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笑,“男宠?破败不堪?厚爱?饶了你?”铎洛默然一笑,一下吻住苏子陌的唇不管不顾的咬了下去。
秋风拂过落叶,伴着苏子陌起伏的惊呼,让人不觉中感到诡异。司文炫愤恨的瞪着木里,咬牙道,“木里,我不信你不后悔”木里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哪里还有时间去后悔,司公子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将王爷找回来,说不准还能救苏公子一命”司文炫冷笑,“我还真要替子陌谢谢你了”说完,转身大步而去。
木里看着司文炫离开,眼底的冷漠瞬间分崩离析,早料到会有今日,只是苏子陌又有什么能力躲得过去,铎渃恨铎洛恨入骨髓,岂不知铎洛一样将铎渃恨到了心里,这一切的一切,源于翎钥公主的死,也源于裴清明,却独独让苏子陌成了炮灰,而他木里,一样是摆在棋盘的子,是弃是舍也一样由不得自己。
萧问邻的确顾不上苏子陌,一路急行到了城北三里处的竹林。竹林漫漫,叶影婆娑,虽有鸟鸣,但尖锐短促叫得人心底一片空旷。
竹林深处,果然吊起一人,半白发丝凌乱拂风,只一根麻绳将其吊上一杆竹子,在风里颤悠悠的晃着,缚在另一处的绳头果然压了支烧了一半的白烛,蜡油流了下来,滴了绳上点点白痕。吊起的下方,密密的插着数十只削得十分尖锐的竹子。
萧问邻从林里拐了出来,急忙放下手里的剑,拔了倒插的竹子,解下绳子将萧望先放了下来。“爹”萧问邻抱着萧望先用力晃了晃,又细心检查了一遍萧望先的身体,只见萧望先脸上刀痕交错,伤口处红肉外翻,道道血丝模糊了萧望先的脸,手腕处有道极深的伤口,挑开了手筋,大概怕萧望先失血过多而死,只用一块破布胡乱的裹了住。萧问邻忍不住恨恨的握紧了拳头,抱着萧望先的肩膀用力晃了晃,“爹,你醒醒”
萧问邻不曾料到萧望先居然会是如此下场,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力,能把堂堂孤涣楼的楼主伤成这副模样?萧问邻几乎下意识的就想到了白慕容。
“邻儿”萧望先虽神智模糊但仍听清了抱着他的人是他一直牵挂在心的儿子,强迫着自己睁开眼,手足上的疼痛与凉意顿时如风般窜遍全身,虽晓得眼前的人确确是萧问邻,仍忍不住问了一遍,“你是问邻?”
“是,是我”萧问邻将萧望先靠进怀里,话音里隐隐带着心痛,哑嗓道,“爹,是谁将你伤成这样?难道是铎洛?”萧望先唇色微白,缓缓动了动,艰涩道,“不是,是千灵汇”萧问邻顿时一愣,眼前立即浮过千灵汇醉醺醺的提着酒壶一摇三晃的样子,“怎么会是他?”
“是他没错”萧望先叹气道。萧问邻作势要扶起萧望先,却让萧望先叫住,“不用救我了,即使经脉修复也无济于事,体内积存的毒也该发作了”
“什么?”萧问邻错愕的看着萧望先,“毒?”萧望先微微挣了挣,萧问邻立马体贴得扶了他一把,让萧望先微微坐起了身。萧望先叹气道,“你若日后见到千灵汇,尽量躲开点”萧望先倦怠的目光混着些许唏嘘,“知道舟晓风吗?”
萧问邻自然知道舟晓风,据说这舟晓风是江湖之中很难得的侠肠女子,且又长的倾国倾城,乃是江湖中第一美人,得了不少年轻才俊的追求,而千灵汇就是不少年轻才俊中的一个才俊。
恰恰舟晓风茫茫人海中那一眼,只对千灵汇存了分心,二人由此轰轰烈烈的爱了一场。谁都道他二人定能守的住天长地久,只是事事难料,五年前,舟晓风不慎中了剧毒绝拂,千灵汇为此独闯老妖物铭色的遐杳居盗取绝拂的解药,却不想自己不仅没能将绝拂的解药盗出,反而身中铭色下在遐杳居的剧毒灵掠。可当千灵汇回到栖身之所,却不见了舟晓风,只一张薄纸压在房里的桌上,着墨几字,“毒解,自此离,情断,勿相寻”。
正因舟晓风不辞而别,又留下这一段绝情的笔墨,千灵汇心中苦涩,从此一蹶不振,也因此日日为情泡在酒缸里,日日念叨着舟晓风,浑浑噩噩过得十分凄惨。
萧问邻平日也听千灵汇唠唠叨叨的提起舟晓风,每每说到最后,千灵汇总是凄苦的皱着眉头,笑道,“她弃我而去,她弃我而去,我只当她中了绝拂,死在了外头”只是,舟晓风的事,怎么就与孤涣楼扯上了关系,萧问邻不解,莫不是其中还另有隐情?
萧望先看着萧问邻眸色一亮,点头道,“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萧问邻点了点头,“这其中的过节,难道是出在孤涣楼?”萧望先叹气道,“只对了一半”
“五年之前,孤涣楼正处在内忧外患的时候,孤涣楼是江湖中尽人皆知的杀手组织,长年下来,得罪的人不在少数,正因得罪的人多,我日日不安,总怕寻仇的人来,我一直有打算金盆洗手,况且当时的孤涣楼明争暗斗的厉害,此时弃了孤涣楼才是上上策,只是事与愿违,戈心暗中给你娘亲下了剧毒回肠”萧望先心痛道,“我为救思思,亲自去遐杳居求赐解药。遐杳居的主子铭色,乃是制毒解毒的高手,而绝拂、灵掠与回肠三毒皆是出自铭色之手,三种剧毒的解药理所当然只能向铭色求赐,而当时返璞谷的谷主钟规子云游在外不知所踪,如若能找得到钟规子,我又怎么会去求那脾气孤僻古怪的老妖物铭色”
“只是老妖物铭色绝非善类,不轻易赐毒,更吝啬赐人解药,我知道此去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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