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了声,追仙灵回头,“我去帮忙!”
玉无鸳忍住笑,觉得追仙灵这倒霉孩子真是活该。鱼娘思绪很惆怅。
“他们为什么要打?”玉无鸳百思不得其解,好奇问道。
亚鸳:“看不顺眼吧!”
玉无鸳:“……”心里暗想:我看你还不顺眼,我能打你吗?
玉药正解:“曲芝在渡天劫,道阳以为,他要吞噬慎诺的魂,就打了起来。”玉无鸳很无语,“那阿狸呢?顺手带上的?”
玉药摇头,“他看曲芝不爽很多年了。”
玉无鸳干咳几声,作为后到者,知道这么多是很蹊跷的。“那个,你怎么知道?”
玉药扬眉,“只要我在世上,三界所有事我都知道。”玉无鸳不由得赞叹,“你活的好幸苦!”玉药斜他一眼。玉无鸳干笑。
玉无鸳拍拍玉药的肩,“没事,以后我会陪着你!”玉药心情不错。
鱼娘、亚鸳:“……”现在,好像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吧!
玉无鸳又言归正传,“顾阳不是说负水和阿狸打起来了吗?我怎么没看到?”玉药也看了过去,“负水在帮曲芝。”
玉无鸳叹气,“阿狸支撑得了吗?”
玉药耐心的思考又回答:“阿狸并打不过曲芝,当然也打不过负水。”
玉无鸳笑眼明显:“那叫追仙灵也去打阿狸。”玉药挑眉。
鱼娘笑了笑,“二公子,和那个阿狸有什么过节要这样?”
玉无鸳做人很坦诚,“一直不喜欢狐狸。”
鱼娘淡笑:“还好,曲郎是狼。”
玉无鸳:“……”不可以种类歧视。
佛说:万物皆无常,有生必有灭;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玉无鸳坐到地上,撑着玉药的腹上,“好累。”
玉药理了理他的发,抱住玉无鸳,“他们还要打一会儿,你睡一觉吧。”
玉无鸳:“……”
鱼娘很担心,亚鸳也昏昏欲睡。
玉药声音很好听,冰冷的手抚摸着玉无鸳,“很久,那是还没有天和地,盘古劈开天地,就有了赤厉。赤厉过后,有了神母,神母称他为父。而赤厉却让神母称他为师,与神母一胞兄弟是死胎,便安置在仙剑山上,吸天地精华日月灵气,那就是追仙灵。”
玉无鸳摇头,扯开话题:“他们也打完了,收拾收拾,回去睡觉吧。”玉药没话,玉无鸳冲玉药一笑,紧紧握住玉药的手。
玉无鸳打着哈欠,眼睛出了一层水雾。玉药揉了揉玉无鸳的头,道阳站在古树旁,古盘古地萧条,草很深。
“顾道长有事情?”玉药的声音和以前一样,只是更多的是疏离。顾阳没声音,微微侧头行了个礼。
“玉无鸳!”不用看那兄弟,玉无鸳就知道那是谁。
玉无鸳抹了把脸,小声对玉药:“你能打过念普?”
玉药摇头,“没试过。”
玉无鸳叹气,“又是一场血雨风争。”
鱼娘起身,“二公子熟人真多。”
玉无鸳问天无语,其实,在这个时候,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吧!
玉无鸳扯出一个笑容,“呵呵,吃了吗?”
念普冷看他一眼,“你的伤好了?”
玉无鸳俯头,“没有,我恨脆弱。你是知道的。”
念普扬眉,恭恭敬敬的对玉药行了个礼,“先生。”玉药没回念普的话。
玉无鸳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辈,因为这是人所皆知的事实,所以他还是会苟且偷生。“你知道我一向看透生死的。”
念普冷哼,鄙视的看着玉无鸳。玉无鸳接着自己的话往下说:“因为,我一直是苟且偷生的人,对于生死这个定义太广,我一直没明白,所以不如看透。”
念普:“何以见得?”
玉无鸳大言不惭:“看,我的眼睛这么大,还不能看透点东西,那就是对我的不尊敬。”
念普懒得看他一眼:“孤月的眼睛比你大多了。少忽悠我,我又不是追仙灵那个白痴。”玉无鸳惊讶,真心夸奖:“你竟然知道追仙灵是白痴,真聪明!”
念普:“……”
玉无鸳回过头,若有所思,“话说,孤月是谁?”念普磨牙。
玉药:“你认识。”
玉无鸳:“那就不用深思了。”
念普插话:“为什么?我一直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人。”
玉无鸳好奇:“那,我是怎样的人?”
念普,“被我杀或是被我杀。”
玉无鸳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我的生存价值!”
玉药:“……”
念普还在回味这句话,玉无鸳逮着玉药就跑,念普吹了一阵风,内心火气越来越大,冲去追玉无鸳。
亚鸳抬头看着鱼娘,“那我们怎么办?”
鱼娘:“……”
玉无鸳跑步,大气不喘一口,对着玉药实话实说:“我打不过他!”
玉药面色僵硬,墨绿的发四处飞扬,玉无鸳笑得讪讪的,安慰道:“没事,我头发也乱了。”玉药眼角抽搐。
玉药拽回玉无鸳,玉无鸳心里打鼓,面儿上镇定的看着后面穷追不舍的念普,“其实我把生死,看得不重。”念普冷哼。
玉无鸳继续道:“所以‘好死不如赖活着’成了我的奋斗目标!”念普抬眉,满眼的唾弃和鄙视。
玉药看了眼念普,“你想怎样?”
念普有些慌恐,“念普只是找玉无鸳,报弑亲之仇。”
玉无鸳叹气:“上辈子的事了,何苦执著到现在!找个爱人游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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