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哐当”一声,上升骤然一停!
“嘀——”
眼前骤然大亮,幽蓝的光线刺得他睁不开眼。
适应了片刻,温奕漠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头盔为他们构筑了一个虚拟的空间,十三个人围成一圈坐着,每个人的面前都浮着一张扑克牌代表着自己的身份,花色面朝外,锁翼面朝内,温奕漠看到自己的牌,锁翼面的右下角有两个小小的字,“平民”。
3
这个时候的温奕漠,还不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十三个人……温奕漠想了想,很快明白是把五十二个人分成了四组。他环顾四周,发现他的左斜对面就是越烽。他低着头盯着卡牌,唇微微抿起,其余神色掩盖地很好。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几秒钟后,一个女声道:“欢迎诸位重回‘阱’的赛场,这是c区游乐场,第一个游戏项目,是飓风飞椅和杀人游戏。接下来将由我为你们讲解杀人游戏的规则。”
“每个人的卡牌锁翼面都会标注你们的身份,身份有五种,杀手、警察、医生、狙以及平民。你们十三个人中,有三名杀手,三名警察,一名医生,一位狙击手,五位平民。当我说‘天黑请闭眼’时,你们会脱离虚拟环境,说‘天亮请睁眼’时,你们会重回这里。杀手的任务是杀掉全部的警察或者全部的平民,警察的任务是在夜晚验出杀手身份,并在白天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取得平民信任,将杀手票出去。医生属于警察这一方,医生总共有两针,一个夜晚只能扎一针,这一针如果扎对,可以救活被杀手杀死的人,如果两个夜晚扎同一个人,则此人被扎死。狙击手属于杀手这一方,总共只有一发子弹,夜晚杀人,狙击手所杀之人必死,医生救不活。”
“下面将会给你们播放一段影像,让你们直观了解这个游戏的玩法。”
……
……
最后,那个声音说:“若杀手方胜利,则警察医生平民的锁链活扣会被解开;反之亦然。”
尽管她说得委婉,但大家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天黑请闭眼!”
眼前骤然一黑,飞旋在半空的感觉回来了,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温奕漠还听到了女孩的尖叫声。
4
一片黑暗与空中失重的微妙感触中,耳边的声音却没有停过。
“杀手请睁眼。”
“杀手请相互确认同伴。”
“杀手请杀人。”
“杀手请统一意见。”
“杀手请闭眼。”
接下来是警察验人、医生是否救人,狙是否开枪。
“天亮了,请睁眼。”
蓝光骤亮,温奕漠还没来得及观察诸位的表情,便听那女声冷淡宣布:“第一个死者,梅花十。报出真实身份并留遗言。”
一束惨白的灯光照在卡牌花色是梅花十的女孩头上,她怔了一刹,满目不可置信。
“报出真实身份并留遗言。”
女孩看起来刚刚二十出头,尚是青涩,她听到女声的重复,抿了抿唇,张口便带了哭腔,“我是警察。”
全体哗然。
一片嘈杂中有人大喊:“你们晚上验了谁,什么身份!如果是杀手就赶紧说!”
女孩目光游移片刻,犹犹豫豫地说:“我们验错了,验的红桃k,不是杀手。”
温奕漠的心骤然一提,只觉得所有的目光瞬间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那些目光里充斥着怀疑与恶意,温奕漠不自觉的去寻找越烽的目光,却发现他盯着女孩若有所思,一点儿也没注意他的处境。
差点委屈地哭出来。
分手了就要这么绝情吗?
温奕漠低着头,生生感觉出一点心如死灰的绝望来。
然而女孩的话还没完,她深呼吸之后像是冷静了一些,铿锵道:“其实晚上验人的时候警察意见出现了分歧,是我坚持要验红桃k……”这句话说得又哽了一下,“但是其实另外两位都比较怀疑,”她目光一转,“方块三。”
那个之前在上房车之前试图逃离的青年瞬间愤怒起来,“你!”
女孩没有理会,“希望大家本轮投票可以多关注方块三。”
之后,她表示话已经说完了,白光一收,女孩的身影也从大厅消失。梅花十的卡牌悠悠躺倒在桌面上,原本萦绕在卡牌上的光芒黯淡下去。
女声道:“按顺时针发言,发言结束请说‘过’。”
紧挨着梅花十的是一个中年男人,卡牌花色黑桃五,他看了一圈,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说完很久没有声息,见大家都看着他,才恍然大悟,“过。”
他的左手边是梅花j,一头黄毛的青年,低着头什么都没说,“过。”
看起来十分知性的三十出头的精致女性,方块八,“第一个死者是要报真实身份的,所以梅花十的警察身份确认无疑,在局面不是很明朗的情况下,我觉得平民——我们好人方,应该暂且先跟着警察的思路走,”顿了顿,“过。”
戴着黑框眼镜的商务男,方块q,“同意……”他瞄了一眼右手边的卡牌,“同意方块八的看法。过。”
轮到温奕漠,他张了张嘴,视线又移到越烽那儿,越烽的眼神与他一触就迅速移开了。
温奕漠握紧了拳,低声道:“同意方块八的说法。过。”
二十七八岁的男人,小麦色的皮肤,寸头,眉目虽然端正,但是总感觉有些痞气,卡牌花色黑桃a。他环顾一圈,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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