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个场,是我不地道。可是我以后可以带着你发财,怎么样?赚了算你的,赔了算我的。”
应胜江一走,常跃立马摆出一副笑脸围着那男人团团转。
这个男人就是那辆蓝鸟的主人,有钱人啊!
房东早就和常跃说过了,来的人是他的朋友,来丰镇散心一段时间,借住在这里,说这男人看上去冷面,但是人还不错,常跃遇见困难可以找他帮点儿小忙。
可不是,常跃这就遇到困难了呀!
他一只脚卡在男人的卧室门里,讪笑着说:“兄弟,别急着关门,听我说完好不好?”
男人冷哼了一声,终于还是松开手。
常跃闪身进去,搓搓手:“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看我,身体不好难得走出我那狗窝。我叫常跃,敢问兄弟贵姓?”
男人正背对着他倒水,看起来身材很好。
“武道。”
“哦哦哦,武兄弟,这名字好啊,听着就英武!”常跃竖起大拇指。
武道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端着玻璃杯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下,也不问常跃喝不喝。
像常跃这种人他见多了,看他那精神模样就知道是吸毒的,加之刚在才楼下听到的对话,他对这个人的印象差极了。
同性恋、瘾君子、还是个赌徒,如果早知道隔壁住着这种人,他说什么也不会来住。
“有话说话。”武道沉声说。
常跃被呛了一下,只能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蹭一旁的椅子坐下:“是这样的,兄弟,我现在有点儿缺钱,你也看见了债主都要上门来了,不还不行。我主要是想跟你借点儿钱,别急别急!
就是一点点,保证过几天就还你,利息什么的都不成问题。
另外就是想让你帮点儿忙,我这身体你也看见了,自己哪儿也去不了,就是这几天让你稍微帮个忙,但凡我身体好了,绝不再烦你,怎么样?可以吗?”
这个叫武道的男人喝了口水却没有回答,常跃害怕自己的许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连忙又加了句:“我还可以跟你说点儿好项目啥的,保准你发大财哈!”
武道哪里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听完这段絮叨,想也不想就起身拎起常跃的衣服领子来,一路拖到房间门口。
常跃就只能这么被他拽着,跟只被揪着耳朵的大兔子似的,只知道扑腾,连个稍微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出来:“哎你考虑一下吧!这个生意真的不错……”
砰!卧室门甩在了他脸上。
常跃愣了一下,摸摸鼻子,转身慢悠悠走回自己卧室。
得!自己现在真的是人见人恨啊!
世态那个炎凉哟!
武道在房间里,刚刚放下水杯,打开桌上的文件,床头的座机突然响起来。
他走过去漫不经心的接起电话,脑子里还在想刚被他扔出去的常跃,看他那样子?还想着发大财?吸毒还能把脑子吸傻吗?
“少爷,今天我们得到一个消息,关于住在您隔壁的那个男人,叫常跃的,他的身份……”
武道的表情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第二天一早,常跃萎靡不振地下楼,他昨晚净想怎么弄钱了,一晚上没睡好,早晨起来腰酸背痛,头昏眼花,晃悠着下楼的时候,咣当一下,扑倒在楼梯口。
他吃力地爬起来,看见绊倒自己的是一双腿:“早啊!武兄弟。”
武道在楼梯口的坐凳上皱眉望着他,觉得此人可能不单脑子有问题,眼睛也要去看大夫。
常跃揉了揉左膝盖,预感今天晚上那里必然会是一大片淤青。
他是饿醒的,没法子,他现在连豆浆油条都买不起,只能在楼下厨房灌上一肚子凉水,预备继续回卧室睡觉。
要么梦见弄钱的法子,要么就此饿死,也算一条康庄大道。
武道就那么看着他跟梦游般去喝完水,整个人飘似的再次走回楼上,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说:“喂,你不是让我帮你点儿忙吗?”
唰的一下,常跃回过头,跟被什么附体似的,眼睛亮得如同恶鬼。
“脱!脱!脱!”他指着武道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长风衣外套,跃跃欲试仿佛要直接上手去扒,“我们这就可以出门了!”
最后,武道还是和常跃换了衣服。
两人的身高差不多,但常跃要瘦得多,穿上武道的衣服,衬衣领口多松了一个扣子,风衣也不扣起来,十足像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
他现在头不昏眼不花了,还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盒市面上很难买到的高档玉溪,更是喜上加喜。
他两只手指捏着滤嘴,在镜子面前吐出一口白烟,轻轻一笑,对身后的人说:“借下你的车吧兄弟,有车我们弄钱更快一点。”
四天后,某赌场
“妈的,今天手气又不好,操蛋操蛋,老子再不来了,晦气晦气!”
年轻的男人叼着已经熄灭的烟头,嘴里含混不清地骂着脏话,手上将牌一扔,招来身后的小弟,“你去开车,我们这就走。”
同一个赌桌上的人都嘿嘿笑了起来:“别这么说呀,再来一把呀!”
新来的这个男人是个傻大款,模样打扮都不错,每天上午有小弟开着车送来,只可惜脑子不清楚,这四天来没有一把赢过,几天就把几万块给生生输没了。
他们对这样的人爱还爱不过来,哪里舍得他走?!
人们纷纷来拉他,常跃却装模作样地和赌友们推来推去,嘴里说:“不行不行,钱没了要找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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