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疾病者,不就是一群牛头骷髅吗?自己倒是把自己吹得挺文化,实际上连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不久前的战役给尼尔留下极深的阴影,手下天使礼节的叫他们懒惰者,对方竟然一脸懵逼地问他说那是什么,也不知道这究竟羞辱的是谁的智商!
“殿下息怒,这次他们知道啦。”天使笑嘻嘻地向他汇报,尼尔冲他阴森森地一笑,“呵呵呵,夏森小盆友,你觉得我应该为此表示高兴吗?”
“不不不,殿下,您应该继续表示鄙弃和嫌弃。”夏森身影一晃凑到尼尔身后狗腿地给他垂肩。
同时门口响起敲门声,“殿下,地狱使者求见。”
尼尔皱眉与夏森对视一眼,道,“请进。”
来者披着一件黑色斗篷,刚进门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尼尔将人扶起来打量他面容,面色骤变,冲夏森道,“快把窗帘拉上!”
天界受圣光庇护永保圣洁,一切不洁之物被光照射都会全身溃烂。来者是地狱使者,换言之就是堕天使,被遗弃的天使自然也位居不洁之物的行列,况且此人还是审判庭的主人,苏凡.简。
“你说他是自己来的?”斯洛特向守卫的天使确定后才让人离开。他示意门口守卫把门关上,与尼尔,夏森坐下道,“一个堕天使轻轻松松上到天界穿过天界大门没被半个侍卫发现,这对咋们而言算不算是个笑话?”
其实这不但不是个笑话,而且简直奇耻大辱,这比被人骗了还给人家数钱还可悲。他好歹是被骗了,那他们呢,脑袋连着小命就没了!
尼尔脸色也不好看,“他身体状况现在很不乐观,身上灼烧的地方也很多,我觉得先找人帮他治疗一下比较好,还有他的见面礼,我觉得天界收不起。”
那份礼物,是雅伯尔丢失的所有意识体。
斯洛特放在桌上的手死死握住,他并未发言而是将目光集中在左手手腕上,银色的手铐更像是一段攀缘而上的银蛇,绕在小臂上,连接镣铐的锁链已经显示不见,但另一半确实还系在雅伯尔手腕上。
只要镣铐摧毁坏斯洛特就可以控制对方的距离,他只能留在他规定的距离里,如果强行离开会被结界封锁。
冥冥中斯洛特觉得雅伯尔肯定会离开他,无论时间早晚,但他不会放他走,他不会给他那个机会。
“哥准备怎么办?”
“你们觉得他是怎么来的?”
“大撒旦应该不知道,那家伙所有欲那么强肯定不会让伤员到处乱跑,要是死得半路上了,或者被咋们扣下了都等于是扼住了他的命脉。相反,大撒旦刚和神父反目,神父肯定要他付出点代价,我觉得这个代价大致就是苏凡。”
夏森说完,有些郁闷地低下头,“你们说神父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人家和他打他装可怜,人家不和他打他还上来约战,还什么天界已经不洁,需要彻底清洗,都不洁了怎么没集体堕天啊,亏着那些人还信。”
“殿下,雅伯尔殿下去了安塔罗菲夫人的府邸。”门外下人报告道。
“看紧了别让他出事。哦对了,不准他靠近净河。”
“是。”
雅伯尔醒来连睡意都没换就出门了,没有人看他让他十分意外。
之前斯洛特的承诺又让他下意识安心,斯洛特在给他编制一个宽松的牢笼,让他可以自由活动还不会受到伤害。
但当他安稳站在大街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记忆里已经差到不能再差了。
事实上除了他母亲的住处外其他地方他都不认识,只能凭借模糊的记忆回到他母亲住过的地方,他知道身后有人跟着他,当然他并不介意那些人的存在。
“雅伯尔,和我回去…”有人轻轻扣住雅伯尔的肩,温暖的手掌带着或许浓郁的香气。
他的母亲站在身后,笑得温柔。
跟踪他的人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叫同伴回去传话。
雅伯尔乖乖伸手让她拉着,往外走。
夫人的府邸靠近第一天外围,在净河的内侧。
夫人温柔地伏在他耳边说,“雅伯尔…你要走这里才能和我回去喔…”
牵着雅伯尔的手带他走到河边,雅伯尔茫然地向后退了一步,被夫人拦住,“要从净河里回去喔…雅伯尔,你不想和妈妈回家吗?”
雅伯尔平静地看着他的母亲,平坦的土地被外力拱起,三人环抱那么粗的藤蔓分散出无数藤蔓冲向夫人。雅伯尔背对着他往回跑,夫人身形一晃跟在后面追,裙摆下抽出的刀子擦着雅伯尔肩膀飞出去,斯洛特派来的几个保镖念动咒语在两人面前隔出一堵墙,但莫名围观的天使却纷纷倒戈帮助夫人。
雅伯尔站在保护墙旁怔怔地看着这群人,“你不是我母亲…”其实他更想说他母亲没有这么温柔。回应他的是把结界墙砸的四分五裂的刀子,雅伯尔组织了半天语言,“你们想让我死。”
他有斯洛特的魔法护体不会被圣光灼烧,但净河可以腐化他的骨骼,这就是斯洛特不让他来这里的原因。
净河防的了外敌也一样防的了内贼。
雅伯尔无错地看着眼前混乱的景象,嘴角渐渐上扬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结界破碎的那一刻叶流迎上了夫人的刀子。
雅伯尔展翅而起,细长的叶片夹杂着花瓣同用力的手臂般接住利刃,一股分做数股从夫人身边包围攻击她的后心,翻飞的叶片如同咆哮的巨龙,把夫人大的措手不及。
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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