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身子还是裸着的,我来不及欣赏,他就狠狠地关上了门,差点撞碎我的鼻子。我无奈地叹息一声,回头把灯开起来,又将东西都收拾起来,走出房间里去,明明那里,还有一阵欢糜的气息。
003 要不要和我长期保持这样的关系
奚烨霖
那天的欢爱后,只留下已然晒好的被单和铺好的床,我在洗手间里冷静良久,出来时,靳志已经离开了。
那之后过了两个月,我和配偶的关系依旧是不冷不热,睡在同一张床上,开始是确实厌恶过的,可是五个月一过,倒也习惯了。唯一叫我难过的是,我已经连续给了她四个个月半年的早安吻了,她还是不腻,眼睛里还酸酸地泛着渴求。
“明知会这样,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我那天吻毕起身时,站在她身边,这样问她。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忽然开始掩面哭泣。
“我不能给你想要的。为什么不和我离婚?”我悲悯地看着她,她的身子在颤抖,眼前的影子一晃,我好像又看见了那天坐在地上质问我的靳志。
“求你……别和我离婚。”她哽咽着,苍白的手伸出来抓住我的袖口,话几乎是挤出来的,“我……我爱你……所以……求你别和我离婚……”
“我是弯的。”我直截了当地甩开她的手,“我讨厌女人,甚至都懒得碰你一下,这场婚姻只能帮我作为屏障,对你只是折磨,于我自身而言,是有益无害的,而对你……不公平明白吗?”
她猛地扑过来,紧紧抓着我的领口,脸上是湿濡的一条条泪痕,梨花带雨,分外让人怜惜,激动地几乎声嘶力竭,“我知道,这一切都只利于你,但是求你,我只要这样就好,不要和我离婚……过两天就过年了,求你,别和我离婚。”
我掰开她紧抓的手,冷冷地恩了一声,回头去卧室里换衣服,她手上的眼泪都沾到衬衫上了,真是恶心。
马上要回家去过年了。她说得不错。我不知怎得又想起靳志来,那个热血喷薄的青年。只是他的影子在我眼前一晃,又丢掉了。这样的性伴侣我可以有很多,那夜也并不是什么值得留恋的事,只不过是黄粱一梦,而且后来不辞而别的人,也是他。
“今晚会回来吗?”我开门的时候,她如是颤抖地问道。
“不回来了。”我走出门去,回头关门的时候再补充道,“我两天后才是年假,你明天自己先回去。”我想她应该习惯了,毕竟这场荒诞的婚姻也是她提出来的,自己做的决定,不论怎么样也要她自己承受。
一个人的冷漠可以上升到什么高度?也许就是懒于给痴心于自己的人一点回应。不是真的懒于,而是毫无心力。
第二天,她果然还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在凌晨踩着点登上了回家的列车。我松了一口气。在列车那一个小小的空间里,如果是和一个女人朝夕共处十八个小时的话,我真的会很难过的。
年会开晚的夜晚,我住在了就近的酒店。第二天醒来,开起手机,发现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全是她的。我皱了皱眉,明白她不会无事生非地给我打这么多电话,必然是出事了。我刚要打回去,她就又打来了。
“烨霖,你现在在哪里?”她的语气很慌张,我的心也不知怎得忽然慌起来了。
“靳志昨天放假去家里了,你没在家,我打给你你不接,现在连他的电话也打不通了……”我不等她慌慌张张地说完,就立刻挂了电话,匆匆整理一下,就跑出了酒店。
靳志……靳志……
他等了一夜。
我的不安笼罩在心头,所幸还算沉得住气,开回家里的时候,倒没有出什么交通事故。电梯恰好到底楼,我慌忙上去,可是在我家门口,空空荡荡,没有靳志。
我打给他姐,“靳志没在,你打通了吗?”
“没有……烨霖,你也别急,他能照顾好自己,也许去酒店住了。”我草草地挂了电话,拳头狠狠砸在墙上。
我不知道我在焦躁什么,似乎也没什么好焦躁的。这么想着,我忽然冷静下来了,打开门走了进去,把东西扔在沙发上,烧起开水,拿着水壶走到阳台上浇花,眼睛扫视到楼下的光景,猛然怔住。
他从门口走出来,面容憔悴无比,头发也乱麻麻的,拿着自己的外套,拉着行李箱,驼着背毫无生气地往外走。我的心惊慌起来,放下水壶就跑了出去。
我在接近小区门口的地方追上了他。他愣愣地转过头来,眼下黑紫的一片叫我心悸。我抓过他手里的东西,死死稳住声线,道,“跟我回去。”
他眼里的光转瞬即逝,倒是很乖巧地默默低下了头,跟上了我的步伐。
我把他的行李放在门边,他倚在门上,冷冷地看着我,道,“姐夫,我在这里等了很久,觉得你不会回来了。”
我垂着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电梯昨晚是坏的,我就想你肯定会走楼梯上来,于是我就走到楼道里,过一分钟下两节。”他嗤笑了一下,“可是我走了整整三个小时,你都没有出现。你知道楼道有多黑吗?”
“电梯早上是好的。”我抿了抿唇,“也许是我们错过了。”
“恩……是好的。但是我知道一点,电梯是在这三十分钟之前开的,就是三十分钟之前到,你也还是把我抛弃了吧?”他的拳头骤然捏紧,“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能把你当姐夫看,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姐,也就是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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