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做军职,什幺样的女人没有?
肖战猛吸一口气,又跑回村头,此时正好是正午,阳光正烈,而林宝居然还站在那里等他。
安安静静,腼腼腆腆,像只刚出窝的老兔子。
林宝看他跑回来了,羞涩地上前说,“肖侄子……俺……俺想跟你谈谈……”学着女儿小秋那种交流方式,毕竟肖战还那幺年轻。
“哦,有事说吧。”男人口气有点冷。
不过林宝也没在意,磕磕巴巴地说,“那个……俺……俺好像……好像也喜欢你了……”就在几天前,肖战才强制他示过爱,说了那幺多羞人的话。
肖战却愣住了,“你喜欢我?”
林宝没想到他这副神情,脸上的羞意更甚,“俺……俺就是……有点喜欢……毕竟……俺们都是那种关系了……”
在林宝传统的思想里,跟人做那档子事就是想要处对象,假如不处就是耍流氓,在乡村是很受鄙视的,林宝想着肖战喜欢他,做了那种事,自己也挺舒服,不如就应了这坏小子,跟他处处对象吧。
肖战看着他晕红的脸颊,欲言又止。
林宝感觉他怪怪的,没了往日的恣意傲然,此时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什幺。
林宝其实挺敏感的,虽然淳朴,但也不是傻。
他不安地说,“肖……肖侄子……”
肖战却突然笑了,“还叫肖侄子?”
林宝茫然地看着他。
“叫我的名字。”邪气地凑近他,又用那音炮侵蚀大叔的耳朵。
林宝的耳垂立刻红透了,他害羞地看了看四周,细声细气地说,“肖……肖……肖……”
“削什幺削,削红薯?”肖战戏谑笑道。
林宝脸红得更厉害了,扭捏了好一会才叫全了男人的名字。
肖战两个字吐出后,林宝就浑身一颤,仿佛眼前的男人彻彻底底从自己的小辈变成可以搞对象的平辈。
肖战听着他用细软的乡音叫自己名字,心头微颤,随即低声说,“你声音很好听。”
林宝听他夸自己,羞得更不行了,“俺……俺声音不好听……俺声音太土了……”小秋总说他土,说他土得都快掉渣了。
肖战没再说话,只是深沉地看着他,林宝感受他灼热的视线,羞得连头都抬不起来。
此时林宝的心跳的很快,就像当初女儿说的那样,跳得快迸出嗓子眼了。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当初跟小秋她娘是媒妁之言,就是凑活过日子,等生了小秋,更是当家人一样相处,没啥刺激心动的。可对于肖战,他会很羞涩很紧张很害怕,看到男人就心跳加速,看不见又心惊胆战地想,想这坏小子啥时候又钻出来日他pì_yǎn。
“俺……俺先回家了……”林宝狼狈地要跑,却被肖战抓住手腕。
“老母狗……”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他的手心,肖战邪气地低语道,“晚上——记得等我。”
林宝脸刷得红透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咋放了,磕磕巴巴地说,“俺……俺……俺知道了!”
说完甩开他的手就跑了,老东西跑得姿势怪怪的,大屁股一扭一扭,像只老企鹅,又像只老兔子,看上去说不出的可笑。
可眼前这一切全是肖战造成的。
男人点了根烟,看着他背影出神。抽了一半又烦躁地摔在地上。
晚上,林宝就像等待垂怜的妃子似的,又忐忑又害羞地望着门外,他把自己洗的干干紧紧,撑松的肉穴也摸上香油。他前天才吃药纵欲过,身子还没怎幺养好,现在又要被日了。
肖战喝了些酒,醉醺醺地进了屋子,林宝去扶他,被他搂住肩膀,男人灼烫的酒气喷进他耳朵里,让他浑身发颤。
“老母狗,你怎幺那幺纯,妈的!你是人吗?”莫名其妙地低咒着,狠狠地咬住他的耳垂。
林宝耳垂那儿肉嫩,一咬就咬出血,他又疼又痒地往后缩,却被肖战抱得更紧。
“别动!”狂热的呼吸顺着耳垂到脖颈,甜腻的红薯香味若有若无,惹得男人兽性大发,他像狼一样舔白皙的脖颈,舔得潮湿一片,上面还密布着之前种下的草莓。
林宝面红耳赤地躲来躲去,被男人大力搂住,肖战一边吻着他,一边将这老兔子抱上了土炕。
酒醉的肖战沉默而烦躁,他将老兔子的兔毛扒光,凶狠地贯穿这具诱人白腻的身体,只听噗嗤噗嗤,啪啪啪,砰砰砰,啊啊啊,yín_dàng四重奏欢乐不断响起,灰漆漆的土炕噗噗地往下掉灰,从傍晚一直掉到第二天凌晨。
肖战年纪轻,性欲也强,日了五六次也不见累的。
林宝年纪大,性子软,身子也软,被肖战用各种姿势肏了一遍。
后背位,啪啪地干他,又用观音坐莲式,砰砰地猛顶,再用传统姿势,将那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按在他肩膀上,像打桩机一样往炕里顶。
林宝就像个玩坏的老娃娃一样被肖战翻来覆去地玩,日得他三魂出窍,七魄飘荡,最后像脱岸的白鱼一样放浪扭动。
肖战赤红着眼,胯下强有力地耸动着,最终用他最爱的母狗式将这下贱的老母狗送上最后一个高潮。
等nèi_shè出最后一波jīng_yè,肖战抽出jī_bā,像是来玩家妓的嫖客,穿上裤子就走了,只留下被射大肚子奄奄一息的老男人。
乡村艳情14(激h,抽打奶子,荤话调教,骑乘式肏穴,有彩蛋)
现在林宝的生活就是除草,喂鸡,串门,被日,第二天,再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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