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要再分开一下了。”
“嗯?”封知武拨弄一下李涞的额发,问道。
李涞用手胡乱比划着,“我之前不是说我们应该分开一下嘛?我觉得那一下已经过了。”
“所以?”封知武看着李涞认真的神情忽然有些轻快和愉悦。
“所以我们…”,李涞把手搭在封知武的肩膀上,借力向上前仰,照着封知武的嘴唇便是一下,“我们还是在一起吧。”
“好。”封知武搂着李涞的腰腹,以免他跌倒在地。
李涞直接双膝压在床上,“你在楼梯那里说的话是真的吗?”
“真的。”
李涞眉飞色舞,“那再说一遍吧。”
封知武的右手从李涞的背后向上,直接按住了李涞的后脑。
两个人在这个静谧的充满熟悉气息的房间里,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爱情需要勇气——勇敢,我能够,因为,我愿意。
圆月在浓雾中,月色凄迷朦胧,但这让人心碎的夜色却无法撼动室内的温热,哪怕一丝一秒。
今晚,月色真美。
作者有话要说:
☆、风之末稍·花开
和雅站在门外,本想叫他们吃饭,看到忘情拥吻中的两人,却是悄悄退了出去。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养成了翻找李涞的私人物品的习惯,即使风平浪静,她依旧担心那个与自己同一天生辰的人,她希望掌控一切,从李涞那时候跟司机叔叔说先救她开始。
但或许从今往后,她将不再拥有这样任性的权利。
某个人的出现,已经取代了她的这个位置。
从今往后,她只需要与自己的另外一个弟弟一同,背起本应当是李涞需要负起的责任。
出版社。
李涞坐在椅子上,把玩着项上的玉玦,愈看愈觉得他清雅朴素,雅致明丽。
杨柳总是坐不住,又跑过来骚扰李涞了。
“怎么好像忽然满血复活那样,李小涞你跟你情夫的小障碍跨越了?”
“杨小柳,你换个称呼好不好。”李涞的语气中充斥着十分的不满。
“说吧,究竟是什么个情况。”杨小柳随便找张凳子坐下问。
于是李涞把事情的经过有选择性地说了一遍。
杨小柳把嘴哦到最大,做惊讶状,“那就是说,雪晴是你姐请来的终极反派中的反派。”
“对。所以你之前的推测前半部分是完全错误的,我们差点就冤枉好人了。”李涞捏着杨小柳的嘴,帮他合上。
“我说你姐也真的太厉害,竟然想得出来这样的法子。要是说你一直都不敢去找你情夫,那你们不就真的完了麽?”
“也不是,她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那啥了。”
“你姐太有范了!我说晴姐简直可以转行当专业演员了,两次都把你骗得一愣一愣的。”
“所以你是在说我傻麽?”
“没有,那是你自己认的。”
“杨小柳,你今天胆儿挺大啊。”李涞悄悄抓起一份厚重的资料。
于是,杨柳飞快地逃窜回自己的小桌上。
只要没事就好。其实,朋友的简单问候不过是需要这么一个简单的答案。
没有几天,李涞又恢复到当初懒懒散散的模样。
“武哥,你帮我把出版社的事情搞定吧。我今天晚上一定乖乖收拾碗筷。”
封知武拿着报纸,脸色沉重,听到李涞的话后问:“这是交易?”
“不是,不是。”李涞连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解释道。
封知武声音虽沉,眼睛却在发着光亮,一时玩性兴起,故意道:“既然不是交易,我为何要答应?”
李涞微笑着,他的眼眸明朗而真诚,凝视着封知武道:“因为这是我让你帮我的。”
如果是别人对封知武说这句话,那便是狂妄和桀骜。然而,从李涞嘴里说出来,封知武却觉得很妙,很趣致。
好像这本就该是李涞平时说的话。
封知武心中有些奇特的温暖之意,因为他从李涞的眼神中看到了爱情的光辉。
这也许就是唯一能驱走人间寂寞,世情冷漠的光辉。
“不再说什么还我东西的话了?”封知武又问。
李涞嬉皮笑脸,“反正我都欠你那么多了,再多欠点又有什么关系。”
两年后。
如果陪伴一个人,两年不过很短;如果等待一个人,两年或许已经很长。
在这两年内,李涞觉得自己经历了很多,串联起来其实也不过大大小小几件事情。
封家的势力稳步茁壮,虽然封知文的晋升几经起落,但封知武的父亲却十分顺利,作为最终的上位者,连派系之中的李家都获益不少。
封知武的公司当初痛失“华悦地产”的项目,这仿佛不是一种失败,而是运气,因为后来“华悦地产”的建设过程中不仅连续因为施工条件的问题发生命案,其中部分的审批还被举报通过途径不合法,最后令建设终止,发展商及相关企业均蒙受了巨额损失。
谁也想不到g市商会龙头之一的曾经炙手可热的吴氏集团旗下竟经营着多个涉毒夜总会,并且最终因为大数额的行贿被告上法庭。
种种困境接踵而至,曾经涨停板的吴氏集团股值跌破最低点,集团股东正力挽狂澜。
而让人跌破眼镜是,被以为即使不雪上加霜也一定隔岸观火的封二公子,竟然对吴氏伸出援手,在新闻发布会中还大义凛然说道:“无论看到谁要努力往上攀爬,都应该扶一把,千万不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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