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的语气,隐藏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属……一直……只……庄……”呼进嘴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许庚嘴里艰难地吐出模糊的字眼:“愿……以死……明志……无……二心……”
直到听到许庚口中的“死”字,许晏之似乎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眼中终于映入许庚痛苦的表情和涨得通红的脸庞,立刻放开了钳制的右手,他看着不断喘着气的许庚,凝视着许庚由于缺氧而稍显迷离的眼睛,自己加注于这个人身上的,似乎总是让这个人露出如此痛苦的神情。明明每次都会后悔,却每次都控制不住。
许晏之伸手撩开方才两人纠缠中许庚耳边挂下的发丝,俯下上半身,在许庚耳边一字一句似乎要刻进许庚脑子里一般说道:“没有我的允许,你没有拥有感情的权利,更加没有死的权利。”
“属下谨记。”许庚一边平复着混乱的呼吸,一边一丝不苟地回应。
“我会杀了他,”看着身下如宣誓般回应自己的男人,温柔一点一点爬上许晏之的眼角眉梢,用自己的舌轻轻地一点点舔舐过方才被自己伤害的地方,不管是伤害还是抚慰都只能是他许晏之所给与,“你要看着我,亲手杀了他。”
瞬间迸发的杀意,让许庚不寒而栗。
“他的嘴若碰过你,”许晏之从唇角一路吻啮至许庚耳垂,轻柔的话语仿佛情人间私语,内容却令人发指,“就用剪子把嘴一点一点撕下来。”
绵密的吻自耳边逐渐下移至脖颈,再往下却被衣物阻挡。
其他男人的东西,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碍眼之极,玷污这具只属于自己的躯体。
“他的东西,”真气一提,掌下微动,“撕拉”一声,许庚身上衣物竟然瞬间碎裂,化为粉末,“全部销毁。”
许庚只觉周身一震,身上衣物倶碎,竟已经赤裸着身体,自己却毫发无伤,他尚来不及震惊,温热的气息已蔓延至胸口。
许庚的身体再度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自己眼前,伤痕累累的身体,提醒着许晏之这个人曾经为自己所遭受的种种,脑中方才几乎就要被怒火烧断的理智,终于回归,伸手一点点抚摸过苍白的胸膛上一道道的丑陋的疤痕,全都是为了自己留下的痕迹,仿佛表示这是自己所有物的证明。
“他的手若碰过你,”用指腹轻轻摩挲着胸口最显眼的疤痕,温柔地仿佛这样能抚平痕迹,“就用钳子一根一根拔下指头。”
手一边温柔地抚摸着,轻吻也逐渐顺着耳根,滑过脖颈,一路蔓延至胸口,“他手臂若抱过你,”另一只手环绕过许庚身下,迅速拉近两人的距离,使胸前的两点暗红送至自己的嘴边,“就用利剑将双臂全部砍去。”
“他闻过你的气味,”珠玉在前,却不立刻品尝,只用鼻尖不轻不重地蹭着,鼻尖冰冷的肌肤,伴随着呼吸热气,带来微妙的感触,“就用短刀劓割他的鼻子。”
柔软灵活的舌一边自嘴边说出残忍的字眼,一边在许庚胸口两点附近轻滑而过,胸前两点随着对方故意不着重点的挑逗渐渐充血挺立,似乎引诱着人去采摘。许晏之抬眼从胸口看向许庚的脸,是极尽忍耐自我把持的表情,许庚没有忘记自己现在身在何处,这是莫明宫云萧住处。虽然平时基本上没有人会随意进出,却总难免会有人经过会听到里面动静,若是被人发现……
“这样隐忍美味的表情,”许晏之微微张口,那两点就像迫不及待般顺着早已濡湿胸口的津液挺入许晏之口中,舔了舔嘴边的珠红,“只能展现在我的面前。”
熟练地用牙齿轻柔地固定住自己嘴里那因为喘息而不停窜动的柔软**头,灵活而狡猾的舌尖轻点住**尖中央微微下陷的凹陷,打着圈不断顶动。
“唔——”受不住刺激的许庚不禁发出低微的呜咽之声,他不知道为何又会演变至现在这种情况,原来在庄主看来,自己真的不过就是个在男人身下承欢之徒吗?
但是,他知道,他没有辩解的权利。而现在他的嘴巴更没有辩解的闲暇,胸口的刺激一波一波袭来,已尝过几次男男欢爱滋味的许庚,身体早已经比以前敏感,也更明白其中销魂之处。可是他不想这样,不想让自己的身体沉浸在这种会令人失去神智的快感,仿佛迷失自我。
但是,他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呃!——”许晏之的头颅依旧在许庚胸口伏动,手却已经顺着劲瘦的腰肢摸索到下方隐秘的黑色阴影之处。
五指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覆盖在许庚静伏不动的私处,随之而至的是瞬间蒸腾而至的热气,让许庚不自觉地抖了抖,紧接着是似有似无的揉捏,胸口和下体的刺激都不着边际又令人心痒难耐,许庚挣扎着想脱出这种可怕的无形禁锢,却又不敢挪动分毫。
挑动神经的轻吻继续一路往下,在胸膛留下一条的水色印迹,本来打算直行而下的舌行至肚脐,似乎突然发现这处有趣的地方,猛地停下,戏弄般钻进这个平时没有任何用处的洞穴。
“啊!!”许庚惊呼至一半,突然惊觉自己发出了声音,连忙咬住嘴唇,可是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弹了起来,从来没料想过身上这个连自己都会被忽视的地方,竟会以这种方式被人触碰。
“哦?没想到连这里都出人意料的敏感啊。”始作俑者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地方,一把抓住许庚不断挣动的的双手,压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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