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按了按太阳穴,我直觉自己的神经真的要崩断了。我强迫自己冷静,一边晃动手电,以防被未知的东西偷袭,一边摸索着往里边走。
突然,我在地上看到几滴血迹。我蹲下来细细辨认,血液还没有凝固。顿时心里一喜,看来刚才真的是有人在这里!但是我马上又变得很担心,因为有血就说明这里发生过搏斗,这屋里确实有会对人不利的东西。那些动作快得像风的影子,到底是什么?
确定这里有人,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一点。我快速思考了一下,从背包里掏了一把小花的短剑,就顺着血迹的方向继续往前走。里面是正对着大门的一扇墙壁,我走近的时候吃了一惊,因为从墙根开始,累叠着无数的人类骨架,有完整的有不完整的,堆得有一座小山丘那么高。
地面的血迹在这里滴得比较密集,我推想那人应该在这里站了一会儿。我仔细看着那些骷髅,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接着我就发现了这座堆满骷髅的墙壁其实不是墙壁,而是类似于一座屏风的隔挡。就好像我们平常所见到的玄关。而且从骷髅堆里露出来一条石板的角,看样子那似乎是一张巨大的供桌。我低声“啊”了一下,推测这些骷髅是被用来作为供奉品的。就像我们在庙里看到的供桌,上面总是摆着供奉神仙的瓜果和鲜花。接着我就疑惑了,那么,这里是供奉什么的呢?
我还想再看得仔细一点,身后突然传来非常清晰的“嘶嘶”声,让我猛地回了头。
这一回头吓得我差点直接滚倒在地上。一只扬子鳄那么大的蜥蜴,瞪着黄灿灿的眼睛正朝我嘶嘶吐着舌头。如果只是一只蜥蜴是没有什么好怕的,但是我却很清楚,通常这样小型的动物都是群体行动的。这只蜥蜴身后的黑暗里,更多冰凉的吐气声显示,它有着很强大的后援。我忽然想到了刚才在黑暗中快得像风的影子,这种东西的敏捷度看来是很惊人的。
这时已经没有可能从门口出去了,我只能先往里面跑,看这座巨大的玄关后面还有什么出路。我慢慢朝后退,却突然踩中一根骨头,人就侧滑了一下,重重地撞在那堆白骨上。白骨哗啦啦滚落下来,有几根溅到了蜥蜴的头上。手电脱手掉在了地上,正对着那只蜥蜴。只见它晃了晃脑袋,在它低头的一瞬,我看到它上颚的形状,居然像是一张人脸。只是那脸上面皮肤龟裂,看上去又像是蛇的脸,非常令人恶心。
我靠着墙根,手里握紧了短剑,快速地在心里盘算,如果它攻击我,我刺它哪个部位最具有杀伤力。这时突然从墙后面伸出来一双手,狠狠地拽了我一把,将我拖到了墙壁的后面。我心里大骇,哪里还管是敌是友,猛然举起短剑了刺了过去。
手腕被快速地截住,狠狠按到了墙壁上,短剑顿时哐啷掉地。对方的另一只手用力按住我的嘴,同时用膝盖和腿制住了我的胸口和两条腿。我一瞬间被制服,一动也不能动,只好极力地甩着头,发出呜呜的闷声。
“吴邪,是我。”对方没有松开手,却突然伏在我耳朵边上轻轻咬了一句。
我一下子僵在那里。同时突然觉得这一幕无比熟悉。我快要崩断的神经蓦然松懈下来,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了墙上。靠!这个该死的闷油瓶,吓死老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说了,继续更~
第40章 r (40) pk帝
“嘘,低声。”闷油瓶的手依然封在我嘴上,黑暗里冲我摇了摇头。我使劲地点头表示知道情况了,他才慢慢放开了手。我在黑暗中瞪着闷油瓶,眼睛适应了暗弱的光线之后,我能看到他脸的轮廓,和那双无论何时都不惊不怒无悲无喜的眼睛。我听见自己紊乱的呼吸,和狂乱的心跳。跟闷油瓶在一起,不仅要适应激变的环境,还得适应这个家伙三不五时给你心脏练上一练的诡异举动。
“小哥——”我喉咙都哑了,刚想问他,却忽然感觉到他两根冰凉的手指碰到了我的嘴唇,轻轻摩挲了两下。这个动作甚至有点暧昧,我印象里闷油瓶怎么会做这种没有意义的动作。还没给想出来,就感觉到两片很薄很冰凉的嘴唇贴了过来。
大概是在黑暗中被未知的恐怖东西吓习惯了,我的头下意识往后仰开,却忘了身后是堵墙。后脑勺碰地撞上去,我眼前顿时金星直冒。一只手伸过来托住我的后脑,按摩一样地轻轻揉着,另外一只,两根奇长的手指带着点蛮横地捏住了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来去够那两片嘴唇的角度。
再次贴在一起的时候,我心说闷油瓶的唇好软,果然是像个女人么。这次闷油瓶倒和以前不太一样,竟然在外面一群蜥蜴的围攻下,颇有兴致非常细腻地同我接吻。嘴唇的翕动和舌头的翻搅在这种静谧的氛围里格外清晰,我非常清晰地听到自己澎湃的心跳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闷油瓶这种出乎意料的热情显然在我对他的了解程度之外,我有点不确定他会把这个事情进行到哪个步骤,所以我趁神智还清醒摆了摆脑袋,示意他别过火。闷油瓶的自制能力显而易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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