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只是用一瞬便打破了面前这个男人的幸福平静。
自己和那些剥夺别人幸福的人渣根本没有两样。
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也不需要被原谅。
污点这东西一旦沾染就再也无法抹去。自己已然变成自己所痛恨的那种人,哈。
那么你又为什么要用你的宽大来衬托我的渺小和肮脏,你只要唾弃我恨我想着怎么把我杀掉,像对待垃圾那样对我,只要那样就够了啊,那才是我应有的待遇不是么。
为什么想都没想就原谅了我,为什么舍弃尊严为我下跪求饶……谁稀罕。你就是想让我看到自己有多卑劣么?
没错,我是很卑劣,我已经回不去了。
那就让我沾染上更多更多更多的污点吧,反正……人生已经这么糟糕了。 不是么。
这么想着,麻木的脸上竟勾出一个渗人的笑容。
“哈,明明想要的不得了吧,你这家伙!被男人干都这么有感觉,”胡渣男尽情的享用这面前的身体,“又快射了吧?yín_dàng的东西。你的下面似乎很喜欢被男人插啊。”“嗯,啊啊啊……闭……”后穴似乎已经适应了异物的大小,两人交合之处不断有噗叽噗叽的水声荡起,显得无比yín_luàn。
胡渣男人猛的挺进似要贯穿银时的身体,“……你的后面简直太紧了,怎么干都干不够啊哈哈哈。”
“混……啊呃,混蛋……”银时握紧了双拳,后穴不断的摩擦带来的快感逐渐的覆盖了疼痛。浑身炽热酥麻,背后的男人已经无法满足自己,银时不知不觉中自己也开始晃动腰肢,每一次都希望被贯穿到更深……更深的地方。
完全不受控制。
“啧啧,你以为是谁在一直满足你的淫欲啊?瞧瞧,分明自己在别人身下卖力的摇着腰,还要装出一副被强暴的样子给谁看呢。”男人停止chōu_chā,看着身下炽热的ròu_tǐ颤抖着吞吐自己硕大的分身,热的发烫的内壁与自己的yù_wàng紧紧贴合,哆嗦的不停索取着。
好辛苦……意识已经无法阻止身体本能的寻欢,双手反剪在背后,整个肩膀到手腕已经被绳索捆绑的麻痹。后臀高高翘起,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脑袋上,这一切让他觉得要窒息,胃里那一堆不明液体早就流淌到下腹,和灌肠的肿胀不同,透明的液体深深的压迫着自己脆弱敏感的前列腺,每一次后穴的大力撞击都会激荡起腹中的水花,引导着他们在尿道内翻转最终涌向分身的顶端。
被这种刑法折磨的筋疲力尽浑身冷汗的银时根本无法听进去男人那些淫秽不堪的羞辱,很想停下摆动的腰肢来减轻身体内的负担,但是ròu_tǐ巨大的空虚却不允许他这么做,被情欲染的绯红的身体就在做与不做之间缓慢摇摆着吞食着贯穿自己的肮脏。
远远不够,银时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嘴里一直呜咽着自己也不明白的语句。
“嗯……啊……要……嗯哈……深……嗯、嗯……”
被银时撩拨的忍无可忍的男人一把抓住银时的两团雪肉向两边大力拨开,让中间惨不忍睹的花蕾最大角度的暴露出来,胡渣男低吼着猛然刺入,毫不留情的快速chōu_chā起来。“……嗯哈,要去……了……”男人一边喘息一边加快着速度。
“啊啊……慢……慢点……嗯啊……”剧烈的摩擦让银时觉得整个后穴像是着了火似的,大力的撞击更是促进了肠道里液体的流通,小腹……好涨……分身通体透亮的高高举起似乎在叫嚣着,那个地方,似乎也无法忍耐了,银时紧紧咬着牙,但又因为每一次的撞击而喊出声来。“嗯啊……啊……射……”
胡渣男人腾出一只手按住了银时的小腹,液体压迫着肠道,为了忍住尿意银时不得不高度紧绷起自己的身子,“唔……”后穴也变得更加紧了,“妈的……太爽了,要……断了哈……”男人一边继续chōu_chā一边加重手里的力度,感受着炽热紧绷的后穴不断的吞吐着自己的yù_wàng。
“……不要……啊……”
男人根本不去理会银时的呜咽,只是用尽一切办法享受着这具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以及征服白夜叉给他带来的心理上的优越感。
胡渣男喘着粗气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jīng_yè刺激着银时的甬道,不少溢出的jīng_yè就顺着二人交合之处滑落,灼烧着银时的每一寸皮肤。
男人匍匐在银时背上喘了一会才把自己已经疲软的东西抽出。
银时无人把持的身体一下子瘫软在地上,麻木的后肩撞击在地上带来一阵刺痛,银时咧了下嘴,终是忍住了叫声。
“啧……”男人蹲下提起银时的脑袋,看着那双始终蒙着水汽有些涣散的红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泪水笼罩着,这双红眸显得异常温润且蛊惑人心。伸手抹去银时嘴角淌下的血迹。
“别碰我……你这混蛋……”银时有些厌恶的想转过头去,却被死死抓住头发动弹不得。
呵,一般人挨一剂药就会马上丧尸自我变成一味索取的yín_chóng,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注射了两剂药竟然还有力气说着跟身体相反的话,真是有趣的很。这就是白夜叉和常人不同的地方吗?摧毁这男人的意志以及尊严似乎已经比单纯的做爱要更加有乐趣,真想看他跪在地上哭着请求自己上他的样子,只是想想就觉得爽死了。
一只手缓慢的爬上银时挺立的分身,轻一下重一下的揉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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