艳小脸一红,又忍不住粗声粗气道:“哼,反正你是和我们阁主那种大人物好上了,肯定是瞧不起我了吧!”
赴梦被牡丹的指责弄得很是好气又好笑,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同玉飞琼熟,只是玉飞琼老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自己若是太过冷淡,在这里吃人家住人家总是说不过去的,才会答应着陪他游了几次湖,下了几次棋,再一起合奏过几次琴。可惜这些事看在吟歌馆中的众小倌眼里早就已经嫉妒得眼红,认为赴梦那日之后肯定已经同玉飞琼共赴云雨过了。否则,素来笑面虎的玉飞琼哪会对赴梦那么好,看他的眼睛都柔得快滴出水来了。
牡丹想着玉飞琼那恶心巴拉的表情,都忍不住兀自打了个寒颤。
“玉阁主是美玉一般的人,我同他比,是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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