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低下头。
“我不知道,反正家是回不了了,小浩呢?”
“主子不回去,我就更不能回去了,我打算回老家,帮家里种种田,带带弟妹。”
“嗯。。。这样也好。”林文扬说完,对我道,”胭脂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
“哦。。。”
没有人再说话,任凭火焰嗞嗞地燃烧着。
。。。
辗转月余,我们回到京城,这繁华的初始之地。
小浩同我们在城郊道别,我给了他一些银子,他顺搭上一辆牛车,边向我们招手边向太阳的方向远去,直到再也看不见。
“走吧。”
我转身走向城门走去,发现身后的人并未跟上,我侧身驻足,逗弄他道:
“不追吗?这一别可能就永远见不上了。”
“。。。什么?”
我正了正身,继续说:
“你不是喜欢他吗?”
“呃。。。我。。。”
“这是你的事,就算他日后悔,也得自己承着。”
林文扬低头不语。
我走过去,抬手拍了他脑袋一下,他没生气,仅是愣愣地看着。
“走,我带你去散散心,找个姑娘洗个澡,叫上一席佳肴,灌几坛好酒,什么都会过去的。”
他笑了,无奈的苦笑,轻晃着脑袋跟上。
我们去了最好的酒楼,林文扬喝得天昏地暗,纵使酒力不错,也醉得七荤八素,吐了一路。
我无奈,只得将同我一般高大之人扛回客栈,仿佛回到了离开青楼的那日。
客栈是下午定好的,吩咐老板在房内准备沐浴,做了醒酒的汤水,倒又是忙活些许时辰。
一切备置妥当的时候,林文扬清醒不少,便摇摇晃晃钻进浴桶。
我卸下衣物纵身跌进水里,坏心眼地看着他脸上变化的青红紫白。
将手帕扔给他,背身一转,说道:
“帮我搓背。”
身后的人迟疑了一会,开始仔细地摆动手腕。
始终重不下来的力道,如同没吃饱饭一样。
我掬起面前的水,轻轻在脸上摩挲着。
良久,整个房间仅听得到水的哗啦声。
“胭。。。胭脂。”
“嗯?”
“。。。那个。。。小浩。。。”
“只要是这两天,你追去的话还来得及。”
“不是。。。我不是说那个。”
“哦?”
“。。。哎,没什么。”
懦夫!
我将脑袋整个闷到水里,紧密而柔软的触感让敷了数月未见光的脸一阵舒畅。
突然被一股大力猛地从水里拽起,我始料未及,抓着桶沿的手不爽地收紧,直听到一声断响。
我慢慢地转身,一只手抹过脸上的水顺带将黏住的头发挽向后,眯起眼看他,考虑该如何发作。
却见他一副惊恐的样子,颤抖道:
“胭脂。。。你。。。你的脸。。。”
我没了怒气,确定他并非在戏弄我后,便用手朝脸上探去,反复几遍,仍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解地问他:
“怎的这般惧怕?我脸上有何不妥?”
听到我的话,他慢慢恢复常色,然后一副懊恼的样子。
。。。莫不是真可怕到如斯地步?我虽未自负到比拟天人,但总还算是出得了街门。
我疑惑地起身,想到镜子前一看究竟,却被林文扬拉住手腕。
“胭脂。。。你。。。你误会了,我不是怕,是没想到。”
“什么意思?”
“我以为,有所掩者,定是卑于陋处,平日里猜测你面具后的脸,便也总是比之更丑而已。若说你真是一个天地难容的丑八怪我倒是泰然了,只是未曾想到,会是。。。会是。。。”
“嗯?”我看着他,示意讲下去。
“会是这般。。。倾国倾城。。。”
林文扬越说越小,身子跟着慢慢下滑到水里。
他的前半段话已经足够让我将上百种□□一一用到他身上,不会死人,却是痛不欲生。
后半句却又勾起了我的戏谑之心。
我慢慢靠近,右手将他的下巴从水里抬起,左手在水下抚上他的胸膛。
指尖传来一阵颤栗,我迫使他想要躲避的眉眼看向我,在一指之间的距离下,我轻柔地问:
“那你躲什么?又怕什么?”
林文扬脸上红得火烫,看过来的眼神尽是蒙了水汽的迷离。
突然腰上一紧,我猝不及防,向前倾去,被吻住。
他紧闭着眼,睫毛微颤,仅仅是双唇贴住我的便不敢动了。
羞涩的姑娘我见过不少,但如同姑娘一般且还流连过青楼的便是从未见过。
我用手按住他的后脑,启开他的唇滑了进去,得到的却是甚为生涩的响应。
不一会,他便适应起来,近乎狂野地将两人的舌尖翻江蹈海,不肯留一丝喘息的余地,双手抬住我的脸。
许是觉得远远不够,他的手开始向下移,久经此道地熟练。
我向来是欲浅之人,食髓知味后也不过如此,那□□的快感我并不抵触。
抓住他深入向下,到达小腹的手,我打断了这个狂乱的吻。笑道:
“我不是小浩。”
☆、新生活
林文扬一呆,还没缓过神,我披上一旁干净的衣物出水而去。
身后传来预料中的慌乱,水溅声,脚步声,倒地声,一片狼藉。
未及床前,他从后赶上将我抱住,头埋入我的颈内,湿漉漉的头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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