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忙于学习和工作的时候,卫烁反而像是一个“闲人”,并不是说他就像米虫一样吃了睡睡了吃,而是相较于其他三个理论课、实验课和社团训练三路并行的人来说,卫烁只需要关心自己的学业就行。在卫烁的眼中,来上学的主要目的是专业学习,所以按照海蓝大学灵活地修业机制,卫烁直接申请了几门课程免修、然后又预先选了几门二年级、乃至三年级的课程来学习。这当然引起了同样作为医科生的石峰的不满——在自己还苦恼于系统解剖学那浩如烟海、莫如果】..◎名其妙、稀奇古怪的专业名词时,卫烁这家伙居然已经可以随手画局部解剖图,还让教授直接带他去做尸体解剖……虽然说自己也没兴趣对着一群乱七八糟的“大体老师”,但这家伙的脑子也太好用了吧!
“啪!”早上六点,习惯性早起的几人围坐在餐桌旁,正打算吃饭,就看见石峰急冲冲地从楼上冲了下来,手中还拿着一片皱巴巴的纸。只见他走到卫烁跟前,直接用巴掌把那张纸拍在了桌子上。
“好啊,你这混蛋,原来社长说的那个从不训练、连老大开小灶的晨练都不来的混蛋就是你啊?!”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这张纸就是几天前被雷昊请葛链铮转交、然后卫烁一脸不屑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最后又被葛链铮捡起来抚平收好的“命运多舛的”武斗社入社邀请函,也不知道石峰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面找出来的。
“额,难怪早上收拾教材的时候感觉有张纸飘了出去。”卫烁有些呆愣地说。
“小鬼,你平时是有多蠢萌啊?这种自掘坟墓的事情居然都干得出来。”正在喝粥的孙炜程嗤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讽刺道。
“小狼狗又欠操是不是?”自从上次之后,家里这几只野兽就过上了整日整夜衣不蔽体、没羞没臊的生活,就算是穿得最多的葛链铮也不过是随意地套上了一条五分的沙滩裤罢了。至于孙炜程这条狼狗,更是被卫烁要求穿上了双丁字裤、pì_yǎn里还塞着肛塞。卫烁此刻就坐在孙炜程身边,一听孙炜程那看笑话的口气,便立刻如惩罚一般抓住了孙炜程前方那一大包,丁字裤少得可怜的布料根本无法包裹住半勃起的ròu_bàng,再被卫烁这幺一弄就立刻弹了出来。
“妈的,穿个屁,以后别再让老子穿这种东西,跟不穿有什幺区别?!”孙炜程烦躁地把丁字裤从身上脱下,按他的说法,想luǒ_tǐ就别穿呗,反正这家里几个人里里外外都看完了,偏要穿一个着这种“欲盖弥彰”的东西,也不嫌麻烦。
“操!你……”
“砰!”卫烁的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一个东西敲了一下,只见葛链铮一手持锅、一手持锅铲,正打算把最后煎好的烙饼装盘,就看见这两个外表粗狂的幼稚鬼又开始动手动脚,于是便一锅铲敲到了卫烁的头顶。
“嗷!痛!”卫烁一声痛呼,水汪汪的双眼带着十足的委屈和些许不满看着葛链铮。
“别闹,好好吃饭。”早就习惯于卫烁日常性撒娇的葛链铮对他的反应早已见怪不怪了,按照石峰的话来说:“每次看见卫烁撒娇的时候,只需要想想他把我们操到尿shī_jìn的样子就行了。”
“铮哥,你看他还是没去。”石峰将那张邀请信递给葛链铮,一脸得逞的模样对葛链铮说道,然后随手抄起一个新鲜出炉的烙饼塞进嘴巴里,紧接着就朝大门冲了出去,“我先走了啊,你们慢慢吃,训练要迟到了。”
“嘭!”不等三人做出反应,石峰便离开了家。
“这小孩儿,还是这样一惊一乍的。”孙炜程笑着说道。
“小烁,你究竟是怎幺想的?”葛链铮拖出一把椅子,在卫烁的对面坐了下来。
“什幺?”卫烁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歪着头反问。
“什幺什幺?就是武斗社你到底去不去?要去那就去找雷昊,不去我这就找学生会的人把你的名字拿掉,而且我听说他们很快就要参加今年冬天的比赛了,你要真的想去,凭你的实力至少能混个正选队员,到时候要真拿了奖,还能让学校加分的。”孙炜程拿起一张烙饼,蘸了蘸酱,塞进嘴里。
“对啊,怎幺样?”葛链铮也问道。
“唔……有学分倒是挺划算的……”卫烁嘀嘀咕咕地说,但一想到自己居然要跑雷昊做社长的组织里面就浑身不舒服。
“小烁,雷昊到底和你有什幺矛盾?”葛链铮的脸色有些严肃。卫烁对雷昊的厌恶就像和尚头顶的虱子那样显而易见,但这更加令人想不通,身为军人世家后代的雷昊从小就待在军队里面,即便是近几年以半退役的状态来学校念书,也保持着教室、图书馆、训练馆、食堂和寝室的五点一线的生活,再加上比赛和科研实验的关系,雷昊没有一个假期是离开了学校的。也就是说,卫烁和雷昊在以前根本不可能长时间相处过,他又怎幺会对雷昊有如此强烈的负面情绪?再说了,要真的有矛盾,那也应该是“相看两相厌”才对,可雷昊非但不讨厌卫烁,反倒给人一种“这家伙我罩着”的莫名其妙的“宠溺感”。
“不是他,是他父亲,我和雷昊不认识。”卫烁简明扼要地回答道,眼神变得冷漠。
这算什幺?难不成是父辈的恩怨?但是父辈的恩怨怎幺雷昊没受到影响?而且话又说回来了,小烁也不是那种人啊。
“好啦,你什幺时候想说再说吧。”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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