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枢机受伤虽重,但却绝非要害,他的肺被刺穿,却是更加要命。他猛地一拔枪,晋枢机的肩头被他枪花倒挂捣地血肉模糊,整个人如一片枯叶飘飘扬扬后仰,一手攀住瞭望杆稳住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另一只手里提着飞泉剑,剑尖的血一滴一滴落在甲板上——商衾寒的血。
晋枢机一双重瞳发出妖异的光,眉间朱砂比夕阳还浓,他眉头微扬,轻言浅笑,“看我们俩谁活得长?”
商衾寒按住血流如注的伤口,俯瞰脚下战局,屏息敛气,“你的人,恐怕没有你活得长。”
他只五千兵马,商衾寒带来会他的,却有三万。他虽用炮轰倒了一批,但靖王军又岂有后退之人,打了一天,终于现了劣势。
晋枢机却只是笑。
商衾寒见他眼中虽有悲痛,有不舍,但绝无惊惶,更知自己所料不差,“晋枢机,你果然卑鄙。”
晋枢机却连笑都懒得笑一声。
商衾寒放下枪,在甲板上盘膝疗伤,晋枢机提着剑,靠在瞭望杆上看他。船下越战,楚军倒下的越多,终于,有靖王军的人杀了上来,看到晋枢机与王爷一靠一坐,俱受了重伤,当即将晋枢机团团围住。楚军热血男儿看到世子被围,纷纷抢身而上,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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