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之灾?现在才刚刚开始!
“唔..嗯...唔..”
极为嘈杂的环境近乎突兀的响起数声闷哼,那闷哼极低也极为短促,在这般嘈杂的环境中稍不注意就忽略了。
“防备,防备。咦?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不攻击了?这不可能,不对!少爷危.....少爷!!”
四人由慌乱到疑惑再到极为镇定的转头不过数秒,但那原本被他们紧紧护在身后的奇布拉竟然不见了。
阴谋,从最开始这就是个阴谋,他们所为的从始自终都只是奇布拉而已!
但就算在此刻众人醒悟,显然也已经太迟了。
***
夜色如水,带着几分清冷照在身上,“辟辟啪啪”火堆上的火苗时尔在燃烧柴火时迅速上扬,时尔又降了下去,但不管风吹还是那火堆上的柴火几近燃尽,那火苗一直持续着燃烧着,“啪。”又是清脆声响,几近燃尽的火堆上突兀的多了一大偌的枯干木柴,极重的烟雾突兀漫延开来,模糊着视线,也让人忍不住咳起来。
“咳,咳咳咳咳。”
安静的森林清晰的响起痛苦的咳声,那声音咳着咳着不知为何却是带出了几抹呜咽之色。
“魏栖,我觉得他的心里素质还真差,果真是被宠坏的孩子。”
魏哲叹了口气,收回望着卡布拉的视线,眼眸内到是真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卡布拉此刻的状态并不好,此刻所处的位置是一个极为陌生的森林,身上更是被不知是何处的草藤死死的捆住,连动都不能动,就在半个小时前卡布拉还志得意满的出门,结果半个小时后就被无缘无故的呆在一荒无人烟的地方,还是被绑在了树上,幸好不知为何,绑匪还没丧尽天良的把他衣服都给扒了,留给卡布拉一丝尊严.
不说那寂静无比的环境,单说这种冷剌剌的风,还有那粗糙的树干与他娇嫩的肌肤相触,并且长久被草藤捆绑着连动都不能动。这一切都足够让卡布拉疯狂,幸若从小家里也教过无数次万一被绑后的反应,卡布拉方才能咬紧牙关没有尖叫出声。
但这种坚持能坚持多久,连卡布拉自己也都不知道。从小到大,这终究只是卡布拉第一次面对这般的情况而已。有着父母请的护卫,卡布拉在镇上称之为作威作福也不为过。
魏栖看着那正脸色苍白,眉目间全是不适的卡布拉,完全无视卡布拉被尼古藤捆绑的不舒服,极为顺从的应和着魏哲的话语“是,只是一个宠坏的孩子。”
“呵。”
魏哲忍不住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的魏栖突然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有闲情意志了一点,不过....估计在家等着的熊孩子阿普诺又已经在偷偷抹眼泪了。
“魏栖,差不多了。”
“嗯.”
看似没有头脑的对话中,魏哲与魏栖同时拿高面上的黑巾,手中拿着足有手臂粗的木棒,以着一种凶猛的姿势往卡布拉走去。
“就是他了么?”
“嗯,就是他了。”
故意压低放粗的声音中,魏哲与魏栖双双站立在卡布拉面前,手间的粗木棍似无意般时不时的就拍向卡布拉的手跟腿。
卡布拉眼内的慌乱越发明显,如若不是被绑着,面对着魏哲与魏栖的木棍,卡布拉定是直接躲避了。魏哲与魏栖木棍上的力道最多也就用了一分,毕竟现在他们所做的也只是恐吓为主,但就算这般,在魏哲两人不过是敲了四五次,卡布拉的防线就宣布破裂:“你,你们绑我准备做什么,我告诉你,我爸不会轻易放过你。”
突然想起那句无比经典的“你敢动我,我爸是李钢.”
魏哲默默的拍飞脑中的想法,不动声色的整了整表情,继续道:“放过?谁放过谁还不知道,兄弟们混这条道,原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上,还真没什么怕过。”
面对着魏哲这明显越演越起劲的模样,魏栖眼眸内极浅的闪过一抹笑意,在魏哲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衣袖,魏栖同样演技十足的开始表演。
***
天色终于亮了,初级的阳光尚带着几分冷意,漫天的红霞却能令人心情愉悦,魏哲收回望向天空的视线,转头望着在红霞上面色俊朗,神情安然的魏栖,淡淡的笑意在魏哲眼内成形。
“魏栖。”
“嗯。”
魏栖微微侧头,眼眸内清晰的映出魏哲的模样,温和平凡却满是笑意的脸庞。
“啾,啾。”极为轻微声响中,面目安然的魏栖身侧的发轻微的飘扬着,无比精准的勾卷触碰向魏哲,魏哲极为顺手的把脸边的发拉下在手间绕圈,发尾轻轻摇摆,无比鲜明的表露欢喜之意。
“魏栖,其实人单纯点也没什么不好.”
魏哲微微顿了顿,似若不解,却又似太过明悟反倒不好答。
“呵呵。”
初起的阳光中,不知何处飞过一群鸟,剌剌作响的拍打着翅膀这两人面前飞去。魏哲笑了笑,手指略一用巧劲,却是直接让发从手间移离。
“魏哲,你很开心。”
魏哲的笑声中,魏栖脸色绷了绷,嘴角同样不经意的微微上扬,同样流露出一抹欢喜。
“是啊,很开心,那个人虽然被父母保护过度而娇生惯养,可这岂不正是方便了我们?”魏哲极为干脆的应了一声,手间微动,接着在魏栖有些莫名的神情中,突然伸手握住了魏栖的手,交叉握紧,用力大步向前:“魏栖,时间不早了,我们快点回去,也是时候看看事情的效果了。”
五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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