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正在他屁股上方没多远,这问话的声音不禁就冷了几分。
左浅无辜道:“本来我是很想把它夹住的,可是禁不住你摁我的腰,你一摁,我就夹不住了。”
房间里一时冷场几秒。
“噗……”不想屋里那位女按摩师首先没憋住笑,左浅更是乐在床上哈哈大笑,就连一直冷脸示人的沈重都没崩住笑了笑,可想而知此时齐朗的表情有多么的精彩。
第13章 沈重生病
对于左浅时而爆发出来的恶作剧,齐朗同沈重表示有些招架不住,沈重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心里也是无限的赞同。
晚上,依旧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虽然左浅实在不想回家。
再次回到那个空旷的两居室随手扔在地上往沙发上一躺的左浅显得有些落莫,耳边听到的全是回响在整个屋子里嗒嗒嗒的时钟声,可能是为了淡化这种空旷,他抬手摸起茶几上的电视摇控器把电视打开,整间屋子立马就沾了点儿人气。
自上次去方家回来后,方仲山已经很少会准时准点的打电话过来了,不知道原因,但这对于左浅来说,真是没什么所谓。
学校里的生活,依旧乏味,除了他不喜欢的学习,还有遇了他便绕道走的同学,以及看了他就摇头的老师。
季况在左浅的生活里,一直是个意外,打他升上c大与季况相识开始,身边一直有季况相伴,但在季况的生活里除了他还有家人,以及兄弟哥们好友。
对于季况周遭的人,虽然左浅还不至于到吃醋程度,但是看到季况与他们勾肩搭背的离校或是上学而忽视自已的时候,寂莫还是会有的,只是他从不表现出来,只有回到一个人的家,他才卸下脸上所有的笑意或强悍。
所以有时候就隔外的想,有个人能让自已不讨厌,够沉稳,够安全,能陪在他身边,只是陪伴就足够,只是,从不擅长于服软的他,完全表达不出自已的这种需要,而至今依旧孤独着。
要说唯一一次哈着别人,别人居然还不领情,想到这里就是一肚子的气。
“王八蛋!”左浅握拳狠狠的往沙发上了锤几下才又抱着靠枕往旁歪了脑袋看电视,只是电视里放的啥他全然不清楚。
如此又过了几日,周末一恍而至。
左浅一大清早起床就特特挑了一身洁净的运动服往沈重家里跑,在按门铃的时候,隔壁的一个大爷正在花圃里除草,见左浅按了许久门铃又叫了好一阵都无人应声之后,那老伯拍着手上的泥巴说
“孩子,你找那个小伙子吧,怕是不在家哦,昨晚这一栋楼里的灯就没亮过哟。”
“那您见着他出门吗?”
老人认真想了想才呵笑道:“倒是不清楚,我老汉也不时常在外面。”
“唔”左浅仔细瞅了瞅,发现一楼大厅的窗户半开着也没合上,不由乐癫癫的拉着铁门的高处用腿蹬着就要向上爬,把老人吓了一跳,慌忙挥着手阻他道:“小心摔着,摔着你呀”
左浅三两下翻过铁门轻松落地,对老人家龇了龇那满口的白牙。
在老人的目瞪口呆下,他从沈重的窗户里翻了进去,到老人还没回神之迹他又从里支出来一个脑袋对老人说:“老人家您放心,我是他朋友,不是偷东西的。”
话毕,又把脑袋缩了回去,留下一个语重心长叹气的老者,重新蹲花圃里扯着土里的杂草。
不到五分钟时间,房子里响起一阵刺耳的尖叫声,老人家吓得丢掉手里的草慌忙跑到隔离栏向屋的方向张惶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左浅慌慌张张把门从里面打开跑出来口齿不清指着屋里道:“了不得大爷怎么办躺地上了……”
“你莫要慌,什么躺地上了?”老人被吓着了,问的话都在发抖。
“朋友,我朋友,叫都叫不醒。”左浅也是心有余悸“是不突发什么病?”
回过味来的老人家也想过去帮忙,可惜他过不去隔离栏,因此只好继续问道:“还有没有心跳?”
左浅被老人一下子问懵了,呆了好几秒才又返身回房子里去,一会儿之后跑出来向老人家报告道:“有心跳,有呼吸,就是喊不醒。”
老人这才放心了一点的说:“赶紧打120.”
在等急救车的这个过程,左浅一直找沈重家的大门钥匙,所幸,门刚被打开急救车便到了,几个医生护士推了一个担架车进来,在一阵大致的检查过后拉了人便走,左浅跟着闭眼躺在担架上的沈重身边。
在去医院的途中,医生问了几个关于病人的问题,左浅都答不上来,有个护士微不可见的白了他一眼,对于此,左浅也显得很委屈,他也是刚到不是很清楚情况,他问医生说:“我朋友是不是有生命危险?”
医生用小电筒翻开沈重的眼皮照了一下,口气有点冷的道:“不清楚,要回院更确切的检查才知道。”
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慌慌乱乱的过了,直到一个多小时后,医生才从检查室出来说:“病人是缺少睡眠累到休克,没什么大问题,你去把钱交清等他睡醒就可以走了。”
看着医生那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面容消失在面前,左浅第一次觉得人们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说出来的话都能够这么的动听。
左浅走到沈重病床前的时候,有一个护士正在跟沈重打点滴,病房里有三张病床,可屋里只有沈重一个病人,直到护士打完点滴出去把门关上,左浅看见点滴管子里的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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