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着,便用力拉扯着一边乳夹,李归祁抖得厉害,细细的血流沿着瘦削苍白的胸口流下,李牧嘲讽道:“叫你一声殿下就真把自己当人看了?你算什么东西?你就是我李牧养的一条狗,懂了么?”
“没有我这风连早就亡了,你莫非以为自己还能好好活着?”
“登基?”说到这他似乎觉得十分可笑,恶狠狠道:“登基的该是我!而你,你和你那没用的父王,早就该死了。”
李归祁似乎是痛到了极点,满脸泪水,颤声道:“小皇叔,我错了,饶了……饶了我吧……”
李牧欣赏着他的哭脸,似乎心情好了些,叹气道:“你啊,就知道我心软。”说着解开他脚上的绳索,把那玉石yáng_jù抽出来扔在一边,抬起李归祁两条瘦弱的腿,拉开,让他的臀部高高抬起,又抓着腿慢慢折过去,按在他身体两侧。
这姿势让李归祁整个人几乎被对折过去,稚嫩的后庭直直地裸露在半空中,被开拓过的xiǎo_xué无法闭合,隐约可见柔软的肠肉,烛光下红艳艳的一簇,仿佛半开的花蕾。
透过泪眼,李归祁看见李牧紫红色的粗大阳根缓缓没入自己的身体,发出黏稠的“哔啵”之声,他向后仰起脖颈,揪住被褥,带着哭腔啜泣了一声,感到穴道内火辣辣的胀痛,令他产生一种幻觉,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杵插进他的身体,翻搅他的皮肉,鞭笞着他,撕扯着他。
李牧毫不怜惜地动着腰,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似乎心情不错,兴致勃勃地羞辱他:“你别的本事没有,至今一只灵兽都无法操控,不过这床上功夫倒极好,只要张开腿伺候男人,想来是不怕饿死的。”
“唔……啊啊……呃啊……”李归祁满脸泪水,脚尖绷得直直的,却因为两腿间李牧的桎梏,只能无助地在半空中乱蹬。
李牧伏在他身上,未褪一衫,只露出胯下巨物,好整以暇地在他的穴道内chōu_chā,他刻意要折磨李归祁,动作粗暴,连根没入后便肆意冲撞,一边拉扯着那对乳夹,享受着少年在疼痛的刺激下不断收缩的穴口。
“啊……唔唔……小皇叔,皇叔,饶了我……”李归祁被李牧弄得狠了,渐渐受不住,啜泣着求饶,被翻折的腰和胀痛的后庭承受着李牧全身的重量和激烈的抽送,已经痛得他眼前发黑,咬牙也有挺不住了。
李牧向下睨着他,笑得冷酷而邪气:“这便不成了?你这废物,还能做些什么?”说着阳根嵌得更深,带着两个沉重的囊袋也慢慢挤入李归祁微肿的后庭中。
李归祁脸色惨白,双脚死死抵着光滑的被褥,喉咙里发出痛极的“呃啊”声。
李牧愉快地笑起来,拍拍李归祁湿漉漉的脸颊:“挺住了,这夜还长着呢。”
“小皇叔,求你,求求你……”李归祁大腿痉挛,抖得无法自制,边哭边向压在身上的男人哀求着。
李牧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得少年头猛地偏过去,李归祁嘴角渗出一丝血来,半边脸火辣辣的,眼前发黑,一时晕得说不出话来。
却清晰地听见李牧阴沉的声音:“你们父子加在我身上的痛,本王要一点点,一丝丝地还回去才是。”
第二章
李牧掐着李归祁的腰,狠狠顶撞了几下,在他紧致温暖的xiǎo_xué里痛快地泄了出来,微喘几口气,稍稍后退,将湿淋淋的性器抽了出来。
几次下来李归祁已经没力气并拢双腿,那肉穴被撑得软软地张开,透着股无力反抗任人宰割的娇柔,白浊和血丝从红肿的穴口汩汩流出,沿着他的腿根淌落在深色的被褥上。
李牧低头看看自己沾着秽物的东西,那副yáng_jù疲软下来依然狰狞得可怕,他抓着李归祁的头发,粗暴地把他拉起来甩到地上。
少年微弱地哼了一声,半昏着,就那么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李牧用脚踢踢他,命令道:“舔干净。”
李归祁微微抖了一下,他知道李牧这种语气是很危险的,便挣扎着爬起来,把脸凑到李牧胯下,伸出舌头去含李牧硕大的guī_tóu。几个时辰下来,他挨打的那半边脸已经肿得老高,一边眼睛也有些睁不开了,李牧打他从不留手,他是风连修仙者中第一人,武力强极,即便不用一丝一毫的灵力,亦是手劲惊人。
嘴里混着血气和男人jīng_yè的腥膻味,李归祁忍着不适,吃力地动着舌头,仔仔细细地把每个细小的角落舔干净,那根yáng_jù粗壮且分量沉重,占据着他的口腔,热度可怕,青筋分明,令他心惊胆颤,李归祁闭着眼睛,恍惚觉得那东西仿佛活物一般,一点点摧毁着他,蚕食着他,让他变得渺小,卑微,变得软弱无力,变得可怜又可恨。
李牧突然抓住他的下巴,似乎觉得可以了,便把yīn_jīng从他嘴里抽出来,在他脸上甩了甩,将沾上的唾液蹭掉,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华贵的黑袍不见凌乱,仿佛刚刚只不过悠闲地品了杯茶,而不是凌虐完自己的亲侄子。
李牧拍拍手叫来人,不用吩咐,那些宫人便安静而迅速地收拾起来。
这些人都是李牧亲自挑选出来的,可靠且衷心,两个侍官驾着站立不稳的李归祁出去,不一会儿把人洗干净便又送了回来,凌乱不堪的床榻也重新整理好。
李归祁被放在床上,接触到柔软的被褥时,他便侧过身,好似蚌壳闭合一样微微蜷缩起来,眉头皱着,呼吸缓慢,虚弱而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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