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潘西拿起杯子,很没形象地将茶一饮而尽,接着拎起包,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离开了。布莱斯对哈利道了别,跟着就走。高尔和克拉布紧随其后,诺特看了看哈利,笑了笑。
“我挺讨厌你的。”他说,“德拉科在我和你之间选择了你。”
“倒不是这么说。”哈利说,“只是他的理念与你相反了,所以你们背道而驰。就像曾经的我们。”
“不,这可不一样。”诺特赶紧摇摇头,“我只是生气他见色忘友,但不想和你相提并论。”
“啊,你也没这个资格。”哈利撇撇嘴,“毕竟你差点害死我嘛。”
“我郑重地因为这件事向你道歉。”诺特说,“希望你能原谅我。”
“反正你也被教训了是不是?”哈利说,“就这样吧。”
他们握了握手,诺特也走了出去。
哈利又等了一会儿,令人意外的,唐克斯走了进来。
“嗨。”她高兴地说,头发是热情喜悦的红色,“别在意,我就是来走个过场。莱姆斯说你那边亲戚太多了,所以我是作为德拉科的表姐出场的。”
“给表姐倒茶……?”哈利茫然了一下。
唐克斯被逗乐了。她挥动魔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眯眯地端出过来人的口吻说:“感觉怎么样,紧不紧张啊?”
“呃……”
“我当时一点都不紧张的。”唐克斯回想着,头发变成了洋溢着爱情气息的粉色,“我很激动,又兴奋。唯一有一点担心,是怕他又跑了——两次都是。对了,”她说,“莱姆斯告诉我了,第一次的时候……如果那个时候他真的丢下我跑掉,我肯定会非常、非常生气的。”
“我只是觉得小泰迪会希望见到爸爸。”哈利轻声说,“算是……换位思考或者……经验之谈?”
“我猜是这样。”唐克斯笑起来,“真好,现在你也有完满的家了。”
“是啊。”哈利说,“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在梦里。”
“我也是。”唐克斯说,“我爸爸……这样真好。”
唐克斯起身离开了,哈利清理了她的茶杯,在来客的位置放上一个新的杯子。杯子刚刚碰到桌布,门再次打开,杯子倒在了桌子上。
“斯——斯内普教授!”哈利惊讶地站起来,“您怎么——”他想到一个非常惊恐地可能,结结巴巴地说,“不会吧——难道——教、教父?”
“我可不愿意让一个波特家的崽子喊我教父。”斯内普y-in沉地说,“就像布莱克不希望一只花孔雀喊他教父一样。”
哈利赶紧扶好桌上的杯子,给斯内普到了一杯茶。
“我没想到您回来。”他说,“我以为您怎么也不肯来的。”
“我是不肯来的。”斯内普说,“如果不是卢修斯威胁我要利用校董的职权撤了我的教授职位,我决计不会同意来的。马尔福家的人比你家少干我什么事。”
好像这真能威胁到你似的。
哈利在心里默默地说。
房间里一时有些气氛压抑,斯内普慢慢地喝着茶,哈利盯着茶杯,谁也没说话。
“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的魔药天赋,”斯内普突然说,“确实是沽名钓誉,一场骗局。已经学过一次的东西还只能做到那种普普通通的程度,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我好多次拿了o呢!
哈利在心里不服气地想。
“不过你也切实有些用处。”斯内普教授又慢慢说,突然抽出两张羊皮纸,递给哈利,“拿着。”他说,“婚礼那天不要请我。”
“可是……”哈利没敢去拿,犹豫了半天说,“那个,教授。宾客名单是我妈妈……”
斯内普把羊皮纸往哈利面前一扔,起身就走。哈利无奈地摸着鼻尖,刚要看看羊皮纸上是什么,门就再次打开了。这次总算是重头戏——纳西莎和卢修斯。哈利收起羊皮纸,站起来迎接,把斯内普用过的杯子放到一眑u 拿了新的?/p>
“别紧张。”纳西莎还是那么亲切柔和,“坐下吧,德拉科说你昨晚不太舒服,嘱托我们最好速战速决。”
“只是一点小问题。”哈利说,“没什么事的。”
“你还有小问题?”卢修斯轻嗤一声。
“像您们和鸵谈话当然就是大问题。”哈利温和地说,“请坐吧,马尔福先生、夫人。”
“我听说德拉科已经改口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弃叫我们先生和夫人呢?”纳西莎施施然地坐下,面带微笑地看着哈利。哈利局促地看着她,有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喊道:“妈——西、西茜。”
卢修斯哼了一声,但哈利看着他的脸,怎么也喊不出“爸爸”或者“卢修斯”来。
“我对你很满意。”纳西莎坦然地说,“因为德拉科很喜欢你,而我和你接触后,发现你也确实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哈利谦逊地笑了笑。
“我同意这桩婚事。”纳西莎说,“不过,卢修斯,”她扭头看着自己的丈夫,“你有什么话要说?”
卢修斯嘴唇扭曲着。他想说的话挺多,但又觉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马尔福重视家庭,尽管与哈利曾经有多少年不对付,哈利重生之后一路奔着马尔福家的一分子去,并且非常成功。这让卢修斯言语上左右为难,一时半会儿竟然失了平常忽悠政界商界的巧舌如簧的劲头。
“马尔福家,是一个古老的纯血的家族。”许久,卢修斯才勉勉强强地说,“看在波特家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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