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花样,黎儿在哪里。”
玉佑因冷冷一笑:“楼缎……要是我说,阮思黎根本不在呢?”
楼缎道:“你觉得我会信你?”
他说着,手上剑又紧了一分,玉佑因的脖子上已经出了一条淡淡的血线。
但是玉佑因依旧是面不改色,只是他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他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瞳晦暗,他道:“是,阮思黎是在天水神宫,也确实是被我劫持的。”
楼缎眯了眯眼:“继续说。”
“我把他和宋云雀关在一起,”玉佑因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我给宋云雀灌了药,迷失他的神智,用铁链将他锁起来,又将他的内力化去,任他武功再高,也插翅难逃——至于阮思黎……呵。”
楼缎立即有了不好的预感。
阮思黎不由得卧槽一声,也不知道此时是不是应该冲出去。
只听玉佑因一句一字说道:“你知道我喜欢他,世界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所以我给他灌了春//药,将他捆在床上——咳咳!”
玉佑因还没说完,楼缎已经瞪着两只通红的眼睛,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别说是楼缎了,就连偷听的阮思黎都惊呆了。
这tm是怎样丰富的想象力啊,简直就是奇葩啊!
☆、第五十二章
“不过,”玉佑因目光下移,又慢吞吞地说道,“既然你来了,我也没有打算让你回去了。”
楼缎冷冷一笑:“就凭你?”
“你忘了这是在谁的地盘了?”玉佑因道,“就算是你也抵不过我们天水神宫所有的人吧。”
“……你究竟想要什么?”楼缎蹙眉。
“我要的还不简单吗?”玉佑因说到这儿,眼睛都有些发红,他狰狞一笑,“我要你死!”
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全身用力往后退,头狠狠地撞向了楼缎的头,同时施展轻功,跃到了殿前抽出了一把刀。
与此同时,阿依珈用波斯语大叫起来,不一会儿,大殿外头就被一群手持兵器的蒙面人包围了。
“我本来不想这样的……“玉佑因抹了抹脖子上的血珠,“如果你不来,我和黄容鹿还可以好好说,但是你来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一声怒喝从他的身后传来,只见那两个来寻宋云雀的男人以及黄容鹿都已经抽出了长剑,看样子,这一场混战是在所难免的。
贺兰与宋云雀此时却依旧是坐在原座,贺兰甚至还在品茶,阮思黎看他俩悠闲的样子简直都要发疯了。
他躲在柱子后头,想出去却又不敢出去,他害怕他一出去,搅乱了楼缎的心思,拖累了楼缎那就不好了,要是自己在这里也能帮上楼缎,那就好了。
随着阿依珈发出了几声奇怪的口令,好几个白衣女郎手持双刀从屋檐上落了下来,看来这也是天水神宫的杀手们,这一场恶战,也不知道是谁的主场。
阿依珈冷笑一声,用不太流畅的中原话说道:“你们当真以为我们会轻易放了你们?你们方才吃的糕点、喝的茶水里全部都掺有化功散,饶是再厉害的高手到了我这儿,也只有乖乖任我宰割。”
宋清霜显然对于这种下三滥手段很是不齿,他脸都青了:“你们真是卑鄙下流无耻!”
玉佑因冷冷一笑,拍了拍衣摆:“无毒不丈夫,这不是你们中原人说的吗?”
阮思黎看玉佑因这个样子,心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
他以为他们是朋友的。
他以为小玉只是一个嘴巴坏但是心底柔软善良的傲娇,他明明还会放了自己,明明还会在自己摔断腿的时候变着法子给自己弄来药草……
“‘你们’中原人?”楼缎冷冰冰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温度,“你还好意思装下去吗?司徒。”
司徒……!?
阮思黎瞪大了眼睛。
黄容鹿、宋清霜他们都一脸诧异。
玉佑因……是司徒后?
玉佑因听见楼缎这么说,微微一笑:“果然是你最了解我。”
对于他这样的话,楼缎一点儿也不觉得受用,他用万分嫌恶的语气说道:“你真恶心。”
接着,更恶心的事情发生了。
玉佑因一抬手,像撕面膜一样从自己脸上撕下一张半张皮,现在他的脸上半张玉佑因的脸,半张他自己的脸,恶心极了。
“根本看不出来吧,”玉佑因……不,司徒后笑了笑,“这是用真的人皮做的呢,我亲手做的,手工一流非同寻常啊,但是还是被你看出来了,不过,我相信你并不是从这一张人皮面具上看出来的。”
听说那是一张人皮,阮思黎简直都要吐了,把真正的人皮黏在自己脸上,也只有司徒无后这种茅房爱好者能够做出来,变态的思想果然不一般。
连还在那里喝茶吃糕点的贺兰都停下了动作,估计也是被恶心得不行。
也是,人家都在刀剑相向了,你还在休闲喝茶,让你装逼,装逼遭雷劈。
看一旁的阿依珈与那些杀手丝毫不意外,楼缎也心中明了了:“你们早就有所勾结,谋害了真正的玉宫主。”
“谋害……?”司徒后笑了笑,“这真是说不过去了,玉佑因练了邪功走火入魔,又被人重伤,身体退化成小时候的模样,我不过是——”
他说到了这儿,顿了顿,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袍,抬眼看向楼缎:“我不过是,代替他,帮助神使管理好天水神宫而已了。”
“所以魔教圣女的消息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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