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的母亲开y,请了方月梅,那时方月梅已经守寡多年,卫丛云母亲见不得方月梅没了男人还过得比她风光,一时嘴上不把门就说了些不太中听的话,说方月梅膝下就一个儿子,这儿子还病秧秧的,万一哪天没了可怎么是好?
然后方月梅就说了上面那句贵精不贵多,还被卫丛云听了个正着。
黎非然小时候就很得人喜欢,他有才华,有背景,长得又好,最重要的是很小就展示出了经商的天分,而这些都是卫丛云最欠缺的,唯一一个差不多的,也就是有背景这一点。
卫丛云嫉妒黎非然不是一天两天,可惜黎非然也不是随便能动的,再说两家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冲突,那时候老爷子压着,他想找个借口也不容易,也不敢乱来。但是如今不同了,他做了家主,黎非然又抢了他中意的地块,他能不火?
卫丛宇憋了半天说:“大哥,那现在怎么办?”
卫丛云烦燥地来回踱步,“你找的人还靠得住吧?”
卫丛宇说:“应该靠得住。”
那些人都有把柄在大手,再说那晚断电断得很突然,他的人出手也算够快的了,估计应该没人发现。只是这次算是白忙活一场了,本来按他的打算,至少也应该是把方月梅跟黎非然做掉,如果能带上黎非然的两个小崽子那就更好。可没想到居然一个都没死!
卫丛宇恨恨一咬牙,牙齿险些被他咬碎。他对沉玉村那块地实在是喜欢得不行,原本一直想买下来建一个豪华休闲会所,没想到半路杀出黎非然这个程咬金。
不过没关系,他们卫家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只要他们哥三个活着,那地就还有戏。再说只要黎非然找不到足够的证据,黎家又能拿他们怎么样?
殊不知黎非然现在最容易做到的就是不声不响地弄死他们,所以根本就没打算找有关袭击事件的证据,因为黎非然不是要卫家三兄弟死,他是要他们生不如死。
接下来的时间里,黎非然又恢复了正常作息,每天一早出门上班,天擦黑时才会回来。左护法会时刻跟在左右,确保他的安全。
这天,于静照老样子在黎非然到办公室的时候把他一天的行程报给黎非然,黎非然听罢问:“净言来了么?”
于净说:“来了,叫他进来么?”
黎非然说:“嗯,再把下午两点以后的时间空出来。”
净言最近一直在躲加文,因为加文这个蛇精病最近在致力于向他求婚!他开门,看到黎非然的办公室里只有黎非然一人才进来,“黎少,什么事?”
黎非然说:“我要弄到卫荣集团这几年的暗账。”
净言摊手,“光我一个人可不行,至少再加一个。这两天我试过几次了,但是卫荣集团的防御网很严密,再加上我动手的时候必须是在对方的服务器开启的状态下,所以只能是白天,可白天他们的人都十分警惕。”
黎非然当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就没想过白天动手,“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辅助你,你等我消息。”
净言说:“就在我那儿吧,我把电脑升级了,而且做了套最新的反追踪程序。”
黎非然挥挥手示意净言可以出去,琢磨着该怎么在天黑时把人送进卫丛云的办公室。那里的安保很严密,就算右护法这样的人去,也要先破除报警系统才行。
过了一会儿黎非然用内线电话把高达叫了进来,五分钟后高达出去。
黎非然按了按额角,用手机连接家里的服务器,看厉云天。
他在卧室里安装了几个摄像头,有空的时候就会打开手机连到服务器,然后看看厉云天。偶尔他会赶巧地看到右护法带着孩子们进去,洋洋跟川川在厉云天旁边翻来翻去,小爪子甚至会不小心糊在厉云天脸上拍。每当这时他都会万分期待厉云天能皱个眉,或者干脆去抓住那只小手,但是每次都是望眼欲穿,到最后也只是望眼欲穿。
一开始他想,十天,十天之内厉云天一定会醒吧?他那么爱他,怎么舍得让他常久地看着他沉睡?可是过了十天厉云天还是那样。
每一天每一天,黎非然都抱着期待的心情去上班,希望在他回来的时候厉云天能醒来给他个惊喜,可每一天他都在重复失望。
可一时的痛苦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种无边无尽的等待。
黎非然不免变得焦躁起来,这些焦躁一点点积聚在心,蚕食他的耐心、他的善良、他的温和,弄得他整个人越来越寡言沉默。他的笑容少了,做事的手段也越来越狠辣了,似乎他所有的温和和耐心只有在对着厉云天时才会剩下一些。哪怕是对着孩子们,他也成了不苟言笑的父亲。
年关近了,繁华的街道都挂上了大红灯笼,有些性子急的把对联跟福字都贴上了,黎家虽然也开始张罗过年,不过都是梁伯在忙活,真正感受到过年气氛的人,一个都没有。今年就连柯勇健跟高达都没回去,他们留在了黎家,总想着能让这个家里多一些热闹,可没有了厉云天笑闹的黎家,却压抑得可怕。
除夕前两天,枪伤全愈的方月梅过来看厉云天,看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心里着实难受了好一会儿,她攥着厉云天的手,轻抚了半天才深吸口气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然然,今年你二舅家跟大舅家都要来咱们家过年,还有云天的爸爸妈妈和奶奶也会过来,到时候人多,妈就不要你非去凑热闹了,你要是想留在屋里陪云天,就安安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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