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法开口阻止……太舒服了,他一声一声地喘息呻吟,只想要那每一记chōu_chā都顶进他最里面,顶得他哭出来。
“呃啊……”
被翻过身,他的双腿架在男人肩上,伊万微微喘息,在黑暗中试图将性器重新插入。
白雪昂门户大开地仰面躺着,白皙的腹部因为喘息而不断起伏,穴口细细抽搐着等待再次交合,那粗大性器在他湿润股间滑了两次,始终没有进来,几乎让他气急败坏,“蠢货,握住了再插。”话音刚落,后穴便被一下子填满,他闷哼了一声,随即不再说话。淫靡的水声渐渐响起来,白雪昂在意乱情迷中不知今夕何夕。
做了好几次,他最后坐在伊万的身上,一边起落,一边抚摸他的身体,眼睛看到也未必是真,触觉或许才是最可靠的,和他做爱的确实是个人,还是个身材性感,肌肉强健,性能力一流的极品。
“你是个人吧?”他确认道。
“诶?”
“你有没有病?”
“没……”
“说真话!有没有乱交过?有没有别的床伴?”
性器忽的被夹紧,伊万在销魂中诚实地说道:“我、我只……有过一个恋人,他已经逝世一年了……”
白雪昂些微放下了一点心,但仍旧不会选择全信。
“这、这是梦吧,啊?”伊万有点颤抖地问。白雪昂在欲仙欲死之中保持着一丝清明,自己很快就会离开这里,就当玩了次yī_yè_qíng,他不想招惹任何麻烦,“当然。”“你叫什么名字?”
“白……”刚开了口就止住了,他想我都要走了为什么要告诉你名字。
白雪昂扯住他的头发,和他来了一次深吻,做都做了,干脆做个尽兴,“少罗嗦,老子累了,抱着我干,插狠点。”
伊万果真干得非常狠,他的yù_wàng许久未得纾解,经不起少年这样撩拨,大干了几个回合,直到白雪昂忍无可忍,给了他一巴掌大骂:“行了!你这驴货!老子要被你弄死了!”
伊万和他分开了身,望着他一时有些无言。
少年的黑发在窗外传进的微光中泛出星星般的光泽,右耳两枚小金环随着身体活泼地晃动。
如果是真实的恋人,他应该会帮他清理一下身体,然后卷过被子拥抱着睡到天明,但是对于一个梦,他就有点无措了。
白雪昂不想与他有瓜葛,不想他想太多,于是淡淡说:“这是梦,不用管我。”
伊万于是盖上了被子,许久未有的激烈的欢爱让他也有一些疲乏。
白雪昂待他睡着,光着身子摸索到门口,大体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他来的时候是梦游,直接就从床上下来,什么都没穿,现在也是光着回去。幸好只是同一栋楼,而不是荒郊野外之类,不然半路醒来不仅不认识路,冻也要冻死。这样的梦游简直邪门,细想之下其实也相当可怕。
天渐渐亮起来,白雪昂在自己床上睡的昏天暗地,伊万则已穿戴整齐,从床底下拖出了小白蛇。他跟小白蛇大眼瞪小眼,心事重重地观察了小蛇一会儿之后,照例是出门。
一上午,他都神思恍惚。
吃过午饭之后,他拿着一些碎肉去喂小蛇。小白蛇盘成一个规矩的螺旋,扬着脑袋看着他,伊万席地而坐,坐在它对面。
“维克多,请原谅我!”他在心中默默说道,“那个少年不是你,虽然是梦……但是,感觉太真实了,我觉得自己像真的出轨了一样。而、而且我知道之后,仍然控制不了自己的yù_wàng。”
“……”“白……”他喃喃着,心中想起了一些魔幻故事,望着小白蛇说:“他是你变的吗?”
伊万遇到了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陷入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纠结,心情前所未有的复杂。
白雪昂在想办法弄钱,打算弄到钱就立刻回去,虽然那种“梦”很爽,但只要稍微有点脑子,就都知道这不正常。检查对方有没有传染病也好,检查自己的梦游症也好,这邪门的事情,就当回去避一避也行,无论是哪种原因,他都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第三次梦游醒来,他再次发现自己正和那人激烈交欢,身上不着寸缕,大概是寒冷的缘故,潜意识里朝着热源靠近,就那样钻进了对方的被窝。
二人侧躺着,男人抬起他一条腿,从后面深深顶入。
白雪昂在极度的快感中又感受到了一丝难言的苦闷,床本就不是什么好床,这种时候更是吱吱响个不停。
伊万把他当做魔幻故事中的仙子,梦醒后就消失,或许哪一天,就再也不回来。
这样的认知让他不由干得更狠,贪心地想要更多,一边狠狠捣弄,一边在心中忏悔“神啊,对不起对不起,可是我、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啊!我忍不住……”
“哈啊……”动听的呻吟,美丽又yín_dàng的身体,不曾拒绝的态度,都让他无法自控。白雪昂的苦闷很快被舒爽代替,身体如同起伏在浪涛中,沉沦在欲海里,他从梦游中清醒,又从清醒中渐渐爽得模糊了意识,自暴自弃一般地迎合上去,将腿向后缠上了他。
伊万得到了鼓励一般,更卖力地一下一下地在那湿滑甬道中chōu_chā。
姿势渐渐变为他在上,少年在下,被子因为太过激烈的动作而掉落在地。
伊万撑在他上方,渗出汗液的背部像张开的一张弓,在浅淡的月色下泛出诱人光泽,苍劲的腰身沉下去,来回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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