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n,那个背叛了屠杖的杀手,据左丘颉的口供得知其名霍十方,以假名石方在s做外译。但当警方想去探个究竟时,他早就已经如人间蒸发般彻底消失了踪迹。
不管怎么说,这个大案也算差强人意地基本了结。
敲门声响起,在得到应允后被推开。
左丘衍拿着资料走过来递给程傲道:“厅长,洪帮残余人员的口供都在这里。”
“嗯,知道了。”程傲点头,看着这个表情淡漠的青年,欣慰道:“辛苦你了,小左。”
“应该的。”
“这段时间忙坏了,你这几个月带薪休假吧。”程傲看着他笑道。
左丘衍顿了顿,想开口说什么程傲便补充道:“春节是公休,从这之后开始两个月,你好好休息吧。”
“谢谢厅长。”左丘衍露出淡淡的微笑。
“去哪里玩玩吧,带上.......喜欢的人。”
☆、第 42 章(全文完)
左丘衍驱车来到警用医院的时候便看见栗色头发的男人早已站在门口等他,俊颜在冬日的阳光下如同神话里的雕刻,让他不由得上前将人拥紧,永远地护在怀抱。
褚隰轻轻握着他的手,无名指上的玉扳指泛着湖绿色泽,与对方十指相扣。二人的脸亲昵地摩挲着,彼此的气息交融,似乎在诉说着那劫坎的过去。
“走吧,飏飏已经进去了。”
“好。”左丘衍拉紧他的手柔声道。
病房内光线正好,不阴不烈,柔柔地照在床头的两个人身上。左丘飏将左丘颉搂在怀中,嘴角带着笑意,拿着碗肉粥一口一口地喂着对方。
左丘衍和褚隰站在病房外静静地看着,似乎不忍心破坏这一副画面。
喝完粥后左丘飏便将碗放在床头柜,一手扔紧搂着怀中的男人,向着门口的他们笑道:“衍衍,表哥。”
两人走近病房,自然地坐在椅子上,四个相处许久的一家人团坐在一起,聊下无所谓的谈资,如同每一个寻常的fy。褚隰依旧是谈话中的笑点挖掘者,妙语连珠地周旋左右,左丘飏如一往般认真地聆听间或发出疑问和赞同,左丘颉则时不时对褚隰的某些语句做些无伤大雅的吐槽的泼冷水,左丘衍则是安静地看着这一切。
只是这一天终究是不寻常的——当病房门被敲响,警视厅的人走进来时,他们早就也是应该意识到这一切都该打上个漫长的休止符。
“左丘先生,该走了。”
左丘飏听闻站起身,给左丘颉披上大衣系好,体贴地戴上围巾,拉上他的手而后回头对左丘衍和褚隰笑着,一如既往似那个纯真的大男孩:“我送爸爸,你们先回去吧。”
【监狱】
左丘颉已经不记得他第一天入伍时所宣的誓具体是什么了,而那些曾经的代表着荣誉的徽章和头衔,这一切眼下都不复存在也不再重要了。
他现在唯一有价值的财富,只有现在所牵手的这个人而已,也是他的整个世界。
左丘飏嘴角始终带着那抹暖阳般的笑意,有力的手掌紧紧地握着他。
当监狱厚重的铁门向左丘颉打开时,他忽然害怕了,害怕即将到来的多年分别是否会让眼前所难得的珍惜情感变淡,变质,最后消失不见。他在牢笼里,青年在广阔的苍穹,他怕这无形的横沟会让他们愈离愈远,最终他无论如何地努力也无法追上。
感觉到男人复杂的心情,左丘飏将他拉近,两人四目相对,仿佛真的流着相同的血液,有着莫名的羁绊跨越时间、生死、轮回。
“爸爸别怕。”
左丘飏将温润的唇覆在对方脸颊,喃喃地在耳畔私语:“我会经常来看爸爸,爸爸到时候不要不理我噢。”
左丘颉眼角微红,强忍住要流下来的眼泪:“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
“爸爸又要哭鼻子了,”左丘飏笑起来吻着他的眼睑,指尖渗入他的发丝揉着:“爸爸只能在我面前哭,不许在其他人面前乱哭。”
“不会......”他紧紧将头埋在青年的颈窝,将泪水放肆地打湿在对方大衣上,留恋地要将这温存刻在心里。
“爸爸,我等你......”
最后一句话如同天外飘渺的仙音,带着梦幻的雨滴一点点地撒在心头上,渐渐浸润了四肢百骸,福至心灵。
如同一个旅行的暂别,二人带着笑意分开了双手——却一个眼角湿润,一个心中带泪,无论这故作平静的表象如何,那深入骨髓的不舍和不甘是依旧□□裸的存在。
只是人们不愿说,用信念的外衣披上,以此度过最漫长的等待。
铁门关闭,左丘飏的眼中浮现了雾水,在慢慢积蓄和隐忍中落下,他伸手拭去自己的眼泪,却没有再继续哭泣。
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自己,不是那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问就问的无知孩童,他清楚地明白眼下要做什么,做什么能让多年后给那人幸福的一切。
他最后凝视了一眼那冰冷的铁门,而后转身离开。
监狱的铁门关上,新的一扇心门悄然打开——一个新的开始,打磨着爱情在繁华落尽、年华凋敝中更加清晰,勇敢,坚强。
几天后。
当褚承回到家里的时候,家人都已经在餐厅用餐,他一路面无表情地走进餐厅,彷佛刚才去辞职的人不是他。
褚承还能清晰地记得黄滔阅挽留的话语,可他已经没有任何资格留在检察院。
“少爷。”蓝游颔首将褚承引入席。
“小溯饿了吧,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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