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喝酒,喝酒。”
苏曼辞已听出身侧欢声,多是京师纨绔王公。只知风月淫巧,日日戏花走马,对于知微而言没有一点价值,自然不会让他接待。
玉昭特意找了这样一班人磋磨自己,无非是想看一场好戏。
他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分明已历地狱十八重,如何仍觉眼眶酸涩?
有人凑近了他身边,酒气酣然喷在他面上:“唷,这是被于阁主养刁了,没见过这个阵仗?”
调笑中不忘伸指粗鲁地揪掐他的乳首,一双黏腻的唇也自颈侧贴了上来。
“还真是,可怜见的,还没开始就掉眼泪了。”又一双手覆上了他的双臀,急不可耐地伸指顶入丰润臀瓣内翕张的小口,将就着酒水猴急地一气便插了两指。
苏曼辞被无数双恶意的手摆弄成身不由己的耻辱姿势,他被摆在了酒席正中,便于一边饮酒一边亵玩作乐。只有玉昭端坐正中闲闲自斟,看他被推倒在地上跳一出可笑的艳舞。
有人等不及,提起酒壶便将细长而冰凉的壶嘴探进了他身体里。苏曼辞正被人揪着头发向口中chōu_chā,浓郁的膻腥令他窒息,下身又骤然被锐器一钻,当即痛得挺直了线条美好的脊背。
身后的男人大笑着将烈酒灌进他体内,借着他绝望的模糊呜咽草草褪了裤子,便将自己胯下的yīn_jīng死死顶入。
玉昭眉头一紧,死死攥住了酒杯。
身前的男人抱怨了一声被抢先,意犹未尽地扼着他修长脖颈尽数射在了他喉中。被掐住的一刹苏曼辞险些闭过气去,却因此将喉中yīn_jīng吮吸得更紧,牙关发出啧啧颤声。
他看不见的男人们互相醉醺醺地谈笑,当他是一盘下酒菜,不断以手口或怒涨阳物品评,不放过他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淫秽之语不断入耳,苏曼辞却连想摇摇头都做不到。身前刚释放过的男人被同伴一把推开,随即又是下一个人。他连吞咽的空隙都没有,唇边被chōu_chā着溢出点点精斑,弄脏了身下的芙蓉褥。
体内更是阵阵剧痛,没有被温柔开扩的肉穴徒劳地抵抗着蛮横地侵入,干他的男人却以两手将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大大张开,迫他仰着头服侍口中另一根阳物,同时在男人膝上被又硬又长的yīn_jīng撞得肉穴层层漾开,腰肢疯狂地乱摆,眼泪簇簇地打湿了蒙眼布巾。
有人高声笑着邀请玉昭,玉昭慢条斯理地倒酒,才发现酒杯不知何时已空空如也。身旁的美姬巧笑着凑近他,他额间青筋暴起,猛然起身,一把打落了献媚的美人。
“嗬,玉小将军终于也开窍了!”见他前来,正不断以自己胯下黑紫阳物捅着苏曼辞嘴唇的男人嬉笑地以guī_tóu滑过那湿润红唇,汩汩地涂了苏曼辞一头一脸。
他猛然撤出,对玉昭比了个“请”的手势。苏曼辞骤然失了重心,哀鸣一声向前仰倒,随即被身后不知第几个男人粗吼一声,掐着滴血的乳首拢了回来,架住他的双臂让他屈伏在地,大开大阖地肏干得他双腿发麻,瓷白的臀瓣也被两个囊袋抽打得惨红一片。
身后男人的汗珠一滴滴砸在他腰窝里,随即便遭打趣:“玉小将军亲自下场也不让让?”
苏曼辞看不到,握着他的男人发了狠地一摸额头大汗:“这浪货——嗬、嗬!是要榨干本公子了!”
他沉迷地肏着苏曼辞的狂态让不少已经餮足的男人又再起兴,望眼欲穿地对着苏曼辞打起了手活。有道阴阳怪气的声音酸溜溜道:“玉兄当年可是肏熟了他罢,看老情人被肏得像条发情的母狗,感觉如何啊?”
玉昭没有回答,苏曼辞感到自己的头颅被人提在手里骤然箍住,隔着蒙眼的黑布也感觉得到刃锋般冰寒的视线刮在自己面上。
他不住地向后退缩着,口形模糊地挤出一个“不”。随即便被身后又一根yáng_jù插得倒向前去,双腿只疲软地合拢了片刻,立刻便被人狠狠掰开,以牙齿舔咬着他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他早被不知餮足的男人们解了束缚任意摆布,连柔嫩的脚心都被捉着摩挲yáng_jù,脚心磨得破了皮。
在这样不知疲倦的荒唐李,只有玉昭的声音淡极了,一字字砸得他头晕目眩:“你的屁股太脏,本将还不屑再用。嘴张开。”
苏曼辞不可置信地抽着气,他熬了这么久,以为糊里糊涂,把自己当成一具无知无觉的泄欲工具便不会再痛苦,甚至玉昭用了下死手的力气打他,他也能麻木地扯出笑容。但这仿佛并不曾动情的一句话,却将他从自欺欺人的天外云霄打回原形,摔成一丸肉泥。
玉昭不耐地冷哼一声,直直地顶了进来,动作竟颇为急躁。他yáng_jù的贲张同他语气的冷淡完全是两个极端,苏曼辞无知无觉地任他肏着自己的双唇,无力的头一垂一迎。这样消极,自然无法满足客人,又遭了许多零碎折磨。
玉昭射出后目光灼灼地捏紧了他的脸:“含着,不准咽。”
他倒只有这点像从前,每次欢好后总要千方百计地磨着苏曼辞,让自己的jīng_yè在他体内多留一阵,还会红着脸说尽甜言蜜语,哄苏曼辞将他的jīng_yè全数喝尽。
此刻苏曼辞身上两张口早已不知灌了多少男人的体液,听他一声威赫,竟突兀地笑了一声——
随即猛然张口,呕出一捧淤血。
07
“你可算醒了——!”一双温热的手急急地探上他的额头,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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