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落锁,然后将人打横抱起,肖晓揉揉眼睛清醒过来,吱吱从他的肚皮上跳上桌子又爬上封炀的背,最后在肩膀上坐好。
“吱吱,下去,在这等着。”封炀说完,吱吱果然就听话的跑下去了,再纠缠的结局也是被封炀给提溜下去,还不如自己跑来得好。
肖晓有些疑惑看了看锁上的们,再看看自己现在的姿势,这是准备做什么?
“你不是困么,在这儿休息完再回家。”封炀抱着人走向内室,他知道里面有个用来休息的床。
肖晓挣动了一下,但是封炀抱的很紧。“回家吧,在车上眯会儿就行,再说现在也不困了。”
“你困!”封炀踢开休息室的门,将人仍上床然后脱了他的鞋袜,“现在睡。”
相处了那么多年要是还不知道封炀在打什么主意那肖晓就是个笨蛋了。
封炀将人撂下之后转身在衣架上拿下来一件白袍,然后边解开白袍上的扣子边往床边走。肖晓挂衣服的时候总是喜欢将扣子扣好,所以穿之前还得费个解开的功夫。
“封炀!”肖晓往床尾缩了缩。“你别想啊,这是在医馆!”
封炀将扣子全开的白袍扔在一边,拉回肖晓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边解边笑道:“又没旁的人。这还是屋里呢。要不你想车里也行啊,还记得上次么?”
肖晓的脸一下子爆红起来,身子软了半边儿,底气也有些不足了。上次还不是说回家但是这人把车开到一个不太有人去的公园,然后就……
现在又想着什么呢!
就在肖晓出神那么一会儿,封炀就已经把他衣服扒的差不多了,一把将裤子胡噜下来之后拿过白袍给他套上。
不着他物只有一件白袍蔽体的肖晓简直羞耻到了极点,双手一拢把自己遮住。
封炀站远两步细细的看了一下床上的人儿,发现这半遮半露的景象真是美极了,比他想象的还要美。
肖晓一想到这地方是哪就止不住的脸红心跳,于是还试图阻止他:“封炀,你别冲动,你看这里什么都没有不是?”
“还需要什么?你,我。”封炀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从口袋摸出一截已经化了些许的药柱,“你说这个么?”
完了。这个都带来了。根本就是预谋好的。说什么他困,这个衣冠禽.兽!
肖晓欲哭无泪。
“你敢说你一点也不动心么?”封炀慢慢伏在他身上,凑近他耳边说:“这里没有别人,门我也锁了……可以……放心的叫出声呵。”
肖晓脊背过电般浑身一颤,竟然为这么一句话硬了。
“呵……”封炀察觉到他的反应,再无顾忌。
事后肖晓简直羞愤交加,羞是为了在这种地方做了不该做的事,愤是因为自己居然被那么一说就上钩了!
封炀倒是挺舒爽的躺在床上,床太小,就让肖晓趴在他身上,两个人光溜溜的,相对于肖晓的羞恼,他就有些没羞没臊。长久以来的恶趣味被满足,又听见了许久不曾听见的声音,他满意极了!
“咱们家隔音很好的。咱们那屋尤其好。”封炀摸着他光.裸的背道:“所以,别再咬床单枕头了。咱家枕头被单都坏了好几个了,过日子不能这么浪费知道不?”
说完封炀还觉着自己挺有道理,于是又道:“你说,像我这么勤俭持家的媳妇儿世上还找得出第二个么?不过你要是不愿意,以后咱们都来这儿做也行!”
肖晓的反应是两指一捏,照着封炀的腰侧来了下狠的。把封炀拧的浑身一哆嗦。
不过无论怎么着,封炀的最终目的还是达到了,他们家的床单枕套再没因为咬而破过,所以封炀个认为,被拧的这一下还是挺值的,何况那块青肿不到一天肖晓就心疼了给他消了。
之后的日子……
肖晓只记得有一次封炀喝醉了回去抱着他带着罕见的哭腔跟他说,让他自私一回,不能让他的耳朵好了,一直都不能了。肖晓只当他是说醉话梦话,拍拍他的脑袋当孩子般哄了睡了,没当回事儿。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一次打扫书房的时候,从一本不常看的书里掉出一封信,虽然是英文,但是对肖晓来说,和中文无异,那里面的内容,让肖晓的心一瞬间如冰雪般寒冷,发疯了似得回房抱住封炀哆嗦着什么都不说。封炀见他手里捏着的信,也便知道为什么了,一遍遍的重复着像是誓言的话:我在呐,一直都在呐。
听力算什么,再美妙的声世界,也比不上一个封炀在他的身边。所以,让他一直听不见吧,直到死去。
他希望到生命尽头的那天,还是能在安静的世界里听着封炀说:我在呐,一直都在呐。
作者有话要说:全部完结了。今天11月1号,这文是9月9号开的,一个永久,一个小光棍儿,真是讨巧了的日子。
又完结了一本,所以最后再啰嗦一下。
我很感谢能够看到这个文的所有人,感谢给我留评的小伙伴。写文这个事儿,我没人说,所以只是埋头写啊写。每次看见有评论的时候都很激动,这种激动里夹杂着暖心的感动。我和一个人,在相距或许非常之遥远的两个地方,因为我的文字而产生了一次交集。这种交集能让我开心一整天,想起来便觉得幸福。
谢谢你们给我的幸福感,让我在这两个月里无比的满足。我只希望,我能慢慢的在以后的路上,写出真正能够让你们觉得好的东西,然后能从你们那里,汲取温暖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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