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无功,星空里全是陌生的星系。
毕竟还是相隔太远了啊。
澜空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想家起来,想自己那些可爱的队友们,还有亚特兰蒂斯上那昏黄的天空,那时候生活是虽然很枯燥和无聊,却至少不会有这些复杂的烦恼,让自己的心沈甸甸的,好像负载了太多重量,连跳动都吃力。
索性什麽都不想,闭上眼睛就这麽小寐著,深冬的寒风对於他来说不但不冷,反而还有些怡人的干爽。
昏昏沈沈间,居然有了睡意,反正宴会还有一阵,不如小憩片刻,澜空换了个姿势,正要靠一靠,忽地听闻一阵沈稳的脚步声,接著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身为太史,不作陪便罢了,还竟敢中途离席……,爱卿,你也太大胆了吧。”
澜空一惊,抬起头看来,便对上了那双犀利的眸子。
“陛下?!您怎麽出来了?”澜空连忙起身,他怎麽也来这里了?这麽巧?
夜色中看不大清楚找苍天的脸色,只见他身形微晃,隔著一段距离也能嗅到强烈的酒味,想是喝多了出来吹吹风的。
只见他步上凉亭,一个趔趄,几乎倒下,澜空赶紧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陛下!小心!”,扶著昭苍天在石椅上坐下,四处望了望,“陛下的贴身侍卫呢?”
昭苍天摇摇头,仍旧目光灼灼的盯著澜空,一点都看不出醉酒模样,让澜空不禁想起很久以前在客栈中,昭苍天借酒浇愁那一夜。
“你还没回答朕,你怎麽跑出来了……”
“呃──”澜空有些语塞,这个该怎麽说呢?
“怎麽不回话?”糟糕,听起来有丝生气的味道。
“回陛下,微臣不胜酒力,加之殿内过於喧哗,便到这略作休憩,若不是陛下过来,微臣正打算回席呢。”
实际上自己舒服得几乎要在这睡著了。
昭苍天闻言,若有同感的点点头,“确实过於喧哗……”
这麽说,他也是吵得受不了才出来的?还是……
澜空有些寻思的看著昭苍天,见他坐在石椅上有些微的颤抖,才想起此时还是深冬时节,正是寒气逼人之时,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住这低温,何况此刻昭苍天穿的并不多。
“陛下,户外更深露重,天气寒冷,久坐有恐染上风寒,微臣送您回殿吧。”
说著就要去搀扶昭苍天,却被他不耐的挥开。
“你当朕有那麽弱不经风麽?朕才刚出来,再坐会!”
澜空怔忡,只好讪讪的收回手,望望亭口的方向,转向那边替他挡去吹入的少许寒风,但同时也就挡住了唯一的光线来源,亭里子顿时黯淡下来。
“站著干什麽,坐下!”
“陛下,这与礼不合……”怎麽能和皇帝同坐在一条石凳上,那可是欺君之罪。
“什麽与礼不合?以前行军打仗之时不也常有?”说著昭苍天伸手一拽,澜空措不及防,重心不稳的跌坐下来,把昭苍天压趴在石凳上。
“陛──陛下?”澜空大惊,连忙收回手,杵在昭苍天的身侧,支起自己压住他的身子,想要起身时,却被昭苍天扯住衣襟。
“你……”
昭苍天目光有些迷茫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澜空,双手下意识的揪住他的衣服,不让他起身。隔著衣物传来温暖,瞬间让他沈溺了心神。
这股体温很是熟悉,似乎很久以前的某个晚上,发生过什麽……
这究竟是……
两人就保持著这个姿势久久凝望,仿若时间也静止了一般……
澜空觉得自己恐怕是鬼上身了,因为他竟然伸出手去抚上了昭苍天的面颊,缓缓摩挲著,并喊出了对皇上大逆不道的称呼。
“苍天……”
有多久没有喊出这个称呼了?虽然曾在心里呼唤了不下万次,可是当再次开口,才发现几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那麽遥远,却有那麽亲密。
昭苍天没有抗拒,只是用自己的手也覆上澜空抚在自己面容上的手,沈静的注视著他。
苍天一定是喝醉了,所以才没有抗拒自己。可是自己呢?难道要赖这夜色太醉人麽……以至於自己……缓缓的俯下头,吻上了身下那坚毅的双唇。身下人的嘤咛一声,承接了那温柔的碰触,
澜空灵活的唇舌在昭苍天口中追逐著火热的湿滑,一经相遇,便狂热的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几乎要榨干对方氧气一般的热烈激吻著,分不清是谁的唾液,分不清是谁的声音。
一吻罢了,澜空粗喘著退开,身下的人也同样气息不稳。
“苍天……”澜空轻唤,看著那微微开启的嘴唇,著迷般的再次俯下头,身下的人却忽然一僵,猛地推开他,坐起身来。
“苍天……?”澜空疑惑的看著他,只见昭苍天好像忽然回神一般,面色狠厉的瞪著自己。
“大胆!朕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麽?”
“我……”
澜空心底一寒,失控的热情迅速降温。
“陛下赎罪,微臣逾越了……”
澜空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标准的君臣之礼。
因他的起身,一股寒风顿时袭来,昭苍天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有片刻的失神。
“哼!这次就算了,切记不可再犯!”
说罢抖抖龙袍,站了起来。
“好了,随朕回大殿去,宴席还没结束之时,不可再退席。”
“是,微臣明白了。”
澜空拱了拱手,看著那人拂袖而去的背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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