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至高的浪尖跌落,耶律肆总算还记得曼卿肋上的伤,在重重的压到他身上之前及时用手撑住,轻轻伏在他的身上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细细吻着他身上的s-hi漉漉的散着热气的肌肤。
曼卿的喘息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他伸臂揽住耶律肆因为出汗有些粘的脖颈,哑着嗓子问道:“你方才可有觉得我下贱龌龊?”
耶律肆一愣,抬头对上曼卿恢复了清澄的眼,他伸手撩开曼卿额头上粘着的s-hi发细细端详,饱满开阔的额,左边压着发际和眉梢的金色黥印因为情潮未褪的关系透着妖艳的微红,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些水珠,黑玉嵌就的眸子流光轻转,鼻梁挺直,两颊红润,嘴唇却是失了血色的白,还有几处齿痕。耶律肆这才想起来,方才曼卿的喊得声嘶力竭,一定是痛得极了,他低头轻轻吻住曼卿的唇,有些咸咸的味道,教他忍不住想将他整个吃下腹去,要是谁敢说他下贱龌龊,他一定将他脖子拧断。
“你愿意原谅我吗?”耶律肆抬头小心翼翼的问道,他昏了头说出那些混帐话来。
“你并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你应该道歉的是三儿。”曼卿伸手描绘耶律肆细长的眼角,“三儿那样温柔,我想他是一定会原谅你的。”
“嗯……你……能也做我的阿阖吗?”耶律肆犹豫半天,终于怯生生的问了一句,说罢担心的望着曼卿,他打伤他,方才又弄得他那样痛,他怎么会答应,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哪怕听他亲口拒绝也好。
曼卿浅浅一笑,把耶律肆的头拉过来在他嘴角啄了一下,道:“我早说过,三儿的弟弟就是我的弟弟。”
“阿阖。”耶律肆高兴地伏在曼卿肩上将他搂紧,他差点就失去了这个他最应该珍惜的人,要是那天真的错手将他杀了……这种事情他连想象都会觉得五脏六腑纠成了一团。
曼卿也回抱住身边的这个男人,今天,他的fēng_liú孽债又多了一桩,只是这次感觉稍微有些不同,每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他都纳入羽下,珍惜爱护,但若那人要高飞远走或有了更好的归宿,曼卿都绝不阻拦只会替他高兴,但是这一次,曼卿竟生出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念头来,不论他是翱翔九天抑或南山归老,他都愿相伴相随。这念头一起,曼卿自己也吓了一跳,原以为两情相悦无所谓在上在下,原来真的是将自己身子交出去的人就会爱得深些么?如果真是这样,徐曼卿今生岂非误人太多?
“阿阖,你为什么……为什么愿意……?”耶律肆见曼卿直愣愣的睢着空处半天不语,以为他后悔了方才的事。
曼卿目光从空处收回,转头看着耶律肆,无比认真的说道:“男人愿意雌伏,若非无可奈何,就是……”曼卿凑近耶律肆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你……说真的?”耶律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惊愕过后一脸惊喜,道:“以后我若再教你受一点伤,就不得好死,尸骨都被狼……。”
曼卿用一个深吻堵住了耶律肆的嘴,世事无常,这种咒岂是轻易发得的?
“我……得回去了……去守灵。”一吻结束,耶律肆突然前言不搭后语的说了一句,起身去穿衣裳。
曼卿没有说话,他已经察觉了耶律肆的身体又起了反应,要是再来一次,只怕自己真要“才高而不寿”了,待他穿好衣裳,曼卿才道:“肆,以后若有为难之事,尽管来与我说,就算不能为你解决,至少让我分担些你的苦楚。”
“嗯。”耶律肆答应一声,拉了床薄被给曼卿盖上,又俯身在他额上一吻,道:“我叫萨迦过来……那个……为你沐浴可好?”他虽然很想亲力亲为,可是他实在不敢再多看曼卿的身子一眼,生怕一个没忍住,就坏了他刚刚发下的誓言。
“好。”曼卿看他窘迫的神情和不敢斜视的样子就猜到了他心中顾虑,强忍住笑看他不舍的离去。
天空高度浅谈极品小受之攻略法
首先我要郑重向耽美之神发誓,我绝对不是因为谁在评论里希望曼卿被压或想叫大家都输才写出曼卿做受的那章来。曼卿做受,不管从故事人物的主观或情节发展的客观上看,都是必然的结果。
我坚信命运是由生命的主体创造的,它是由一个又一个的选择所导向的一个偶然的轨迹,即使是在里,这样的规律也是存在的,就算是作者也无法完全掌握书中人物的命运。比如曼卿,面对子期的诱惑,他选择了尝试新鲜事物;洛雪受了欺负,他选择替他出头;面对皇上的一再“威逼利诱”,他选择绝不妥协。每一次都选择都是决定他命运的一环,环环相扣才能连成这个故事。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说,作者对书中人物的命运是握有绝对权力的,我大笔一挥叫小肆乖乖趴下给曼曼上是很简单的事,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应该也不难,可是我总觉得如果这样,曼曼会鄙视我的,所以我的选择就是尊重曼曼的选择,就算这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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