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来,他估计知道我没有快感,也想我舒服,可一时间又找不到润滑的东西,直接拿起杯子,将我倒给他的半杯温热水,直接淋在了我们的相接处,我身子一抖,他的性器缓缓地抽动,那性器上沾着水珠,带到我的身体里,我闭着眼睛,双手撑着桌面,说不出话来。他直接将空掉的杯子扔在地毯,发出叮当一声响,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就按住我的腰,那性器就开始用力的抽**。后面我也一直没有说话,根本没有机会说,我若一张口,除了呻吟再无其他,那小子渐渐地得了章法,知道对着我的敏感点弄,我的前面慢慢的翘了起来,可他却不管我,只知道挺腰操**,我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抚摸着自己的性器,他越艹越用力,动作也越来越快,我的前面浅浅冒水,双腿有些站不住,他猛烈地操了几下,我没克制住叫了出来,性器直接抖动着射了出来,身体里他的那物也跟着抖了抖,一股股**就射在了我的体内。
我身子一软,渐渐地趴不住,两腿一抖,倒在了地上,我趴在地上斜看着他,他腿间的性器全是粘腻的水渍,黑色的耻毛也粘在了一起。我看见那物慢慢地站了起来,心里暗骂一声,他无措地看着我,喉结上下滚动,我叹了口气,主动翻身躺在地毯上,双腿分开,用手扒着大腿,露出中间应该被他操红了的肉穴。
我别过头,小声地说了句:“进来……”
04
我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被操了多少次,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我的手下在客厅里,吵吵闹闹地我的头都疼。我看见将元琛捂着脑袋,坐在床边,我看着他,突然有了些内疚,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感情,我对一个十五年没见过,一见就想艹的儿子,有了点愧疚之情。
他见我醒了,赶紧拿着水杯凑到我嘴边,我喝了两口,清了清嗓子,“去把外面的人叫进来。”
他没动,我看着他不说话,他叹了口气,欲言又止,还是出去把人叫了进来。
我看着站进来的几个得力**将,咳嗽了两声:“这是我儿子,我的伤和他没关系。”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点了点头。我挥挥手,让他们先出去。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将元琛,他一直低着头,站在一旁,不吭声,也不动。我冲他招招手,示意他靠近我,他走到我面前,跪在地上。
“对不起……”
他低着头,一副认真认错的模样,我若是有力气一定一巴掌拍上去,有胆量做了,还说什么对不起。
“我挺爽的,你不用对不起我。”我靠在床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他现在估计内心很挣扎,一面是上的爽,满足了ròu_yù,一面是上的人却是自己的养父。
将元琛抬头看着我,眼睛里尽是纠结与挣扎,他握了握拳,说出口的话有些颤抖:“您……别在做这些危险的事了……我可以养您,我最近工资有涨一些,以前大学做兼职也存了一点……您给我的钱我也一直没有动过……”
他还在那自顾自地说些什么,我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我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真是翻了天了,以为上了老子,老子就要听他的了。
将元琛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听见他靠近床边的声音,他在给我掩被角,我闭上眼睛,口中轻吐出一个字:“滚。”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又听见他关上了门。
我平躺在床上,睁开眼,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头顶的灯明晃晃地照着,我不舒服地眯了眯眼,身后的那处还有些疼,但应该是上过了药,都怪我昨晚下的药太猛。我脑中像是有一台复读机一样,不断地重复将元琛刚刚说的话,若是在我年轻的时候有一个人对我这样说,我一定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中所拥有的一切,可现在,无论是我愿不愿意,都不可能办到了。
我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夜,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身上好了很多,反正是能下床走路了,没想到我将儒也有这一天,被艹的下不来床,若是说出去,可不用在道上混了。
将元琛没在家,估计是去上班了,我洗了澡,又拿桌上的药给自己擦了擦。等到厨房去找早饭的时候,发现将元琛已经备好了,我随意吃了一些,套上外套就出了门。
我维持着和将元琛的关系,他刚开始很抗拒,后来我便卯足了劲地引诱他,他一个毛头小子,哪里忍得住。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背着我,伙同帮里有异心的人,再加上警局的帮助,一把端了我的老窝。我彻底地如他所愿,终于过上他想要我过的生活。
我将烟头踩灭,拍了拍手,所有的回忆到这里戛然而止。我走到窗户边,敲了三下窗户,原本小区来往的人群中冲出来两个人,我站在门边等了一会儿,等他们打开门,我终于迈出了这座束缚我的房间,终于要和将元琛说再见。
我只带着两个还忠于我的心腹,去了我原先的地盘,我手下的人有些还留在帮派里,看到我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倒是夺了我位子的人,一脸平静的看着。
“没想到夺我一切的是你。”我冷笑一声,以前我真的是小看了他,从未发现他还有这样的胆量。
阿峰挥了挥手,让人给我搬了一把椅子坐着,我单枪匹马必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我坐在椅子上,准备等他给我一个解释。
阿峰抽了根烟,我记得他抽烟还是我带着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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