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适得其反,没有了视线的**扰,楚歌愈发能够敏锐地感知穆子彻在**什么,比如现在他就感觉到穆子彻轻轻地吮吸着他的耳垂。
穆子彻的口腔很湿暖,吮吸楚歌耳垂的时候,还特别喜欢用舌尖轻轻地挑|逗,几乎是每一次舔舐某个点的时候,楚歌都会抖一抖。
穆子彻嘴角勾了勾嘴角,左手放过楚歌的双腕,主动去解开楚歌的领子。他从来都没有发现,联邦军部那丑丑的军服穿在楚歌身上,竟有一种诱|惑的感觉。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程序似乎都要烧起来了。
楚歌震了震,手跟被人黏在沙发上一样,就这么不动弹了。他现在的感官,全部集合在穆子彻的手中,从领子到胸膛的纽扣,再到皮带,再到鞋子,全程他都跟木头一样僵硬着,甚至没有趁着这样的时机好好地反抗一回。
所以,当楚歌回过神想到自己错过了一个怎样的机会的时候,一切都太迟了。
穆子彻以强大的手速告诉他,两人已经赤诚相对了。
楚歌的脸越来越红,红到最后,就跟物极必反了似的,他一把拥住穆子彻的脖子。
穆子彻被他的动作一打岔,立即打蛇随棍上,双手直接抚|摸上了楚歌的背部。光裸的后背,触手温热,穆子彻循着楚歌的嘴唇,用力亲|吻,唇舌化身这个世界上最狂暴的野兽,用力闯入楚歌的世界,带着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魔力,舔过楚歌的上排的每一颗牙齿,然后是牙龈……口腔内壁的每一寸,他都没有丝毫地放过。
穆子彻的举措叫楚歌看见了他的另一面,然而,楚歌却不觉得害怕,他反倒有种诡异的期待,说实话,相处之时穆子彻实在太体贴温柔,体贴到他几乎不能想象在床上对方该是怎么样的?
然而这一刻,楚歌懂了,也有一种欢喜,无论是温柔还是残暴,他跟穆子彻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这叫他有点脑子昏沉,晕晕乎乎的。
“楚歌……”穆子彻呢喃,一手碾压着楚歌胸|前已然立起来的茱萸,就好像这是一个神秘的果实,可以叫自己的爱人愉快的地方,他放开楚歌的唇舌,脑袋向下,渐渐地、渐渐地吸吮起了那挺立的小东西。
楚歌浑身一个激灵,似乎被穆子彻挑动了情|欲,眼眸湿润,似乎带了水光,清瘦的下巴,重重地昂了起来,口中也不自觉吐出?*口申口今,显出了几分别样的诱|惑:“嗯……子彻。”他没有听过自己的口申口今,初初这么一听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一个人叫他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
“呵……”穆子彻笑了,那是一种带点儿成就感的笑容,暖暖的,从来没有见过,但楚歌在忽然睁眼的时候见到了,这一刻,他只想定格时间,只想永远永远地定格时间。
似乎是吸吮得有些久了,楚歌身下的硬物已然挺立了起来,他用力扭了下身子,好似在抱怨穆子彻的慢动作。穆子彻很快会意,他没想到自己的爱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会这样青涩诚实,手渐渐向下,划过楚歌汗湿的肌肤,在他的腰部流连。
被撩拨得难耐,楚歌‘嗯’了一声,扭身想要避开这只手,穆子彻却猛然放开口中的东西,转而细细舔舐楚歌的肚脐。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向下,握住了小楚歌,很有技巧地拨拉黏动,或重或轻,不一而足,但是就是这样,穆子彻的每一个动作,几乎都是撩在楚歌敏|感点之上了,不过十几分钟,楚歌便重重一个颤|抖,眼前一白,直接缴械。
一次过后,楚歌全身苏爽,然而垂眼看了看穆子彻,对方却是满头大汗,隐忍得叫他看起来都心疼,他抿了抿嘴,忽然抱住穆子彻,跟他嘴贴着嘴,他说:“子彻,嗯别忍了,来吧!”
穆子彻挑了挑眉,喘息了?*,才轻轻地在楚歌耳边挑|逗道:“怎么能这么粗暴呢?那地方可已经是我的东西了,第一次的时候,可要好好爱护呢。”
一瞬间,楚歌只觉得气血涌上了耳尖,砰的一下,如同眼花一般炸裂,他的脑海一片浆糊,似乎什么东西都思考不了了。楚歌的眼神忽然从之前的柔顺化为怒视,大大的眼珠子又瞪起了人。
穆子彻趁他一个不注意,之前沾满楚歌液体的手就缓缓地戳入那紧窄的地方,搅得楚歌一个皱眉,起都发不出几分了。
“你偷袭!”
穆子彻细长的手指全部埋入,撵动按压着周围的肌肉,就好像一个突如其来的入侵者,趾高气扬地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哪里算偷袭了?我这是……”他在楚歌的面颊吹了一口气,“我这是正大光明!”
楚歌从来不觉得穆子彻是一个无耻的人,但是今天,他觉得该刷新一下自己对于穆子彻的印象,纵然他在外面表现得多么高冷,纵然他似乎看起来禁欲得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只要一到某个特定的地方,他就是流|氓!他就无耻得正!大!光!明!
“你……嗯。”楚歌刚想要反驳,穆子彻蓦然增添一个手指,与此同时,原本那根食指似乎碰到了楚歌体内的某个凸起,叫他刚刚树立起的精神堡垒全然崩塌。
“楚歌、楚歌、楚歌……”穆子彻一声一声唤着楚歌的名字,就好像这个名字有着一个神奇的魔力,可以叫天地日月都失色,可以叫穆子彻那孤独了千千万万年的心脏被填得满满的。
这天,真的是他最幸运的一天,他从来没有这么明白自己的内心,不论未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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