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亦越来越熟练了,现在说谎都不用打草稿了。
“我不信……”
“……”
在解释了半天之后,温初才将信将疑,可是对温亦的防备却没降下多少,真个人都带着,既然易苏身为国师,那应该对这些事情很了解,所以要糊弄他一个外行人,很容易。
勉强让他相信自己一点点,温亦还是很自豪的,这说明自己当时的□□很成功,让温初不要随便对陌生人放下心防,随便信别人的话,现在他真的这么做了,很好。——即使是对他自己。
看时间差不多了,温亦让温初先进考舍免得担误了时辰,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像是传闻那样淡然置之,对周围的一切毫不关心,慢悠悠得从他身边擦身离去,也难怪他会产生他不是温亦的感觉。
看温亦前后的变化,温初从刚才勉强相信才变成真正相信,两者之间得差别太大,但他却能很自然的转变,而且十分迅速,完全不像是不像是第一次有这么大人格反差的人。
但是相信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对温亦深刻的认识,既然温亦可以如此轻松的从一个人转变成另一个人,那自己还怎么找他,等他再次不见,自己该如何知道,茫茫人海中,那个才是自己要找的人。
就像是现在,也只能是温亦愿意自己才知道,那个是他,而自己,却在之前非常肯定的否认过他的身份。
恍恍惚惚的进了考舍,温初分得是礼字号,倒是合他的性子,进门坐下没多久就有人过来,将考舍锁上门。
听到‘啪’得一声,温初才从游神中回来,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食物,有些无奈,这么多东西放九天,不会全都馊了吗?
事实证明,温初想多了,他们准备的都是**粮,只要不故意放水泡九天,是不会馊的,就是味道不太好,就像在吃木渣,**巴巴的,还没有一点味道,甚至连食物的香味都没有。
就在温初努力考试,被考舍的情况折腾得要死不活,为考题的答案想得抓耳挠腮的时候,温亦正在和步池尧非常愉快的谈情说爱……共论天下之事,他们能在相能在意见分歧时唇枪舌战;
步池尧甚至觉得和温亦聊天是人生一大享受,一般与旁人谈论起国家大事,只要自己说了什么,都纷纷附议,也不顾自己说的究竟是错还是对,唯恐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而温亦不是这样,如果他认为哪里对朝廷会有影响,他就会提出来,如果自己不同意,就一直说,并且指出自己的不对,当然,大打出手还是不可能的,毕竟步池尧是陛下。
“陛下,臣昨日去过贡院瞧了瞧,可是有一事却将臣惊的是满头大汗,不知所措,拿着考题就去问出题的大臣,结果……高大人居然告诉我,是您让他们出的题,臣万分不解,深感稀奇,这些言论,若是在旁国,即便是涉及,怕是也当凌迟诛九族,但陛下却将此事,放于众人眼前,不知是何道理。”
温亦几乎想指着步池尧的鼻子,惊呼,你tm是穿越的吧,这么大胆,也不怕养出一群野心勃勃的人然后把你的位置给撸了,自己当皇帝。
“现在正是缺人才之时,朝廷上下,能为朝廷作出贡献的人却是萧条,再者朕既然有这个想法,便有镇压心思不轨之人的能力。”
听到这里温亦几乎想骂步池尧一顿,这哪朝哪代不是缺能为朝廷做出贡献的人,可是有你这胆子的皇帝才是真的屈指可数。
不过,温亦还是赞扬了一番,毕竟,能有这胆子的人,如果成功了,能为文化等等推进一大步,而且,如此为国为民的皇帝,他真的很欣赏,即便是自己单方面的想法,他也不得不佩服步池尧,并且赞扬其心胸!
温亦贵为国师,自然是不必像旁人一般,日日早朝,只有在步池尧召唤的时候和自己有重要事情的时候去一趟,别的时候,都守在自己的国师府,每日四书五经六艺七律,轮番上,直到自己熟读为止。
虽然累,但却是收获了不少,至少脸皮更厚了,知识面更广了,也许到了某些时候,还能派上大用处,例如,舌战(撕)群儒(逼)。
温初考试结束就被温亦拉上了,每天都一起玩(受)耍(苦),这可把步池尧气坏了,自己看重的人突然把自己喜欢的人勾搭了,这算怎么一回事!到头来自己为他人作了嫁衣?
不过内心再激动步池尧也是个明智的皇帝陛下,不会蠢得跑去问他究竟和温初是什么关系,只是,大臣们可就惨了,之前刚刚好完成的工作量突然涨了,每天还要面临皇帝陛下越来越冷的眼神,突然想被贬职,至少轻松很多还不用担惊受怕。
“陛下最近可是阳气过盛,可需要翻牌子?不过陛下已成年许久,却未曾有司仪启蒙,自登基以来一直忙碌于政事反而荒废了后宫,老奴真是,”说着太监总管就像是深感心酸,开始掩面大哭。
自从登基以来就从来没想过碰后宫的那些女人的步池尧默默的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那些因为政治所以收入后宫的女人怎么能为自己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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