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我,我以为你的意思是指插入……”
“程远,不要跟我玩文字游戏。”
“你这么不乖,那你收拾东西走人吧。”章敬凌这话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我乖的,很乖很乖。”程远眼泪又下来了,胡乱擦了两把。他跪到章敬凌的脚边,心甘情愿地将裤子脱到脚踝。章敬凌看也没看他的动作。
“我……”程远额头贴着地毯,声音发闷,“我刚刚被碰了屁股和下.身,求您罚我。”
“怎么碰的?”
“是,是用手……”他难堪的不敢抬头,用肩膀和头靠在地毯上,手学着刚刚那人样子做下流的动作。
“记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很享受?”章敬凌终于不看文件了,冷哼一声看跪在地上的人。
“没有,没有……我很怕,我怕得罪他,我想只是摸摸而已……对不起。”
章敬凌想好了怎么罚他。“转过去。”程远心里一松,连忙转了个方向。
章敬凌从抽屉拿了一只开会写白板的黑色记号笔,“我刚刚想到一个办法让你记住你到底是什么。”
“自己写。”说着把笔丢给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章敬凌穿着西装,整整齐齐的靠在办公椅上。
程远在自己大腿内侧一笔一划地写,“我是章敬凌的。”
章敬凌又再拿过笔,在旁边写了一个自己的签名。“合约生效。”
程远终于记住了这个教训:章敬凌不喜欢别人碰自己,无论哪个人是谁。
可是现在不仅别人不碰,就连章敬凌自己也不碰。他像这个城市里无数普通人,每日清晨上班,闲暇时听同事们低声八卦公司里的事,饿了可以吃茶水间的点心,忙碌一上午后可以去吃热乎乎的饭菜,下班后会去菜场买晚上的食材。这样平常的日子,程远从未体会过。
他整个少年时代都在为生计奔波,这样安稳的生活让他幸福到惶恐,如同温水中的青蛙,在冰水中慢慢变暖,最后被烫死也不愿离开。
程远只能不停的告诉自己,这样的生活是暂时的,一旦章敬凌厌倦了这种游戏,他自然又要回到原来的处境。
章敬凌总有一天会厌烦养着他这个不能玩的废物。
门铃一响,厨房的程远就急急忙忙擦了擦手,时钟的指针已经指到了最左边,他跑到门口开门。六点半下班,晚上并没有商业应酬的人九点换了一套衣服才回来。早上出门章敬凌穿的是蓝色条纹长袖衬衫,而现在却是一件淡蓝色短袖。
程远心领神会的为他换上拖鞋,心里却像被巨鹿狠狠踩过。他没想到这么快,才一年。“要休息吗?”
“饿死了,要吃饭。”章敬凌没好气呼噜两把程远的头发,走到餐厅。
晚饭程远六点多就做了,刚刚又热了一回,眼下桌上的饭菜都冒着热气,章敬凌埋头吃饭,一言不发。他的吃相并不文雅,在外面时看不出来,在家他吃饭又猛又凶,绝不是“上流人”的模样。程远觉得有些像小方的样子,小时候没什么吃的,小方也是这样端着空碗不松手,费力的想去舔碗底的菜汤,后来长大后,也像被饿怕一样,拼命的往胃里塞东西。那人不知不觉将桌上的菜全部吃完,并且添了两碗饭。
“晚上别、别吃这么多,不好。”
“好饿。”章敬凌终于放下碗,程远有些奇怪,难道他没有在外面吃晚饭?或许是之前的“体力消耗”太大了。
(十六)
什么样的人会让他连晚饭都不吃就去见面?程远傻乎乎的想了会,突然发现自己居然在乱猜金主的事,用力甩了甩头去收拾碗筷。
洗完澡后程远照例去章敬凌的房间,章敬凌一直觉得程远的勾.引方式非常老土,比如现在他穿着自己的浴袍,本该是半露着上身,下.身不着寸缕,半露风情又故作纯真的来敲自己的门。可程远不禁穿了浴袍,里面还穿着一个下摆开了线的白色短袖,连内裤都穿着。
“过来。”
程远呆了一下才走过去,尽管他每天都来,章敬凌却是禁欲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让他进房间。章敬凌把他的浴袍脱了,程远便顺从的跪在了地毯上。
章敬凌没有再脱他的衣服,只是将手伸进他的内裤,程远极乖的任他乱摸。那只大手很快摸到后.穴,那里湿热,正含着一块药玉。“每天都有用吗?”
“嗯。”
“好乖。”他把程远抱到腿上,“那给我看看你是怎么用的。”
程远完全不会撒娇,老实的躺在床上,将内裤脱下来放在地板上,那药玉温润的含在体内,他只得叉开双腿,晃着腰将玉中的药含出来,在章敬凌的注视下惯常的动作都变得情`色,每一次抬腰都像是请求章敬凌来操自己。
含的差不多了,他刚想伸手拿出来,章敬凌却按住他,自己将那药玉拿了出来。“以后在我这里睡觉。”
突然一个暖和的东西拿走,程远不由得觉得有些冷,甚至那地方也觉得有些空虚,他瞄向章敬凌的下.身,那里毫无反应。
他赶紧垂下眼睛,自作多情的感觉有些难堪,但也让人清醒。夜晚两人终于躺下睡觉,章敬凌一个人睡惯了,不知不觉就将程远挤到角落。程远盖着被子一角,两眼在黑暗中睁着。
眼下章敬凌要结束这段关系不过是时间问题,账上的一大笔钱足够他们兄弟二人踏踏实实过上一年日子,可往后便是坐吃山空。
程远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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