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温奕漠,他一头雾水,只能说:“我……看不出来什么,过。”
痞气黑桃a松了松筋骨,摆出一副要长篇大论的架势,却只说了寥寥几句话:“狙还没开枪,警察不要贸然表露身份;我怀疑方块八,”他看着方块八道,“不知道你是一无所知的傻民还是别有所图的什么身份,总之,少说些勾警察暴露的话。”
方块八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看了一圈,黑桃a笑了一声,“现在民多,警察死光就判好人方输,所以民可以适当跳出来,帮警察挡挡刀。像我这样,多分析点东西,多说点话。混淆视听。过。”
梅花五,声音还是弱了些,紧张得都在颤了,“我、我觉得梅花j不是好人……就是他感觉也是很紧张但是装作不紧张的样子……还有、还有,他上一轮没有投方块三,只有他没投。过。”说完,小姑娘低着头,绞着手,惴惴不安得很。
梅花四也说:“我也比较怀疑红桃七……就是有一点怀疑,感觉他,怪怪的。过。”
越烽这次却没再说什么,只是附和了一声怀疑红桃七的话。
轮到那个老头,他叹了口气,只说了一句,“投我就投我吧,只要最后好人方能赢就行。”
最后的方块九发言,她没看别人,这回换成了盯着黑桃a,“我觉得方块八、红桃七都是有嫌疑的人,不过方块八在第一轮发言还是很有正面引导作用的,也许只是蠢而已;至于红桃七,年纪大的人,老狐狸嘛,什么投我就投我,欲擒故纵罢了。不过其实我一个小小的民也不会太有发言权,只能希望狙击手尽快开枪,或者运气好能把狙击手弄出去就好了,这样真正的警察就有勇气站出来说话啦。”忽然,她莞尔一笑,“像我这样的分析,够混淆视听了吗?”
“发言结束,开始投票。”
“黑桃五,零票。”
“梅花j,2票。”(梅花五、红桃k)
“方块八,2票。”(红桃七、方块q)
“方块q,零票。”
“红桃k,零票。”
“黑桃a,1票。”(方块九)
“梅花五,零票。”
“梅花四,零票。”
“红桃二,1票。”(方块八)
“红桃七,4票.”(黑桃五、梅花四、红桃二、梅花j)
“方块九,1票。”(黑桃a)
“红桃七出局,没有遗言。”
6
再经历一轮天黑,睁眼时蓝光幽幽,温奕漠被晃得头晕,看人都生出重影来。
“本轮有两个死者,第一个死者是由杀手杀死,方块八;第二个死者,由狙开枪打死,梅花五。两位死者没有遗言。”
白光一收,身影消散,卡牌坠落。
“从方块q开始,顺时针发言,发言结束请说‘过’。本轮开始,可以补充发言。”
方块q推了推眼镜,手指抵在太阳穴上,像是思考了一会儿,“之前是谁说的来着?狙开枪之后,有医生作保,警察就可以出面引导民进行投票了。希望警察能站出来吧。过。”
温奕漠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接下来就是自己发言了。他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点笑容,着重看了看越烽,然后极力镇静道:“我是警察。”
数道目光紧紧盯住温奕漠。
这一瞬间他的大脑急速转了起来,又仿佛是一片空白,“梅花十是我的队友,她一开始说验了我是个民是为了保护我。杀手不会主动去杀一个已经暴露出来的民,更何况在方块三和……红桃二的分析下,我还有可能是医生或者狙。既然我可能是狙,杀手就不会轻易动我。”这么一说,温奕漠忽然明白为什么第一轮越烽要那样说他了,彼时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方块三的身上,即便提出他有可能不是好身份,但是投他的概率还是要比方块三低很多;但是夜晚杀手要杀人的时候,就会很容易考虑到他可能是狙这一条。
他不是为了害他,是为了保他。
想到这一点,温奕漠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原本凝滞的思路也通畅起来,他继续道:“上一轮只有梅花五提出怀疑梅花j,我听了之后觉得很有道理,所以当时投票,我跟梅花五是投的梅花j,但是今天,梅花五被狙打死了。这已经很明显了,梅花j就是狙,因为被怀疑,所以干脆下手,但这恰恰暴露了他自己。我觉得本轮我们可以先把梅花j投出去。过。”
说完这段话,温奕漠心中涨起来一点成就感。他以前其实不是很擅长玩这种游戏,尤其是跟越烽在一起的时候,也许那时太过黏腻了吧,他的心中只有缠绵的情爱,分不出心神去想鬼鬼杀杀的事情。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从来没有如此清晰过,他想让越烽知道,即便他不要他了,他也能很好,甚至更好,说不定以后越烽还得靠他来保护……也许,也许他意识到这一点就能回心转意了呢。他们在一个这样残酷的游戏当中,他杀过一次人了,越烽却没有,他应该算是比他更有一点经验吧……也许他会比越烽适应地更好……他会保护他的,他们会一起走到最后……
温奕漠克制自己不去想当他把刀子戳进别人胸膛时溅出来的鲜血,以及那时候胸腔中涌起的强烈的恶心与悲伤。他反复对自己说,他会适应的。
而且他现在,这个杀人游戏,就玩得很好。
黑桃a看了看温奕漠,饶有趣味道:“既然本轮可以补充发言,那么我想等大家都说过之后我再看看能说点什么,过。”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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