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的校联大赛都是在a大举行。
届时,连市里的领导也会到场观看。
沈名言和安示萧在两位姐姐和父母口中已经听说过许多关于运动会的趣事。所以,两个人也到是很期待。当然像沈名言这样的文艺青年,只适合做一名观众,跑也跑不过人家,跳也跳不高,打球到是会一点,但是不精通啊。
沈名言非常有自知之明什么项目也没报。
比赛前期的准备工作有很多,场地的规划,人员的接待,还有各项目的安排,都是耗时又耗力,为了一个运动会,几乎整个校园都沸腾了起来,简直就像一个小型的奥运会。
有项目的学生被当成国宝一样,只负责专心练习,会有人帮忙打饭,送水。虽然没有任何人要求大伙儿这样做,但这似乎在学生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
这也不得不说,是体育带给大家的魅力。
孙尧个子高,球技好,当初就自然而然加入了篮球社,这一次的比赛也自然要上场,为了这场比赛,他和队友们没日没夜的练习,就为了拿一个好成绩,在a大的第一次参赛,怎么着也要得一个拿得出手的成绩,否则就太不甘心了。
叶迁予本来可以和沈名言一样做一个普通的观众,他甚至已经在很早之前就找好了网球比赛和篮球比赛的最佳观赛位置,准备到时候给孙尧和安示萧加油的。只可惜,没让他轻松多久,他又被那位广播社的学姐拉去做了苦力。为了不在这么大型的运动会念错稿子,叶迁予每天一有空,就一个人躲在学校的角落练习读稿,闹得沈名言常常找不到人,以为他失踪。
大赛当天,异常忙碌。许多人都像赛跑一样走路,说话也快得像机关枪,恨不得一个人掰成八瓣儿用。
反观沈名言闲人一枚,一个人在校园里瞎转,叶迁予在广播室里,时不时的将播音器打开,插播一段播音,孙尧怕他忙起来没时间吃饭,趁自己还没有比赛的空档跑过去给叶迁予送饭。而安示萧这会儿肯定是在网球社做准备。
这种体育比赛,除了组几支拉拉队,也没文艺部什么事。沈名言像只蜗牛一样慢慢跺到网球社,没办法,他得去给某人加油啊。
网球比赛在上午10点开始,等沈名言到时,里面已经堵满了人,除了各校选手,还有许多观众,裁判也已经坐齐。沈名言好不容易挤到社团更衣室找到安示萧,比赛已经要开始了。安示萧除了要和组员配合双打,还有单打,整个比赛下来,体力消耗可想而知。
队员们见沈名言来了,又纷纷开起了玩笑。
“沈名言,来给你老公加油啊。”
沈名言好笑地骂道:“再乱说话,就把你丢去外面,给别校的当脚垫踩。”
“哇,安示萧,你媳妇儿这么残暴,你知道吗?这种毒心肠的,可要不得呀,赶紧休了再找一个。”一个队员夸张地将双手捧在胸前,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一个牛高马大的人,摆出这么个动作,说实在的,真心恶寒。
安示萧一记暴栗打过去。
“死一边儿去,恶心死了。”打完,理也不理身后那名队员可怜巴巴的样子,蹲下身将运动鞋换上。
沈名言快被这群人给笑死了,从背包里将一些护腕和护膝拿出来。
“给,这是给你们准备的。”一一将东西分好,交给每一位队员。
“比赛重要,也要保护好自己,别受伤了,大哥哥们。”
“哎呀,沈名言果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媳妇儿,太贴心了。”刚才还说沈名言‘残暴’的队员,此刻立马狗腿似的贴在沈名言身边夸赞。
大家都鄙视一片。
“切,你个两面派。”
沈名言轻轻用手肘捅了一下那位队员的肚子。
“死开。”
“啊,我死了。”
队员顺势倒在了地上,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喊:“沈名言,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的这一次吧。沈公子,饶命啊。”
好像还没过瘾,虚弱地从地上挪到安示萧的脚边,抱住他的腿道:“安大人,您要给草民做主啊。”
安示萧也配合说:“你家有多少银两,你要知道要找本官伸冤可是很贵的,没有黄金万两,别说门,连窗户也不会给你开的。”
“啊,你们这对恶毒的夫妇,老子跟你们拼了。”
一群人被逗得笑得直不起腰,沈名言更是笑得,差点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你还打什么网球啊,去演戏吧。”又有名队员笑着说。
“好了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再准备一下,要出去了。”社长大人看时间差不多了,制止了这场无良的瞎闹。
本来还有点紧张地气氛,在这场愉快地小插曲中,冲淡了不少。
安示萧上场前,沈名言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轻声在他耳边说:“加油!”
安示萧笑笑,揉揉沈名言软软的头发。
“等我好消息,要好好给我加油啊。”
“知道了。”
老实说,观众席上很挤,沈名言有好几次被旁边的人撞得头晕眼花,可是为了安示萧,他忍下了想离开的冲动。
安示萧的比赛打得并不轻松,有好几次比分被对手反超,沈名言在观众席紧张得心一直吊在嗓子眼儿。每当安示萧赢得一球,他在观众席上又跳又叫,嗓子都喊哑了。
如火如荼的比赛,吸引着每个观众的眼球和掌声。
在自己的领域,尽情挥洒汗水,获得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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