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我说,怎么,金主改主意了么。
他没说话,转回了脸,在前面的十字路口处掉了车头,车子驶向了另一条路。
车子直接进到了一个地下停车场。
我们下了车,然后我看见了我的金主。
他很帅,是那种可以和明星媲美的帅,身量很高,很瘦,但裸露在外的肌肉很紧实,只比我矮半头,我身高是189,我女友175,跟我在一起,还能穿高跟鞋。
我在打量着他,打量着我的金主,一个长得好的人,总比一个四五十岁的邋遢胖子,容易让人接受一些。
他也在打量着我,像是在评估一个商品的价值,他说,老头子这回找的人,像了一些。
我没说话,作为商品,没有主人的允许,我不该说话。
他说,叫我涛子。
我说,套子?
他说,涛子,波涛的涛。
我说,涛子。
他说,你这么一说话,更像他了。
我没说话。
他说,你把衣服脱了。
我转过头,看了看司机。
涛子说,老王,你先走。
司机走了,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只有我,我和我的金主涛子。
他说,脱吧。
我脱了风衣。
他说,继续,tuō_guāng。
我脱下了套头的毛衣,打了个赤膊。
他说,下面,连同内裤,你可以穿着鞋。
我脱下了裤子,秋裤,和内裤,脚踩在鞋子上,我有点冷。
他伸出了手,他的手上戴着非常薄的透明手套。
他上手捏了捏我的胸,肚子上的腹肌,屁股,甚至掰开我的屁股蛋,看了看里面。
他说,你的洞太难看了。
我说,不妨碍肏的。
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走到前面,用手摸了摸我的肉`棒。
他说,这里还不错,可惜用不到。
我没说话。
他搓了几把,说,你怎么不硬。
我没说话,我觉得他生理卫生课,可能没学好。
他说,你冷么。
我说,有一点。
他说,冷就对着,你就这么光着,站着等着。
我说,明天早上,可能会生病,养病不能履行包养义务的时候,包养时间是延期,还是怎么算。
他说,我听说,你有个女朋友?
我说,嗯。
他说,为了她卖身。
我说,嗯。
他说,那你就站着,明天我让老王,给你女朋友换个好医院。
我说,谢谢您。
他说,不延期,不用过一年,我就得腻歪。你生病不生病,也不耽误我玩。
我说,好。
他说,外头真冷,我去车里坐着看你。
我说,我能动么。
他说,不能,你就在这儿站着,我看的高兴。
我说,好。
他进了车子,开了车灯,罩着我。
我眯起了眼睛。
他拿了个大喇叭,喊,眼睛睁大一点,立正一点。
我把眼睛睁得很大,身体挺直了。
他说,来,唱个歌给我听。
他说,就唱白毛女吧。
3.
我光着身子,在地下停车场站了一夜。
涛子看了我一会儿,就放下了车座,去睡觉了。
我没动弹,我怕他突然醒来,或者附近有监控录像,我动了,可能之前约定好的,就都作废了。
有些熬不住,我靠想着女朋友,撑着。
涛子睡了几个小时,我不清楚,但他睡醒了,就开了车门,手臂上还有件黑色的羽绒服。
他把羽绒服裹在了我的身上,然后问,你还能走么。
我说,能。
他说,那上车,你这样的,我抱不动。
我跟着他上了车,坐在了后车座上。
他说,躺着吧。
我没敢动。
他说,我他妈叫你躺着。
我躺了下来。
他说,我昨天心情不太好。
我没说话。
他说,我该把正主扔这儿挨冻的,但是我舍不得。
我没说话。
他说,你就是一替身,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
我说,您车上有热水吗。
他说,没有。
我住了嘴,不说话了。
他说,你昨天唱白毛女内破锣嗓子真难听。
我说,我五音不全。
他说,回头看看片学学,该怎么叫,就怎么叫,别扫兴。
我说,好。
他说,你是木头么,一问回一句的。
我说,那您想聊点什么。
他说,你告诉我,什么是爱情。
我说,您应该谈过恋爱。
他说,我想跟他在一起,我觉得这是爱情,但是他说我不懂爱。
我没说话。
他说,我对他实心实意地好,为了他还出了柜,他死活跟我闹腾要分,还出了轨。
我没说话。
他说,怎么肏都肏不熟,没意思。
4.
我被金主开车送了一个别墅里,进门之后,发现很多佣人,诧异地看着我。
金主指了指我,说,让他泡个热水澡,然后送我房里。
有个管家模样的人,大着胆子问了一句,这位是?
金主说,我包的情人,这个比较像,就放在家里养着。
那人又问,老爷知道么。
金主说,他帮我找的。
我泡了一个热水澡,感觉整个人像是个冰块,慢慢融化开了。
我裹着浴袍,脚上踩着不知道什么材质,但很柔软的拖鞋,进了金主的房间。
他的房间一片白色,连地板都是浅白的,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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