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这就给你。”明清自动的就跪爬在地上,骚屁股正正的对着山岳,还回过头来一副浪荡的样子,活像个yín_wádàng_fù。
山岳也知道明清现在这个样子也有他的一副功劳,可偏偏又觉得明清若是和其他人也会是这个骚样子,像是泄愤一般一口咬住了明清的屁股蛋儿。
“痛……”明清委屈的叫着,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山岳,连ròu_bàng都被疼的半软了下去。
“如果是别人,你会不会也会如此。”山岳的声音有些哑,沙沙的刺着明清,感觉心里生疼。
“什么别人啊……”明清只觉得异常的难过,身后的ròu_bàng就抵着他的肉穴,进去个头,又再出来,难受极了。
“你要是发骚了,如果对方不是我,你也会让他摸奶子,亲嘴唇儿,给他舔ròu_bàng,主动趴下来让他操吗?”山岳说的难过,明清却觉得愤怒,恨不得就这样剁了山岳,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明清一个扶手,就点了山岳的穴道,推到了山岳,一屁股坐了上去,sāo_xué更是饥渴的吸住了大ròu_bàng,软软呼呼的,像是在给ròu_bàng按摩一样。
“你不是想知道我会不会给别人操吗?现在你就是别人了。”明清已经打定注意,只顾着自己的yù_wàng,至于什么情啊爱啊的,他不稀罕。
反正山岳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个露水的情缘而已,没了他,再找一个就是了。明清忽略掉自己内心的不舒服,坐在山岳的ròu_bàng上,就开始起起伏伏的动作。
“好舒服啊,被操的好舒服,ròu_bàng好硬啊……”
“操到了啊,操到最深的地方了,好棒……好喜欢大ròu_bàng啊,还要啊……”
山岳被封了穴道,不能动又不能说话,内心难受的狠,想要抱住明清,告诉他自己爱他,可明清只顾着情欲,半点也没看到山岳难受的样子,又或者是故意忽视罢了。
明清软软的倒在山岳的身上,刚刚的yù_wàng渐渐消散,他用手帕堵住了下身的小口,穿上了衣服,就又是那个仙气飘飘的明清,而不是一个只会在山岳身下求操的浪妇,他高傲的看着山岳,眼睛里不带一点感情,只剩下平静,“明天我会让人带你下山,以后你都不要来了。”
明清忽视掉自己的内心的针刺般的痛感,径直而去。
第3章 十八少年,宝器初成,侍从乖巧
春去秋来,花开又落,如此竟是五年已过,而今日一阳山上也是热闹非凡,这天正是张无言十八岁的生辰。
明清一来到大厅,就见张无言身着一席青衫,头发被一根筷子状的木簪扎起,一张俊逸十足的脸庞,剑眉星目,手中一把长剑,却逢人自带三分笑意,不由的心中赞一句,果然是个翩翩俊逸郎。
明清招了招手,唤着无言,“徒儿,你过来。”
张无言应了一声,也不急,慢吞吞就过来了,执了一礼,道:“师傅。”
明清摸了摸张无言的头,感怀这孩子刚出生的时候才那么一点大,如今已是这么高了,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递出一张请柬来,说:“徒儿,过几日就是武林盟主张峰的四十生辰,你就代为师去吧。”
张无言眼前一亮,不由的上前几步,长这么大,他还是头次下山,心情自是激动不已,口里说道:“师傅,真的吗?”
不等师傅回答,他又自顾自的说道,“师兄呢?不和我一起吗?”他心里是不想师兄去的,毕竟师兄比师傅还爱管着他,没趣儿极了。
明清一听到小徒弟竟然提到那个孽徒,脸色顿时就变了,一拍桌子就愤愤道,“那个孽徒,早就被我逐出师门了,你以后不许再提!”
张无言一边口里说着是,叫师傅不要因此气坏了身体,一边暗自撇了撇嘴,谁不知道师傅身边的那个哑仆就是师兄,那武功路数,还有行为习惯不都和师兄一样,连做菜的味道都一样,就他们两个人傻傻的在玩“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游戏,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舍不得就舍不得嘛,还装什么?
难道这次派我下山,就是因为我打搅了他们的二人世界!张无言的表情顿时就奇妙了,恨不得马上找个人分享自己的感受。
明清自然看到了张无言的表情,自然知道对方是不信的,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凌迟了山岳那个小混蛋,他挥手,说,“你去准备准备,明天就给我滚下山去!”
张无言说好,溜达着就去找自己的侍从名悦,名悦是大师兄被“赶”出山门那天,买回来的小少年,同时买回来的还有哑仆,无言一眼就相中了那少年,眉清目秀,唇红齿白。
“名悦,帮我收拾一下东西,明日我就带你出去玩。”说完,张无言也就去练剑了,每到下午总是他练剑的时候。
至于晚上也是他练剑的时候。
“乖,对,再舔舔,好舒服,真听话,含进去。”张无言手里捏着名悦的rǔ_tóu,嘴里大肆的称赞着名悦。
名悦挺着胸脯,脸涨的通红,嘴里不停的吸着嘴里的ròu_bàng,他已经把嘴巴张到最大了,可还是吃不下张无言的ròu_bàng。
“好好舔,一会儿有你爽的。师傅说我过了十八岁,就可以行房了。乖悦儿,今天有没有插着玉势?”
因为张无言的ròu_bàng太过巨大,所以他老早就托了哑仆给他带了润滑油和许多玉势,想着好好调教名悦,不然到时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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