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嘛去,看到刚他出来的地方没?将那个把他打得落花流水的人放进来,我们就好好地坐享其成就行了。”
卷平真笑着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们这是看戏做黄雀呐。”
“卷毛加油,将那个狐头扭一扭就能打开来了。”季束轻笑,拍拍卷平真的肩。
“收到!”
“你们当我是死得!”古三乐脸上的笑意全无,一脸得冰渣渣发射出无数的杀气,对付眼前的这些他有黑雾,就算安和再厉害他也有把握将他们挫骨扬灰,但是这门一开,在那边的臭道士跑进来对他将会十分得不利,因为他那大绝招黑雾根本不能用!所以他坚决不能让他们将那门给破了。
安和指着身后,轻飘飘地说:“卷平真,朝阳带小花退到最后面,好好保护着。”然后他回过头灿烂一笑,“给我助助威,别乱跑。”
“我自己躲着就行了,让他们帮你,人多力量大。”季束嘴角一抽,个中厉害他当然清楚,于是他屁颠屁颠地自己找了个安全地角落,睁大眼睛躲着看戏。
“呵,人多力量大!你们就等着人多死尸多吧。”古三乐冷哼,完全将季束这个无灵力将不放在眼里,到最后直接一招就能秒了他,主要是眼前的安和他看不清实力,“你失去了燃殊怎么可能活得下来呢?实在是费解,费解!”
安和倒也没强求,只是他笑得云淡风轻仿佛在和老友畅谈,“唔,我也很费解,这破了个大口子的身子突然就好了。”说完他眨眨眼无辜地道:“难道燃殊认主太久舍不得我,又回来了?”
古三乐脸色一僵急忙往怀里伸手,在和那道士打斗时为了隐藏实力一直没有使用燃殊,难道是那个时候燃殊自己长脚跑了?但是他从怀里陶出那颗豆大的珠子将他脑中不成型的想法给击了个粉碎。
“呵,原来还在你手上呐,咦,那我怎么活了?”安和眯着眼睛笑得还真不愧为狐妖。
古三乐气结,这安和一定是为了确认燃殊的存在故意说得,他气得眼睛瞪得大大得,但是他没有燃殊为什么能活?明明他得来的消息失去燃殊的容器就只有死得份呐,“我不管你怎么活过来得,因为马上就是你的死期。”
“竟然是死期能不能给我解个疑惑?”安和继续微笑着问。
“说!”
“那里面的是不是卷如宏?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安和指指一旁还在盒子无奈地说。
“那就是卷如宏!”古三乐说到这名字得时候恨意迅速上升,但是他立马沉浸下来,“但我和他是什么关系,那就请你到地底自己去找答案吧。”
安和也不恼,“我好奇心可没那么强盛,只是这卷如宏好歹也算得上和我有血缘关系,哎,这所谓父子,对生父的一些事自然想要了解得更多。”
古三乐脸上的寒冰更甚,只是他越恨脸上的笑容却越发得明显,“我倒是忘记了,啧啧,这张脸呦,你说你们为什么要长得和他那么那么得像?周样是被强所造成子嗣你们却被收养好生地待着,而我,因为这张脸被抛弃没人理会,被打压在最底层住在最黑暗的地方!”
“我改变主意了。”古三乐发出像鬼一样的笑声,“我要把你绑起来,然后把你这张脸给刮了,然后一点点得折磨,最后把你们整成他这样!”他指着一旁的盒子,“求生无路,求死无门!哈哈!”
安和打了个寒颤,“就为这?”他也跟着指着一旁的盒子,“就因为这个烂情的卷如宏,你竟然做到这个地步?是你挑唆融昌杀了亦梦和季云的!或许我娘亦梦和族长卷格也是你挑唆的!”
“哼,除了我还能有谁?这个只剩一个头的卷如宏?当初他被季云所伤是我带走了他,是我将他供了起来,为的就是学习妖术报仇!”
古三乐说完顿了一下,但是马上他又接了上去,“他哪里知道我天天恨不得将他往死里杀,他还将他的妖术全教我,将燃殊的存在告诉我,他想让我帮他夺得燃殊抢回亦梦,那才是真的白日梦。”
“所以你把他弄成了这副模样?”安和继续发问,“竟然要抢燃殊何必将赶尽杀绝?”
“我就是恨,我恨你们这张脸,恨你们比我过得好!我就是想折磨死你们!虽然中途出了些差子,不过结果也还不差,本来想将卷格和融昌一起绑在这里往死里折磨,让他们像卷如宏一样活着,没想到他竟然将卷格给杀了。”古三乐说完随起一条鞭子抽到融昌的身上。
融昌发出一声闷哼,但是却奇迹般得没有出声,仿佛之前还开口说话的那个融昌已经死了一般。
“不过现在也不差,兄弟相杀。”古三乐哈哈大笑,然后张天双臂,“现在你又送上门来了,你放心,我会让你多活那么一小会,好好研究研究你的身体。”
“哎,可惜我还不想给你研究。”安和露出苦恼的表情,“要研究也得给我媳妇研究呐。”说着还特意回过头朝季束眨了下眼。
季束仿若被电击了那么一下,他吼道:“你眨什么眨!给我专心点!”
“是,娘子!”
“这个时候了,你们俩能不能别这么腻歪。”朝阳轻叹一口气,虽然被他们这一说啥紧张感都没有了。
“朝阳要不我们也来腻歪腻歪。”卷平真也学自家老大对着朝阳眨下眼,他这完全是配合安和的想法而已,不就是让古三乐这家伙产生某种错觉吗?完全木有问题,激怒他绝对可以!
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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